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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謝紈紈并不是吃素的,讓她得意了這么一回,才笑道:“昨兒王妃與我說,打發人去瞧瞧殷家表舅母,今兒一早,我已經收拾了一包滋補藥材,打發我院子里的管事媽媽去了。”
徐王妃正在得意,不妨謝紈紈轉而說起這個來,一時還沒回過味兒來,也就只簡單的說了句:“自是應該的。”
謝紈紈笑了笑:“王妃且想想,那八千兩銀子給了表弟,他去不去買莊子,王妃心里想必有數的很吧?那王妃覺得,表弟還會留在京城么?王妃再想想,表弟前兒才得了銀子,昨兒表舅母就病了,要來接妹妹回家去,是個什么意思?”
謝紈紈輕聲笑道:“王妃巧言如簧,真以為掩得住?”
徐王妃今日驟然從謝紈紈這里得知兒子偷了房契,當了銀子給殷家,第一反應當然是先掩住,不能讓謝紈紈鬧出來,滿心里都這樣想著,是真沒把這件事與昨日的接表妹的事聯系起來,這會兒叫謝紈紈這樣一說,不由的慢慢的就變了臉色。
有沒有莊子這個事,徐王妃心里當然清楚的很。謝紈紈本來就十分懷疑,如今看了徐王妃的臉色,謝紈紈心中就能肯定了。
這其實是一個簡單的推理,殷月不愿意做妾,卻有心敷衍徐王妃進了王府,自有所謀,進府后,裝做有心勾搭而手段差,一直不能得手,拖延時間,且又有朱砂得知的那些小動作,幾乎可以肯定有所圖謀。
到得前日,確切的知道葉少云想辦法弄了銀子,交給殷公子,自然就會聯想到這同胞三兄妹,多半是借徐王妃拿她們算計葉少鈞的機會,聯合起來,不知道弄了什么法子,從葉少云身上弄到了銀子。
葉少云是何許人?他是安平郡王的愛子,就算他自己不懂事,被殷家兄妹得了手,他們也定會想到,這事自然不會瞞得了一輩子,一旦事發,安平郡王要收拾他們自然容易的很,是以既然拿到了銀子,多半會遠走高飛,隱姓埋名起來。
到底只是萬把兩銀子的事,又沒有把葉少云怎么樣,安平郡王就算惱怒,一時半刻抓不到人,也不至于緹騎四出,非要緝捕他們。
只要跑的夠遠,就足夠安全了,一萬兩銀子,他們三兄妹用一輩子自也足夠了。
是以此時,謝紈紈雖然并無確鑿證據,可也沒叫徐王妃嚇回去,她相信殷家兄妹已經跑了。
此刻定然不在京城。
而那位滿心想攀上王府的王太太,也定然沒有什么舊疾。
謝紈紈欣賞著徐王妃漸漸變成菜色的臉,只是笑,因這會兒她們兩人說話小聲,又離的略遠,鄭太妃并沒有聽到她們說什么,倒是葉少蓉聽到了,也聽明白了,見徐王妃有點發怔,連忙給商嫂子使眼色:你倒是趕緊去前頭攔著呀!
商嫂子還算靈醒,連忙就往外頭走,謝紈紈眼睛最尖,一眼看到了,笑道:“嫂子這會兒就是攔住了我的人,難道還攔得住一輩子,表姑娘不見了,還掩得住不成?”
這句話說的大聲,叫鄭太妃聽見了,問道:“你這孩子說話越發神神叨叨了,怎么又是表姑娘不見了?哪個表姑娘不見了,我怎么不明白?”
謝紈紈笑道:“我也不知道啊,我還等著柳嫂子回來回話呢。”
謝紈紈打發去殷家的,正是鄭太妃打發去燕園的柳嫂子,她的體面自然又是不同的,就是商嫂子也攔不住,而且更攔不住的是,殷家的王太太嚎哭著就進來了:“我親自送兩個閨女來王府,怎么竟就沒了?”
聽到這樣一聲哭喊,徐王妃那臉色比先前還難看了幾分。
那婦人當然不敢冒犯徐王妃,只撲下來哭著道:“姑娘們在王府好好兒的,怎么就說姑娘們昨兒回家來了,我們家沒有人來接啊,哪里有半個人影?王妃這……這……”
謝紈紈在一邊笑看,她十分厭惡這個不拿元配所遺子女當人看的王太太,而且當然她也不會告訴柳嫂子,殷家兄妹是自己跑的,柳嫂子只管去探病,卻見殷家什么事都沒有,說是昨兒回家的表少爺與表姑娘也沒回來,柳嫂子自是照實說了,這王太太大驚失色,連忙跟著進王府來。
這王太太不知道其中關節,徐王妃經了謝紈紈點撥,已經想通了,此時見了這王太太,越發惱怒,粉面含霜:“你們家大哥兒親自來接的兩個姑娘,說是你病了,我自然打發她們回去,誰知道你們家是怎么回事,你倒來問我!”
徐王妃啞巴吃黃連說不出的苦,哪里還有好臉色給王太太看,王太太一臉不知所措,吶吶的道:“這……這,這到底出了什么事,為什么哥兒和姑娘們竟就不回家了?”
徐王妃心里本來就急了,這蠢貨還在這里糾纏不清,越發惱了:“你們家怎么著你不知道嗎?倒來問我!昨日你兒子來接的人,你只管去尋你兒子要去,找我做什么!來人!”
外頭連忙進來了幾個婆子,徐王妃道:“把表舅太太送回家去!”
可是這會兒葉少藍坐在老太太身邊,事發突然,老太太有點回不過神來,可葉少藍明白的很,忙就悄悄的給老太太說了幾句話兒。
鄭太妃覺得果然不錯,便道:“等一等!你們先站著,我問表舅太太一句話。”
徐王妃越發急了:“母親,這事不與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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