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侶。哪知道最后還是分了，你叫小伙伴我以后還怎么相信愛情。”
    方古董給了陶南北一拳，說：“不說這些，說你吧，怎么你是越來越忙，動不動就出差？”陶南北喝了一口酒，突然地說：“你說這世界上有鬼嗎？”
    方古董對這突然變換的話題有意外。望著陶南北。陶南北說：“你可別當我喝多了，我也知道你肯定會笑我。什么神呀鬼呀的，本應該只出現在你們里才對，可是，最近我查的幾個案子，都不像是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