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追謚賜封(2/2)
一旁的宮女也朝著莫瑾言行禮道:“景寧候夫人,皇后娘娘也讓奴婢給您帶話,請您節(jié)哀順變,盡孝之余,一定請注意身體。”
“娘娘有心,瑾言代莫家多謝皇后娘娘掛念。”
側(cè)眼看了一下南華傾,雖然他臉上并無太大的表情,仍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莫瑾言卻也能猜到,皇后那邊,一定是他傳了消息過去,才會有今日這一出。
傳了旨,帶了話,另一個內(nèi)侍和宮女又將手上捧著的三個裝有喪禮的黑色木匣奉上,然后一行四人也未做停留,直接出了莫宅。
一時間,眾人都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但白氏手中泛著金黃色澤的帛卷懿旨,還有一大兩小三個喪禮匣子,都分明地提醒著大家,剛才所發(fā)生的事兒并非虛幻,乃是實實在在的。
......
南華傾和莫瑾言并未在莫家停留太久,兩人分別又給莫致遠(yuǎn)上了香,然后午飯也沒有用,就乘坐馬車離開了。
走之前,白氏拉著莫瑾言的手,說了好些體己話,不過大多是“有夫婿如此婦復(fù)何求”之類的話,要她好生侍奉夫君,娘家的事情不要擔(dān)心等等。
瑾言勉強著自己露出些許笑意,對于母親的千叮萬囑,也系數(shù)點頭接受,并未透露半分自己搬離內(nèi)院獨居清修的事兒。
只是莫瑾言這一走,連秀云也被一并帶上了,安置在許婆子和綠蘿所乘的馬車上。而玉簪則繼續(xù)留了下來,按照莫瑾言的吩咐,她要陪伴白氏一段時間。
待馬車回到侯府,南華傾讓莫瑾言跟著來了西苑,也讓拂云和浣古直接把連姨娘給困了,蒙頭蓋臉封住嘴巴,避開侯府下人的耳目,直接“抬”到了書房。
已經(jīng)暈過去的連秀云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待拂云一杯涼水往她臉上一潑,才突然驚醒過來。
“這......小姐......”
連秀云不笨,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一到侯府就立刻被安排在了一處偏院,根本和繡房毫不沾邊,心下就已經(jīng)有了戒備。所以當(dāng)后來一個粗使婆子送了茶點過來,她一點兒都沒動。
可小心有什么用,拂云直接一個“手刀”就將她給劈暈了,然后用毯子一裹,像扛著頭豬一樣的就扛了過來。
如今連秀云醒了,看到莫瑾言立在自己面前,原本清素的臉上被一抹恨意所取代,她突然就明白了:“小姐,您知道了吧。”
“連秀云,莫家可曾虧待了你.....為什么?”
許許多多多的疑問,最后只這“為什么”三個字,莫瑾言從牙縫中擠了出來。
“小姐既然知道了,奴婢也就無需狡辯了。”
連秀云倒也痛快,并沒有掙扎或者否認(rèn),只灰敗著一張臉,顯得有些氣若游絲:“要殺要剮,還請小姐隨意處置,只要,小姐不要遷怒于徳言就好了。”
“你若真為徳言好,就告訴我,是誰在和你暗中勾結(jié)?”
深吸了口氣,看到連秀云根本沒有否認(rèn),瑾言只覺得心尖都疼得直顫,這種被身邊熟悉人背叛的感覺,還是難受得緊。
其實連秀云也有她自己的無奈,但她沒有想過狡辯什么,只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曉得,若是不照那黑衣人所說的辦,徳言就會有危險。”
“黑衣人?”
此時南華傾才發(fā)了話,眉頭一沉:“你可曾見過他什么模樣?”
連秀云漠然地?fù)u著頭:“沒有,他一身黑衣,說話聲音也像是隔著一塊布,不但看不清人什么樣,連他多大年紀(jì)奴婢都無法分辨。”
“可有書信?”
瑾言不死心:“他總不能輕易就進入莫家宅院來找你吧,你雖然獨自一個人住,但徳言經(jīng)常回來看望你,也有丫鬟婆子進出,那個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
隨著莫瑾言的追問,拂云和浣古也雙雙上前一步,面露厲色,煞氣凜凜,仿佛連秀云若不老實回答的話,他們就會讓她再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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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四川有個突發(fā)新聞在處理,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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