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嗚嗚,出人命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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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絲絲出門,能說的上話的人越來越少了,人們夠跟見鬼似的躲著,有的甚至還跺腳吐唾沫。⊥文小說,
絲絲沒吭聲,也沒打聽,她忙著呢,準(zhǔn)備去洛州城的事情。
走水路,租的是大喜子的船,大喜字常年在汾河上跑船,回家時(shí)間少,不然鄒氏也不敢那么欺負(fù)老實(shí)巴交的荷花。鄒氏可不是大喜字的親奶奶,是繼室,自然希望能多給自家的兒孫多爭取點(diǎn)兒好處。
“絲絲,你別傷心,喜子哥信你。”
“信我啥呀?”
絲絲糊涂了,這幾天已經(jīng)有好幾個(gè)人這么說了,包括馮巧嘴兒,包括何氏,包括桑葉,包括田世奇一些人。
“你肯定不是狐貍精,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我跟你嫂子都信你。我不常在家,你嫂子月子就沒坐好,大夫都說恐怕不能再生了。
你把那么名貴的金釵給她燉母雞,嘿嘿,現(xiàn)在又懷上了,這都多虧你了。”
絲絲能說是自家燉多了,吃不完,柳氏怕壞了才送去的嗎?
呵呵,不能說,不能說,說了她不是傻呀。
“呀哈,我夜觀天象,就覺得嫂子的身子不爽利,所以——。”
“所以個(gè)屁呀。”徐長功拍了拍絲絲的后腦勺,“滿嘴跑舌頭,沒一句真話。”
嗚嗚,親爺爺,不帶這么拆臺的呀。
“爺爺,你別打絲絲,現(xiàn)在別人說的話我都得斟酌著聽,唯有絲絲說話我信。”
這缺德孩子沒救兒了,徐長功差點(diǎn)兒沒把手里的酒杯給扔了。
“誰說我是狐貍精來著?”
花菇撇撇嘴,“還有誰,花神婆唄,上回去你家偷菜,讓你攆出去了,她就整天說你壞話,說你是狐貍精轉(zhuǎn)世,會(huì)撒豆成兵,那些人家的糧食就是你作法干的。”
“我的天,我這么神那?呼呼呼,我真的得好好活著,再好好練練,誰欺負(fù)我我收拾誰。都吃飽了沒,出了。”
為了怕船上沒意思,絲絲讓柱子給自己弄了好些吃的喝的,還用油紙包了兩只狀元烤豬。絲絲人小先上了船,然后幾個(gè)人接力把東西往船上送。突然一個(gè)人影從人群里沖了出來,抱著一個(gè)大油紙包就跑了。
“小賊,老紙跟你勢不兩立,你們趕緊去追呀,這貨偷我四回了,嗚嗚嗚嗚,沒活路了。”躺到船板上就開始打滾兒。
他娘的太憋屈了,咋就老可著他一個(gè)人兒坑呢,不能換個(gè)人嗎?八字太不對付了。
“算了吧。”大妮兒揉著絲絲的肩膀,“好了,別鬧了,一會(huì)兒再哭的中暑。”
徐長功若有所思的上了船,“別哭了,有本事自己追回來去,沒本事就縮著吧,都別管她了,讓她接著哭,看肉肉哭的回來哭不回來。”
還是親娘好,爺爺什么的最討厭了。見沒人搭理,自己一轱轆爬了起來,從籃子里拿了一個(gè)里脊餅,恨恨的咬了起來。
順風(fēng),一天的功夫,傍晚就到了洛州碼頭,在關(guān)城門之前進(jìn)了洛州城。可巧,居然在城門口遇上了花菇他哥順子。
“順子哥,你咋在這里呢?”
“接你們唄。”順子彈了彈絲絲的肩頭,“花菇讓人帶了信兒。”
“不是說明天嗎?”
“我看今天風(fēng)大,說不定你們能到,就趕過來了。”
行,絲絲心里對順子的好感又多了幾分,這人腦瓜兒夠用啊,不是個(gè)死板的人,懂得變通,可以培養(yǎng)。
順子學(xué)徒的地方叫和生老店,前面是飯館子,后面是客房。單給了他們安排了一個(gè)院子,送飯的居然是一個(gè)很漂亮的大眼睛姑娘。
“都是汾河灣來的,師哥經(jīng)常提起你們,讓我猜猜。你是花菇,你是絲絲,你是大妮兒吧?”
絲絲一笑,“全對,姐你長得真看,你叫啥?”
“我叫巧姑,師哥沒跟你說起過我?”眉頭不由得一皺,“我可吃過你們帶來的咸蛋呢,真是太好吃了。”
花菇和大妮兒見過幾多世面,自然插不上嘴。
絲絲一笑,“順子哥說他有個(gè)長得跟仙女兒似的師妹,就是不知道是哪個(gè)了?”
巧姑皺著的眉頭頓時(shí)就舒展了,臉一紅,“真的,師哥真的這么說的嗎?”
“當(dāng)然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絲絲把準(zhǔn)備的那些在船上沒吃完的東西讓大喜子給拎了過來,“巧姑姐,您嘗嘗我?guī)淼臇|西,您就知道我有沒有誠心了。”
她還真是沒誠心,不知道還有這情況呢,不然應(yīng)該給人家?guī)c(diǎn)兒禮物的,現(xiàn)在非常的被動(dòng)。
大妮兒和花菇這個(gè)樂呀,偷偷的沖絲絲比劃大拇指,心說這人真能白話,這種話她們可說不出口。
第二天一早,在順子和花菇的陪同下,來到了洛州最大的藥鋪,神農(nóng)白菜堂。咋這有個(gè)性啊,絲絲看著這家藥鋪的匾額。
巧姑看出了絲絲的納悶兒,“絲絲,你不懂,這里不是洛州最大的,但卻是洛州最識貨的,好東西在這里蒙不了塵,白菜幫子也休想在這里蒙事。”
滿意,絲絲當(dāng)然不是滿意神農(nóng)白菜堂,她滿意的是巧姑,這姑娘很不簡單那。
“巧姑小姐來啦。”小伙計(jì)懶洋洋的在柜臺后面打著哈欠。
“我孫叔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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