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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少鈞這樣一說,就好像一瓢冷水澆下來,謝紈紈很快就清醒了。她肩膀聳拉下來,癟癟嘴:“我太急了。”
這么明顯實在的一個激怒她的小計謀,簡單的要命的一個小計謀,她竟然上當了!
葉少鈞摸摸她的肩膀,又移上去摸摸她的臉,他的眼中有一點閃爍的笑意:“關心則亂,你一向疼藍藍的。”
“只是這樣,只怕反害了藍藍。”謝紈紈有點不安起來,這齊家的老太太很顯然是想要她的外孫女嫁給齊鴻飛,所以知道大姑太太想要求娶葉少藍的時候,故意用庶子求娶來惡心謝紈紈,謝紈紈惱了,出言不遜,不歡而散,一則這老太太在家里就可以用葉家家教不好做理由來阻止自己家向葉家求娶,二則,大約葉家惱了,就是真的求娶了,也不會應。
三則,也沒見過哪一家兄弟二人都求娶同一個女子的,雖說并沒有答應過,可說起來也好像是個笑話。
“不要緊。”葉少鈞道:“那老太太也沒有說出來,你就走了,應該沒有下文。婚姻之事是父母之命,姑父一向是個謹慎人,就是他們家老太太糊涂,要說這樣的話,姑父是不敢真的來向父王提這樣的親事的。”
這樣就是打王府的臉了,謝紈紈聽葉少鈞這樣一說,想想也是這樣一回事,看來這老太太是因為知道現(xiàn)在王府是謝紈紈當家,又是葉少藍的親嫂子,想要從謝紈紈這里下手的。
謝紈紈還是有點不放心:“父王也罷了,我就怕王妃搞什么花樣,藍藍的親事,終究還是要父母之命的,咱們要是不妨,叫王妃起了什么壞心,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葉少鈞道:“不怕,此事我親自與父王交涉過,藍藍的親事,雖然是父母之命,但先要我答應才行。”
“父王應了?”謝紈紈好奇起來。
“應了。”葉少鈞說:“我與父王直說了,從小時起,父王就對我們兄妹不聞不問,我的親事也是如此,那藍藍的親事,當然不能破例,用不著父王做主!”
“說的好!”謝紈紈笑道,然后她又想起來了:“說起來,當初你定親的時候,也是你自己愿意的?”
關于謝紈紈的事,新婚的時候他們曾有過很簡單的交談,葉少鈞是調查過謝紈紈在那一年發(fā)生的事之后,才逐漸懷疑謝紈紈的身份的,一旦確認謝紈紈實際上是江陽公主之后,他就明白,真正的謝紈紈是已經(jīng)死了。
而且怎么死的,葉少鈞也心中有數(shù)。
所以他也很理解謝紈紈對徐王妃的敵意,除了一部分來自于當年,其實大部分還是來自于這個身體原本的遭遇。
這是一種不可調和的矛盾,生與死之間的天塹無法簡單用時間和寬恕填平,只能用命來填。
因為不管是謝紈紈還是葉少鈞,都不能代替真正的謝紈紈做出寬恕。
不過這個身份問題太敏感,不宜多談,兩人都只是點到為止,都是聰明人,心中明白就是了,這一次是那次之后首次提及那個時候。
葉少鈞說:“對,我調查過你,覺得是個很好的人選,而且……”他等了一等才又說:“而且長的很好。”
謝紈紈哈哈大笑。
謝紈紈的身材容貌確實無可挑剔,不過……葉少鈞看著謝紈紈,她們的氣質是如此迥異,如今的她,自信驕傲,神采飛揚,與真正的謝紈紈簡直不像同一個人了。
謝紈紈笑完了,才露出另外一個不知為何帶著一點歉意的微笑,對葉少鈞說:“她是很好,她不該是這樣的命。”
就是了解她如葉少鈞,這個微笑也叫葉少鈞無法解讀,他只能模糊的知道謝紈紈一定是有了一個決定,而且這個決定自己一定不會喜歡。
不然,謝紈紈不會這樣罕見的露出那一點歉意,微笑又帶出一絲討好,似乎在說:我知道你不會喜歡這個,可是你一定得原諒我。
葉少鈞握住她的肩膀的力量加重了,可是又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最后只是把謝紈紈抱進懷里,抱的比平日里更用力一點。
謝紈紈很安靜,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們應該祭奠她,除了我們,也沒有別的人會了。”
“好。”只是這樣一句話,葉少鈞自然答應,可是那一點難以言喻的擔心,依然在他的心里,并沒有隨著這句話消失。
外頭響起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朱砂也不像平日里那樣小心,見主子兩人單獨在屋里,就只敢在簾子外頭說話,這會兒她慌慌張張的挑起簾子來,完全無視屋里兩人親熱的姿勢,說:“世子爺世子妃,謝二姑娘沖撞了皇上,被抓走了!六姑娘也在一起。”
啊?
謝紈紈第一反應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然后回頭去看葉少鈞。
謝玲玲那么老實膽小的姑娘,雖說這別院離著皇上的行宮不遠,可到底到處是關防,怎么會沖撞到皇上?
葉少鈞松開手,皺起眉:“怎么一回事?”
朱砂也很緊張,不過話還是說的很清楚的:“是齊將軍打發(fā)人來說的,也沒說的很清楚,只叫回與世子,齊將軍正在想辦法斡旋。”
葉少鈞有面圣的資格,此時當機立斷,對謝紈紈道:“我這就去問鴻飛,不管什么事,也去求見皇上試試,你去找靖王爺。我留兩個小廝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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