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烏鴉(1/2)
第四十九章
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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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茶邇再度交手之后,才發現她真的只是過來搗亂的。
但由于身后兩個傷者的緣故,陸安康不敢就這樣放松警惕。畢竟他身后兩人的安危關系著整個戰局,以及歷史的問題。
這一點,是陸安康身為雜貨店老板必須要面對的。
他雙眼一直鎖定在茶邇的身上,她蹲到了昏倒的花木蘭旁邊,一邊觀察著她的傷勢一邊問道:“你的醫術這么高,是跟誰學的?”
陸安康看了看那邊已經有了一點意識的拓跋燾,他是瞧不見兩人對話的。因為陸安康在這里已經布下了結界,即使拓跋燾這樣的人,也甭想聽到些什么?
“漢人中好大夫很多。”
陸安康告訴她:“想要學習這些東西,很容易就能找到一個比較好的老師。”
對此,茶邇只是點點頭。
她繼續盯著花木蘭好奇的問道:“這丫頭挺漂亮的,若非你喂了異形果蟲的緣故,肯定會有人懷疑她是男是女的?”
這一點懷疑早就在花木蘭服用異形果蟲的期間被人給證實了——他是個男人。
所以,便沒有人再去懷疑。
但眼下,茶邇祭司會不會把這件事情暴露出來,又是另外一碼事了。好在她是一個女權主義者,正因為這些,使得她跟別的女人不同。
對待女人更是不同。
茶邇起身問道:“那個叫文臣的人到底是什么來歷?”
陸安康說他不認識此人。
但茶邇卻很清楚:“他是沖著你來的,而且是完全在針對你一樣?!?
死徒團跟雜貨店的死磕幾乎是沒辦法改變的。
這一點陸安康不需要解釋。
“所以我才會跟他聯手。”
茶邇祭司說道:“畢竟你可是一個不太好對付的對手?!?
陸安康不語。
因為他在這時,忽然感覺到了什么怪異。
他的注意力已經飛到了大帳外面。
好似一對翅膀正在扇動著虛空一般。
陸安康走出去,看著黑夜沉沉的掛在帳篷頂上。那聲音以極其稀少的聲響繼續徘徊在大帳上面。
很快,陸安康發現了它。
是一只烏鴉。
北境荒地,鳥獸都已經死絕了。
哪里來的烏鴉。
更何況烏鴉本身不是什么好兆頭。
更別說還在不間斷喳喳叫著的烏鴉了。
這一種現象俗稱烏鴉叫兇。
烏鴉叫兇是民間最流行的動物禁忌。
俗信以為烏鴉是兇鳥,遇之不祥;如當頭鳴叫,更是災禍發生的預兆。諺云“烏鴉頭上過,無災必有禍”,“老鴉叫,禍事到”等,均是此類觀念的反映。為禳解烏鴉報兇,民間還有各種專用法術,如遇當頭聒噪,則蹬足痛罵,旋吐唾沫一口;或默誦“乾元亨利貞”五字真言七遍,等等。
烏鴉為何會被視作不祥之鳥,鴉鳴主兇的觀念是怎樣形成的?
相傳春秋時,魯國有個能聽懂鳥語的人,名叫公冶長,貧而閑居,無以給食。某天有老鴉飛臨他家,叫道:“公冶長,公冶長,南山有只大綿羊,你吃肉,我吃腸?!惫遍L聽后尋到山里,果得一只無主的大羊,食之有余。后失主追蹤而至,竟誣公冶長偷羊,訟之魯君,魯君不信鳥語,遂將公冶長逮捕入獄。
公冶長因此蒙受不白之冤。人們為他鳴報不平,認為那只老鴉為公冶長招來了災禍。從此,烏鴉就被視為招災引禍的不祥之鳥。
在神話系統中,曾經有過一個“十日并出”的酷熱時代,當時“焦禾稼,殺草木”。
這是《山海經·海外西經》確切的記載。
人類生存受到嚴重威脅,于是“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烏皆死,墮其羽翼,故留其一日也。
《楚辭·天問》中記載:“羿焉射日,烏能解羽”。
人們因此確立了日載于烏日中有烏的認識,也產生了烏鴉為害人間的意識——“十日并出”的責任在于載負太陽運行的烏鴉不守輪流飛行的規則,一起跑了出來。
“留其一日”的載負者,是給人類帶來溫暖與光明的“金烏”;它的降落世間的同類,則是禍害人間的罪魁。人類跨進文明時代后,這種認識依然隨著上古神話的代代流傳而保留下來,并沉淀為烏鴉是不祥之鳥的俗信。
《詩經·邶風·北風》曰:“莫**狐,莫黑匪烏。”可見在西周春秋時期人們的心目中,烏鴉已被鑄成丑惡的象征。后世常有把鴉鳴與“天火燒”聯系起來的迷信,從中也依稀可尋“馱日之烏”神話的痕跡。
......
所以,在災禍之后,忽然聽到烏鴉叫兇。
這顯然是又一個災難到來的前兆。
陸安康不得不警惕起來。
他大喊了一聲:“來人,保護陛下!”
一直守在大帳外的那些部下早已經沖過來,將大帳里外三層的給圍住了。
因為他們也在聽到了烏鴉叫兇的時候,感覺到了極其強烈的不安感。
陸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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