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吊起來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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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絲絲才認出了人,她沒有想到的是,新任青田縣令不是外人。
“便宜爹爹,你咋這樣了,快嚇?biāo)牢伊恕!奔傺b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胸脯。
郁銘廋了好幾圈兒,滿臉的胡子,眼睛里都是血絲,臉色蠟黃,放佛蒼老了有二十歲。
“你娘呢?你們?yōu)槭裁赐蝗浑x開京城?還給我留了一封絕情信,這到底咋回事兒啊?”
感情是這么回事呀。
“爹,我先去給你弄點吃的唄,然后慢慢說。”
“不行。”
一雙大手掐住了絲絲的小肩膀,疼的絲絲吱哇亂叫。
“爹,我跟你是一伙兒滴呀,你松手,我要散架兒了。”等郁銘松了手,絲絲躲出去了老遠,把著門框分析,“離京之前,娘一個人去見了一個人,見了誰沒人知道,回來就突然要回家,至于信的事情,肯定不是她寫的,肯定也不是我寫的。”
她能認識的字有數(shù)兒,能寫名字就不錯了。
“當(dāng)真。”
“親爹呀,我真的跟你是一伙兒的呀。”
郁銘頹然的跌坐到椅子上,“我信,你把鹽業(yè)經(jīng)營權(quán)都給了朝廷,幫我換了這個官。”
哎呦,絲絲氣得直蹦,你爺爺那嘴巴呀,咱就那么不牢靠。
“絲絲,你說我跟你娘還有希望嗎?”
那灼熱期冀的眼神兒,讓絲絲很是動容,人家為了娘親可以不要功名利祿,你說娘親是咋想的嗎?大人的世界真讓人難以捉摸,還是不要長大好咯。
搖搖頭,“你現(xiàn)在這樣,肯定沒戲,跟病入膏肓似的,哪個女人會喜歡你這樣頹廢的樣子。
你多久沒吃飯沒睡覺了呀,可嚇?biāo)纻€人了呢。”
郁銘一拳捶碎了旁邊的小幾。“我就是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嗎。”
絲絲趕緊跑了過去,伸小手踮著腳幫郁銘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你沒錯,我娘也沒錯,錯的那是心懷叵測的人。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振作,把那些使壞的人找出來一天揍八遍,吊起來來,這才是正理。你這樣頹廢是沒有意義的。
我敢保證,我娘肯定是喜歡你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對我娘有信心啊。”
“好。”郁銘沒出息的抹了抹鼻子,“我聽你的,絲絲,你一定給你娘說明白,我真沒做過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懂,我會幫你的,還會找爺爺姥姥哥哥還有糖糖幫你的忙,你看這么多人向著你,還沒有信心嗎?
現(xiàn)在就是趕緊吃飯休息。打起精神來,明白不啦?”
此時的郁銘脆弱無比,他還能信誰,除了絲絲一家人,所有人都在算計他。
絲絲回了家,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將飯都喂到了糖糖的鼻子眼兒里,讓糖糖給撓了好幾把。
“絲絲,你怎么了?是不是攤派呀,讓咱家吃多少?”
“不是了啦。”絲絲翻著眼皮望了望柳氏。“王爺?shù)懒恕!?
“啥?”
當(dāng)啷一聲,柳氏手里的湯勺就掉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粹。
“怎么回事?”
姥姥莫氏也嚇壞了,她很希望女兒好。很欣賞郁銘這個姑爺來著。
絲絲繼續(xù)用低沉的語調(diào)陳述,“爹爹被降為了青天知縣,在來上任的路上,遇上了藍麻子,受了重傷,很想見娘親一面。
可是娘親給他寫了一封絕情信。他不確定娘親想不想見他,他也不知道哪兒做錯了,傷就越發(fā)的重了,怕是。”
“怕是啥?”
“怕是熬不過明天了。”
柳氏也顧不得顏面呀,規(guī)矩呀,沖出了家門。此時此地的她什么都顧不上了,她就是希望這個男人好,她不想耽誤這個男人的前程,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郁銘的親兵自然都認識她,也沒有阻攔,也沒有通報,可是等她進了郁銘房間的時候,哪里有什么病人,只有一桌酒席,郁銘則笑嘻嘻的坐在那里傻笑呢。
“你,你不是,不是受傷了嗎?”
郁銘笑著,拉著柳氏坐下,咣當(dāng)一聲,這時候身后的門突然讓人給關(guān)上了。
“娘親你和爹好好談?wù)劙。鶠榱四愎賰翰灰耍粑徊灰耍渡抖紱]有了,你要是再不要他,他就真的跟死了沒啥區(qū)別了。”
絲絲在窗戶外面說完這句話,嬉笑著就跑了。
郁銘拉著柳氏的手,輕輕**著,不忍心松開。
“娘子,絲絲說的對,你要是不要我,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那我活著還有個什么意思,不如跳了汾河得了。”
“別,別,別——。”柳氏想把手抽回來,幾次都沒有成功,只能羞澀的低下了頭,“沒人要你,我,我要你就是了。”
“娘子,那封信到底是誰寫的呀?”
“我。”柳氏別過了頭去,不敢再看郁銘的眼睛,“沒,沒誰,我就是一時想,想差了而已。”
郁銘和柳氏和好如初,家里又熱鬧了起來,可是小天卻因為落榜不開心了。
“哥哥,你不理我了呀,你真的不理我了呀;
哥哥,你說過給我當(dāng)馬騎的呀,你什么時候給我當(dāng)馬騎呀;
哥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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