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想睡覺(1/3)
?下午,畢火剛回來沒多久,窯洞前來了三個人,二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是縣民政局的,還有一個本地人,是他們的向導。三人此行的目的,是作人口登記。
盡管煩心事不斷,但基本的禮義還是要的,畢火客氣地接待了他們。
一番鄉子里的寒磣之后,對于現在外界的形勢,畢火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按這民政局二人所說,政府部門正在積力幫助搶救傷員,一些被損毀的建筑也在重建,但全國各地有許多不法分子借機生事,二人說像他們這種人,遲早將得到律法的制裁,畢火連忙點頭應是。由于此次災害過于嚴重,生者很可能十不足一,所以國家才要做統計,重新編民,這也是三人此來的原因。
畢火對于這些國家大事全然沒有概念,所以也沒有興趣,他倒是問了下,現在國家最好的精神系醫療機構在那里,民政局那男的告訴畢火,京都的都是最好的。
“原來如此——”畢火點頭不迭,感嘆道:“京都要建在咱家,那該多好。”
三人忙勸道:“現在非常時期,話不能亂講,小心引禍上身。”
畢火連稱受教,他的本性習慣上還是一個安分守已的乖乖崽。
“既然最好的醫院在京都,現在奶奶既然去了京都,卻也是歪打正著,看來,我得盡快趕去京都,盡快讓奶奶住進最好的醫院進行醫治。”
民政局的三人最后做了登記,由于對方都不了解情況,在畢火的努力下,李怡跟奶奶都登記了,李怡是以畢火異父異母的姐姐的身份被登記進了畢火家的戶口里。
“童養媳么?”民政局的人還是有疑問的,那本地人搖頭,表示不了解情況。
畢火答道,不是,就是一親戚,這幾天落了難,就一個人,以后就住在我們在家了。
鑒于特殊時期特殊對待,二人也沒有深究,落了畢火的心愿,只是讓畢火要小心,現在騙子太多,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火無言,就他這樣的家庭,有什么值得人家來騙呢。
就這樣,畢火心情略顯愉悅地送走了三人,倒是跟著他們走了好長一段路,以表感激之情。晚上,畢火再次拿出了那幾頁金箔細細觀看。
憑著他那不算很好的記憶力,這上面的文字也差不多可以背誦下來,可見他在這上面花費了多少功夫。
他看看,摸摸,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摸出什么值得他專注的地方。
但僅管如此,他專注于所有的金箔,努力記下上面的每一個文字。
黑夜漫漫,望著篝火的孤寂,畢火一個人坐在火堆旁,大自然的聲音充滿了耳畔,卻找不到發聲源。醫書上說,這是耳鳴。畢火無奈,自嘲。
思想開始泛濫,想李怡,想奶奶,想石瓏,還想從未蒙面的父母親,黑夜充分發揮了他的長項,把孤寂與思考,帶來給他。
金色的紙箔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升輝,別樣的引人注目。探索的思絮圍繞著畢火手中的金箔不停在轉動。輕輕的。畢火想起了一個問題。
布包放在懷中,鋼刀如水果插入了身體,為何金箔沒事,布包沒事,但他自己卻身受重傷,流血不止,盡管他被鋼刀插中是會流血,是該流血。可問題是,為什么金箔,它沒有事?當然,還有布包,他們是一起的。為什么?這個問題立即引起了畢火的極大重視。是的,為什么。
為什么金箔一點事都沒有呢?當然,還有布包,它們一點被刀插過的痕跡都沒有收藏,全都被時間帶走,也當然,它們可能根本沒被插中,但畢火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當時的情況是,面包一直在腹部那一塊地方擱著,它一直都在。
問題是畢火這個大活人都沒有躲過的一刀,卻讓這一個布包躲過了?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就太不可思議了——可如果是否定的的呢?……
畢火想不出來,于是他決定自己親自再試驗一下,是試著用刀插金箔,看看它們是否會有什么想不到的反應。
反正,自己都已經有特異功能了,還有什么是畢火不能接受的呢?答案是沒有,對現在的畢火而言,就是有人告訴他三清那三個老神仙都是真的他都信
那把殺人的水果刀還在,被殺的人已經就地埋了,這是畢火后來才知道的。
當然,畢火猜測人是李怡埋的,但事實如何,他無法這么早下結論。現在的重點不是死人,而是殺死人的刀。
畢火提著那把水果刀朝一頁金箔扎了過去,很快,一個對穿的洞出現在金箔之上,反映在畢火的瞳孔里,十分清晰。看到這個洞,畢火千萬個心痛,有多傷心就別提了。
這可是父親的遺物,就讓自己一個小試驗給損壞了,擱誰不傷心呢。畢火不敢接著再試驗,可疑問卻還是沒有解決。這個布包跟金箔是如何逃離厄運的呢?真是個難猜的謎底。……
最后,畢火在無可奈何中睡了過去,而且,明天還有別的事情。……
此山不是甚巍峨,但在下雨之時,也能牽引云霧繚繞,添帶幾縷仙氣。
說高不高,但從山腳爬到山頂,正常人的腳程,也得大半天。
因此,鄉鎮子里的人,爬這山的不多,因為你爬了,晚上就回不來,鄉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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