第一百零四章 幫她長長記性(1/2)
?果然,下一句話就印證了他的猜測:“那到縣衙走一趟吧!”
“差爺,小民向來奉公守法,現(xiàn)在被傳喚,所為何事啊?”
“少啰嗦!到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衙役們粗大著嗓門,不由分說,強行拉了他就往外走。
雖然這些衙役并沒有動用枷鎖,但趙三腳還是嚇得夠嗆。對于烏家那樣的富豪大戶,他懷揣的是畏懼,但對于官府那就唯有恐懼了。
自古流傳下來的民諺就是民不與官斗,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無論是沾上哪一級,都無異于天降的橫禍!
這一路趙三腳猶如將要踏進鬼門關(guān),心驚膽顫,好在這些差爺并沒有像往常傳喚人一樣大聲吆喝,吸引一路的圍觀者。
悄沒聲息的到了破舊的縣衙門口,差爺帶著他一路往里進。這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空寂的大堂有些深幽幽的,墻壁上插著火把,兩邊站班的衙役投下黑森森的影子,像極了無數(shù)的鬼魅魍魎,這時候趙三腳已經(jīng)不是心情忐忑那么簡單,兩條腿哆嗦得打著顫,基本邁不開步。
“撲通”一聲,直接就跪倒在高懸著正大光明的牌扁前,低垂著頭都不敢看一眼堂前是否坐著縣太爺。
其實這并不是正規(guī)的堂前會審。
林娘與墨香還有老主簿,全都環(huán)圍著坐在大堂兩側(cè),見著趙三腳還沒開審,倒已被嚇得六神無主,林娘不由得驚嘆,這要真問什么話,還不得竹筒倒豆子。倒得干干凈凈啊?這縣太爺也當?shù)眠菀琢税桑?
民風(fēng)淳樸真的是一件上好的事,怪不得歷代的當權(quán)者,都挖空了心思的先幫老百姓洗洗腦。
“啪——堂下何人!”墨縣令一拍驚堂木,簡短的一句話不怒自威,妥妥的官威啊!
跪著的趙三腳全身更是一震,“趙,趙三。趙青……”直接連自己的名字都報不全了。
林娘不滿的掃了墨縣令一眼。這人都被嚇成這樣了,大老爺您的官威就收一收吧,要真把人給嚇出個好歹來。不是存心要壞我的事嗎?
只可惜人縣太爺大人目不斜視,對待本職工作認認真真的,繼續(xù)問話:“趙青你可知罪!”
“小民……小民……”果然來了!趙三腳這會兒已經(jīng)嚇得面無人色,說話結(jié)巴。根本表達不了完整的意思。
“哼!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說,青石巷與花溪街相匯處的那處房產(chǎn)是怎么一回事?”
到了這個時候。趙三腳哪里還給想出什么花花心思?照著縣令大人引開的頭,一五一十把什么都說了。
聽到此處,雖然與過程有些曲折,但與林娘猜測到的已經(jīng)*不離十了。但有些細節(jié)。還是不大明白。
白秀!這個名字所代表的事情林娘都差不多要忘光了,現(xiàn)在在這里又跳出來!如果說她只是真的有心賣鋪,這話能信嗎?巧合程度達到如此高度還能算是巧合嗎?
怎么看都像是專門為她挖的坑啊!
這事有意思了!林娘微微一笑。忙制止住正準備把趙三腳以偽造文書、欺騙罪收監(jiān)的縣令大人。“縣令大人請稍等。我覺得這其中還有疑點重重,不妨查明了一切再做定奪可好?”
這是一件很小的案件。況且還沒有造成犯罪事實,在墨錦程的眼里,根本就不能算個案件。只是當事人是林娘,這個面子他必須要給,才有夜審趙三腳這一出。
想想上回托人家做的福祿壽賀禮,在家里出夠了風(fēng)頭,得了爺爺?shù)馁澷p。這事不知道讓多少堂兄弟吃了癟,想起來到現(xiàn)在他心里都樂得冒泡。所以林娘上門求助,他可是鉚足了勁兒的想弄出氣氛來。
現(xiàn)在林娘有要求,自然是照辦的。
可這事在林娘的眼里,那可就不是小事了,這個白秀還真是過癮,一次次的想算計她,這是哪輩子結(jié)下的仇啊?這么執(zhí)著。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掂記啊,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這次非得好好幫她長長記性!
背離眾人,林娘單獨與墨錦程商談,“縣令大人,不知道您對綏縣的幾大勢力有何想法?”
老話說得好,人情似紙張張簿。靠先前做壽禮這樣的情份,讓縣令兄妹白幫忙這事最多只能達到戳破白秀的計劃為止。再多使喚怕是份量不夠的。正好林娘在進軍綏縣之前也做過不少的功課。
這個墨縣令新官上任,至今為止,不但連一把火都沒燒出去,反倒處處受白、李、烏、楊四大鄉(xiāng)紳富戶肘制,工作很難開展。
說到底,其中的緣由不外兩個,一個是墨縣令太年輕,歷練不夠;一個是四大家族盤根錯節(jié),在綏縣經(jīng)營太久,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儼然土霸王一般的存在。
“白、李、烏、楊四家基本已經(jīng)把持了綏縣,令人惱火的很!”
要是林娘談別的話題,墨錦程或許什么也不愿多說,只是突然提到這個點子上,他內(nèi)心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來了,到任這段時間以來,這個問題差不多已經(jīng)是他的心病了,有非常想向人傾訴的渴望。
別的不說,光秋稅的征繳到現(xiàn)在都沒有完成,那四家霸著大量的田地房產(chǎn),偏偏不肯配合,互相推諉扯皮,這項工作就進行不下去。
“那好,眼下正好有動它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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