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零八章 汽車人 撤退(1/2)
正坐在路邊享受著第二個熱狗時,費舍爾口袋里的手機咕咕唧唧的響了起來。
“喂,你這臭小子怎么還不回來?我要的酒呢?”
“呃,你,我……”費舍爾一臉懵逼,這應該怎么接?
“你什么我什么,你小子連我的話都忘了,快去把酒買了然后給我滾回來,再從街角便利店帶上一盒酸黃瓜!”
“我迷路了!”費舍爾索性就編了個理由,“路上撞到電線桿了,記憶有點迷糊!”
“…………”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再嚴厲,帶上了幾分擔心。
“你在哪,我來接你!”
“呃,老湯姆面包店前面的廣場,我在這里看鴿子!”費舍爾抬起頭,然后找到了最顯眼的標志物,那是一個大叔一手舉著香腸一手抓著一個孩子把香腸往他嘴里塞的巨大廣告牌。
“等我!”隨即電話就冒出來一陣盲音。
看起來這是我的什么親戚來著?費舍爾若有所思的將剩下的熱狗塞進嘴里,然后繼續(xù)翻看起了報紙,希望找到一些關于這個世界的新聞。
翻來覆去發(fā)現(xiàn)報紙上除了美軍基地遇襲以外再就是一些緋聞啊,領導人出國訪問之類的消息沒什么標志性的事件后,費舍爾合上報紙揉了揉鼻梁骨,沒頭緒啊!
“嗶嗶!”
在費舍爾忍不住要學鴿子咕咕咕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雪佛蘭開了過來。
“愣著干嘛,上車!”一個有些嘶啞但依舊中期十足的聲音大喊道。
“哦!”費舍爾丟掉裝著熱狗的油紙,然后拿著報紙上了車。
“你撞哪里了?我跟一個老朋友約了,先過去給你檢查一下!”
“不用,不用,就是腦子有點亂!”費舍爾仔細打量了一下開車的男人,雖然頭發(fā)有些花白,但是面容硬朗,精神矍鑠,兩條胳膊孔武有力,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猛漢一個,右臉有一道長長的傷疤,方方正正的臉龐讓費舍爾覺得有些眼熟,很像唐老大他弟弟約翰塞納(聽說素雞9要去太空飆車了,誰能想到唐老大一開始只是個修車的黑幫)
“還是忘不掉阿富汗的那些事?”
“呃,忘不掉吧!”費舍爾故作淡定的輕點頭。
“也是,你們那一批回來的也就沒幾個不得的!”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費舍爾也就搞清了自己和開車大叔的身份,開車的大叔是他舅舅,杰克伯恩斯,據(jù)他所說自己是一個普通的馬上要退休的政府公務員,而費舍爾嘛,就是一個下了戰(zhàn)場無依無靠來投奔舅舅的一個得了的退役士兵,之前還在街上流浪了一段時間。
這么說我還占了華夏穿越者日本高中生美國流浪漢三個最不能惹的身份中的兩個嘍!沾沾自喜的費舍爾又仔細看了看伯恩斯老舅的傷疤,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久遠的記憶,再結合報紙上的美軍基地遇襲,無人生還這樣的報告,突然想到了一個世界。
好像汽車人撤退那個世界里,有個約翰塞納來著,還和大黃蜂并肩作戰(zhàn)過,該不會是這個吧?
“咳咳,伯恩斯,你聽說了嗎,卡塔爾的美軍基地被什么人給偷襲了!沒有找到任何知情者與生還者!”
“嗯嗯,新聞上說了,不過我覺得你現(xiàn)在該操心自己,回來都半年了,動不動出去鬼混,不說工作,也沒找個正經(jīng)結婚的女人!”伯恩斯一邊開車一邊數(shù)落。
“女人只會影響我拔槍的速度!”費舍爾表示自己都成美利堅流浪漢了,考慮什么女人,到時候自然就會有倒貼的那種,趕都趕不走!
“就你還拔槍?希望酒精沒有麻痹的神經(jīng)吧!”
“那是誰讓我給他帶瓶蘇格蘭威士忌呢?”
“你這家伙!”伯恩斯剛準備拿出老年人的權威讓費舍爾承認酒他喝的,煙是他抽的,就連桌子下面那幾本花花公子,呃,那是他自己的的時候,突然他口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是伯恩斯!”
“長官,這里需要你來一趟!”
“我知道了!”伯恩斯看了坐在副駕駛上把報紙攤在臉上裝死的費舍爾,有心把他放下,讓他自己回去,但是擔心對方萬一真忘了家的位置,只能先把費舍爾帶去自己的工作地點,讓他在車里等著就行!
“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下!”
“嗯!”
“其實我在亞利桑那州的中情局分部上班!不是什么二流政府部門!”
“我知道!”
“我不是要瞞……你知道?”
“后備箱的黑箱子里有把4,你的座位下面有支45,副駕駛這里有把點44的馬格南左輪和一把戰(zhàn)術刀,不是執(zhí)法機構就是恐怖分子,但我覺得恐怖分子沒膽子開著在街上轉,而執(zhí)法機構的話,b那些人會穿著光鮮亮麗的西裝,皮鞋都擦的干干凈凈的,而不是像你這樣穿一身灰夾克衫!墨鏡都是幾十年的老貨!”
“你懂什么,那叫情懷!”
伯恩斯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后一轉方向盤,在路上囂張的轉了一個彎引起無數(shù)司機痛罵。
“這或許就是執(zhí)法機構的特權吧!”費舍爾一邊陰陽怪氣的說著怪話順勢把手伸出去比了一個中指。
“不,這是我的特權!”伯恩斯搖上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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