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八十九章 也是這樣(1/3)
“咣當(dāng)!”一聲,馮燦被鮑里斯扔到了遠處的一堆箱子里,半天都沒爬出來,多吉本瑪立刻接替馮燦,不再嘗試使用魚鉤勾住鮑里斯的皮膚,而是轉(zhuǎn)而攻擊他的頭,也許這個人的皮膚是非常的堅韌的,但是,眼睛鼻子耳朵,總不可能也是這樣的吧?
果不其然,多吉本瑪跳起來,把自己衣服上的魚鉤往鮑里斯的頭上甩,這下鮑里斯終于不再連躲都不躲了,而是開始抱頭鼠竄,多吉本瑪猜得沒錯,鮑里斯身上的皮膚沒有辦法打透,但是眼睛還是害怕魚鉤的。
馮燦被鮑里斯摔得天旋地轉(zhuǎn),在一對雜物箱子里掙扎了很長時間才爬起來,搖搖頭,嘆道:“哇,這個人,之前是做相撲的嗎?”
雷響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按在自己的太陽穴上,閉著眼睛低著頭,聚精會神地射腦波,所有人都能夠聽見,從他身上隱隱散出來的雷聲,臉上神情嚴(yán)肅,不知道和對面的機器對抗還能堅持多久。
對面的阿列克賽則在薩爾蒂科夫和鮑里斯波列伏依的保護下,一臉輕松和勢在必得的神情觀察著戰(zhàn)場上的形勢。宋曉冬和薩爾蒂科夫打得不可開交,薩爾蒂科夫的格斗技巧比阿列克賽還要更勝一籌。
薩爾蒂科夫的力量與重量級也比阿列克賽高出了不是一星半點,已經(jīng)過了宋曉冬不使用真氣催動時的的肌肉力量,宋曉冬需要在真氣支持下才能夠和他勉強打一個平手。
宋曉冬有點心急,他知道雷響未必能夠堅持多長時間,暗夜宗的設(shè)備仍然在繼續(xù)工作,不知道徐夢縈控制的那些村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
更讓宋曉冬心焦的是,薩爾蒂科夫擁有某種可以使骨頭快生長的能力,甚至能夠把骨頭當(dāng)成暗器射出來,非常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中招,宋曉冬必須在謹慎對敵的同時,尋找他的破綻。
多吉本瑪開始專心攻擊鮑里斯波列伏依的眼睛和五官,這似乎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一處弱點,鮑里斯當(dāng)然很清楚自己的弱點在哪里,只是這是他第一次對敵多吉本瑪這樣危險的對手,面對天女散花一樣的魚鉤短時間內(nèi)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在幾個回合之后,鮑里斯終于摸清了一點多吉本瑪?shù)某稣幸?guī)律和力特點,能夠預(yù)測多吉本瑪?shù)拇笾鹿糇呦?,?dǎo)致多吉本瑪雖然頻繁攻擊鮑里斯的弱點,但是因為目的性太強而無法得手。
而且多吉本瑪善用的套路是是用魚鉤勾住敵人身上的皮膚,平時主要選擇的攻擊高度是人的脖子以下的位置,鮑里斯本身比多吉本瑪高出了許多,跳起來攻擊他的頭,對于多吉本瑪來說壓力也很大。
馮燦從一堆被她雜碎的箱子里站起來,接替了多吉本瑪?shù)奈恢茫卉S而起,就再一次一腳踢向了鮑里斯的頭。鮑里斯力大無窮,但是,身形過于龐大,機動性很差,基本上沒有辦法能夠憑借自己的身法和位置的改變來躲避攻擊。
所以面對馮燦射出的子彈一樣迅捷的身體和攻勢,鮑里斯只能格擋,來不及通過位移來躲開。只看見鮑里斯在察覺到了馮燦的攻擊之后,在第一時間,就舉起了自己的兩只上肢,在自己的面前擺出了一個x形。
“砰!”的一聲,馮燦感覺自己像是踢在了實驗室半米厚的鐵門上,鮑里斯波列伏依動也不動,馮燦自己倒是被彈了回去,落在地上連續(xù)后退了好幾步。
多吉本瑪繼續(xù)接替馮燦,再一次一躍而起,一扭腰,藏袍里層層疊疊的魚鉤再一次顯露出來,這一次鮑里斯決定不再繼續(xù)被動地躲閃,而是要主動出擊,伸出大腿一樣粗的一只手,攥成拳頭打在了多吉本瑪?shù)难稀?
鮑里斯是一個格斗技擊的前職業(yè)運動員,對于格斗技擊的科學(xué)原理以及人體動力學(xué)的認識遠遠地過多吉本瑪,在和多吉本瑪?shù)膽?zhàn)斗過程中,一直在不停的分析多吉本瑪?shù)牧记珊土?xí)慣。
他很快就得出結(jié)論,多吉本瑪出招攻擊的力關(guān)鍵點在腰上,因為甩動魚鉤的所有力量都來自腰上,那么腰既是多吉本瑪全身上下最強壯的地方,又是最脆弱的地方。
也就是所謂的死穴,或者罩門,只聽見“砰”一聲,多吉本瑪吃了鮑里斯一拳,出了一聲鈍哼,人就像是一片被風(fēng)吹起來的樹葉一樣飄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馮燦來不及去照顧多吉本瑪,必須擋住鮑里斯,于是憑借自己的度和靈活性,在鮑里斯的身邊來回旋轉(zhuǎn)跳躍,打出一拳又一拳,踢出一腳又一腳,但是鮑里斯的皮膚就像是一個灌了水的熱水袋,打上去根本不痛不癢。
只是鮑里斯憤怒地揮舞著自己的胳膊,來來回回也打不到蒼蠅一樣的馮燦,氣的有點暴躁,一聲咆哮,跟著馮燦不停地轉(zhuǎn)圈,全身上下的肥肉都在不停旋轉(zhuǎn),不一會就轉(zhuǎn)暈了。
鮑里斯可不傻,除了臉上,他自己全身上下幾乎就再也沒有弱點了,所以現(xiàn)自己被馮燦給轉(zhuǎn)暈了之后,知道馮燦一定會抓緊這樣一個機會,于是立刻抬起自己的兩只手,用手臂擋住了臉。
鮑里斯一定是已經(jīng)遇見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情況了,所以只要使自己處于一丁點的危險中,只要是自己給了敵人可乘之機,都一定會立刻就捂住自己的臉,就像是把頭埋在沙子里的鴕鳥。
唯一不同的是,鮑里斯不是一只鴕鳥,更像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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