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2 封魔五(2/3)
上仙,你剛才不是說要出門嗎?早點找到地仙,修好我的法器再說!”
經(jīng)他一提醒,阮萌也想起來這事了,忙問一旁的男鬼,“大哥,你方才說杭州有妖魔作祟?”
“是呢,城中已經(jīng)死了好幾個人了……你們瞧,外邊議論聲那么大,就是因為昨晚又死了兩個人,俱是被吸干了精血,變成了干尸,弄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的。”說到那妖魔,男子的面容上也呈現(xiàn)幾分忌憚之色。
聞言,玄念目光沉了沉:“那邪物是何時現(xiàn)身此處的,你可知它是屬于哪條道上的?”
男鬼道:“我受靈位限制,不能離開客棧,因而并不知道那魔物究竟是何方神圣,只知道它約莫兩個月前出現(xiàn)的,每隔四五天就會出去殺一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十來個了。官府也請過法師驅(qū)邪,但都不管用,那些法師也全都命喪魔物之手。”
“連此地地仙都被這邪物抓走了,怪不得杭州靈氣越發(fā)衰敗了。”毛毛晃了晃貓尾巴,蹲在阮萌肩頭冷哼了一聲,“看來,要想修好小爺我的法器,就必須打敗那魔物,救出地仙。”
阮萌思索了片刻,揣測道:“上仙,那作亂的妖怪是不是就是白府的那株桃花妖啊?若不是吸足了人的精血,它又怎么可能在大雪天開出那么鮮艷的花朵來?”況且系統(tǒng)給她綁定的劇情二副本就是這株桃花,杭州妖怪殺人事件肯定與那妖花脫不了干系!
“去白府。”聽完阮萌的話,玄念不置可否,只瞇了瞇眼,嘴角的笑意涼了下來:“既是犯下了殺孽,本仙就不得不管了。”
說著,他向柜臺后的老板娘點頭示意,便負手跨出門去,走入松軟的積雪中。阮萌忙抱起還在貪吃的兔子,又蹲下身讓毛毛跳上自己的肩頭,追隨者玄念的腳步出了客棧,一邊疾馳一邊問道:“可是上仙,我們要怎么樣才能混進白府捉妖啊?”
聞言,前方玄念的腳步一停,轉(zhuǎn)過身來笑道:“你倒提醒了我。”
青磚藏雪的街道,霧凇彌漫,玄念瞇著眼打量著阮萌,露出一個莫名且高深的笑來。
阮萌打了個哆嗦,有種不好的預感……
片刻,人跡罕至的街角走出一個仙風道骨的俊俏道士,看那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就知道,道士乃是玄念所化。而他的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兩位童子,女童子執(zhí)佛塵,男童子抱桃木寶劍,正是被抓了壯丁的阮萌和羅小灰。
阮萌摸了摸頭頂兩個哪吒似的雙髻,苦著臉道:“上仙,能不能給我換個造型啊!這發(fā)型太坑爹了,誰瞅誰尷尬!”
一旁的羅小灰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指著身后那頭驢道:“跟毛毛相比,你的造型已經(jīng)夠好看了!”
被強行變成驢的毛毛蹶了蹶蹄子,暴躁地跳來跳去,看向玄念的目光中充滿了屈辱和怨恨。阮萌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摘下頭頂?shù)呢埍『扇~遞到他的驢嘴面前,安撫道:“沒辦法,多出來一個你,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安置……乖啊,給你貓薄荷吸,就配合一下上仙咯!”
尋妖符在陳家后院的一處燒焦的廂房門口停下,看來,那邪物就是躲在這間房子里了。
玄念走到門前站定,那燒塌了半邊的門扉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qū)使,發(fā)出沉重而腐朽的吱呀聲,自動朝兩旁打開了去。門開的一瞬,一股難聞的焦臭味伴隨著青煙迎面撲來,阮萌一不留神吸了一口,頓時嗆得涕泗橫流。
“你們來了。”屋里傳來一個溫潤年輕的男音,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煙中漸漸現(xiàn)形,正是之前在街巷中遇到的陳大夫。
剛才陳氏醫(yī)館的火勢那么大,連房屋都被燒焦了,躲在屋里的陳大夫卻連片衣角也沒有燒毀,還能談笑風生,便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他不是人類了!
陳大夫眉目溫和,說話曼斯條理:“可惜我將這醫(yī)館燒了,不然,還能請二位進屋來小坐片刻。”
阮萌抱著小灰后退一步,躲在玄念身后,警惕地望著陳大夫:“醫(yī)者仁心,你為什么要放火燒城?”
“陳某并非要燒城,只是有話想對各位說,又苦于身陷囹圄,只能用這種愚笨的法子引你們過來而已。”
“既然有話跟我們說,當初上仙抓你的時候,你為什么又要急著逃跑?”
“非是陳某要逃,而是那孩子性子急,以為你們要欺負我,便急匆匆?guī)姨恿嘶貋怼!闭f罷,陳大夫微微側(cè)身,露出了身后的一張床榻。
床榻上躺著一個人……不,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一具焦尸。
那焦尸已被燒得面目全非了,但可從一小片未燒焦的衣角上辨出,死者生前應(yīng)該穿的是一襲青衫,頭上戴著布巾,那打扮就像是……面前的陳大夫。
“沒錯,榻上躺著的就是在下的尸身,讓諸位見笑了。”似乎看出了阮萌的驚疑,陳大夫嘴角泛起一個苦笑,有些緊張地捻著袖袍:“因尸體還在宅中躺著,我并不能離開宅子太遠,只能在附近的街口徘徊。方才見到諸位腳生祥云、氣度非凡,便猜測定是降妖除魔的仙師高人,陳某斗膽接近,只是想要請仙師們幫個忙。”
玄念瞥了床上的焦尸一眼,不溫不火地問:“你死了多久了?”
“不瞞仙師,第一批染病的除了那幾個浣衣的村婦外,還有我們一家三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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