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青草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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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念見卓頌淵一時竟失了神,小心輕喚了聲:“王爺?”
這時候侍衛無塵送進一軸畫卷,說是來人說,此乃燕質子為謝皇叔賜學,特意送來的《十美圖》。(.CO)
卓頌淵仍貫注與手中那條貢緞,無念展開畫卷看了看,與那無塵竊竊私語,口氣頗有些酸溜溜:“你看這個燕質子,為討好王爺真是不惜手段,居然送個十美圖來引誘王爺,上頭的美人個頂個賽天仙。他就是步步都算計好了,先送鹿鞭人參,再送美女圖,哼,我看下一步,他就得把畫中的美人一個一個搬了來,往我們王府里頭送了!”
無塵仔細想了想:“送美人?王爺不會收的罷,王爺操勞得連王妃都沒工夫娶。”
無念壓低了聲:“未必。燕質子手段了得,很懂得討我們王爺歡喜。你是不知道,王爺如今真是變了。”
不想自里頭幽幽傳來一句:“本王變了?敢問怎么一個變法?”
無念冷汗直流,慌忙撲地,搶著解釋:“王爺!小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您待小孩子真是格外耐煩……”
無塵在一旁真是替他著急,這小子蠢死了,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在嘲笑王爺自己想當爹當不上,只好疼別人家的小孩么!
卓頌淵示意他將畫卷呈給自己,打開看了兩眼,隨手擱在了案旁,調笑道:“不知無念中意哪尊美人,不如我托質子為你尋來?”
無念面上通紅:“小的不敢!”
卓頌淵一聲冷笑:“不必不敢,此畫距今少說有三百年之久,畫中美人皆已作了古了。”
無念額頭上沁滿了汗,丟人至極,只好自嘲補救:“原來是幅古畫,王爺素來風雅,不想質子亦是位雅人,怪不得小的全然不明白呢。”
卓頌淵望望那條貢緞裹胸:“那么有嚼舌根的閑心,此物的來歷必是查清楚了?”
無念深深耷下腦袋:“也并不是十分清楚……”
“嗯?”
無念急道:“王爺請看,這……這是一枚裹胸布。”
卓頌淵盯著他看,等他下文。
“這枚裹胸布您猜小的是在何處發現的?”
卓頌淵不耐道:“直接告訴我結果。”
無念戰戰兢兢:“小的派人前往質子府修井,工匠在質子的井中發現的!故而小的以為這燕質子絕不簡單,小小年紀,就風流至此,帶壞了皇上豈是小事!”
卓頌淵蹙眉:“就這些?”
無念擦擦汗,覺得很無辜:“其實小的仍在著人細細查探此事,今天我是真急了,眼見那孩子將王爺哄得……我是真怕王爺您受他蒙蔽。”
卓頌淵也不答,只是笑得意味深長。
無塵忍不住拽著無念出書房:“蠢貨,王爺是什么分寸的人,要你來操這樣的心!走罷走罷,過來幫忙。”
無念頻頻回頭:“別拽啊,等我先替王爺將這卷畫藏好了再來。”
卓頌淵手一擺:“我自己來就好。”
無塵還在拽他,無念掙了掙,手攥著那個放裹胸的托盤,試探著問:“王爺,那……這塊布,還查么?”
卓頌淵掃了那個托盤一眼,漫不經心道:“擱下罷。”
無念傻傻愣在那里,他不大明白,王爺的意思,裹胸之事擱下不查了?
還是無塵明白,掰開他的手拖了人就走:“你快跟我過來,事情一堆。”
屋子里終于清靜,卓頌淵重展貢緞上兩個繡字又凝視了須臾,回身自身后書柜里取出一只烏木匣子,用手指輕輕撥了撥右側暗門,緩緩掀開了匣蓋。
無塵正巧回書房取物,在書房門前撞見卓頌淵正打開那只平日里不許人動的烏木匣,識趣地未曾入內。
他比無念來得晚一年,只常聽無念那聒噪鬼說,這匣子王爺是萬萬不讓動的,無念揣測匣中藏的許是已故王妃的遺物。那王妃是王爺十九歲那年所娶,聽聞是丞相家的閨秀,同王爺面都從未見過一回,尚未過門便故去了。
無塵離得遠,卓頌淵究竟在看什么,他看不分明。
其實他只是自匣中取了出一塊洗到泛白的繡帕,帕子的一角,亦以細細紅線繡著“祥瑞”二字。
只須與那貢緞之上的兩枚繡字仔細比對,二者的書體、字形、用線,竟是別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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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成義在宮里頭聽聞燕質子從明日起要入上書房伴讀的消息,興奮得踱來踱去:“趙阿公,皇叔待朕真是太好了,他不僅沒有罰岳哥哥,還許他入宮來玩。你說岳哥哥會不會也很高興?”
趙公公答得冠冕堂皇:“這個自然。攝政王恩德浩蕩,以德報怨,燕皇若是知道了,必定無地自容。”
卓成義肉臉一嘟:“唉,趙阿公你真不實在,朕覺得岳哥哥肯定會不高興的,他喜歡逍遙自在的日子,每天去上書房真是太苦了,師傅們也不是個個都有趣。”
趙公公回:“皇上,燕太子亦是一國之儲君,早晚終是無法長久逍遙下去的。”
卓成義晃晃圓腦袋:“趙阿公說得朕甚是惆悵呢,皇叔也說天下無有不散之筵席。哎對不起岳哥哥朕也不管了,朕是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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