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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跳起來,又說的這樣尖銳,再是有理也變沒理了,誰說起來,會說你應該這樣無禮呢?
再者,此事本來就可疑,世子院子里的丫鬟,突然就小產了,叫徐王妃抓住這樣的把柄,做一做文章,也是有的。
只是此時文章一做,這位世子妃立刻嚷出來,徐王妃的如意算盤就算是摔的粉碎了,這樣鬧一場,這位世子妃固然叫人覺得她莽撞無禮,可徐王妃多年來精心維護的名聲也就跟著差起來了。
眾人心思各異,不過大致也都差不多,唯有莊太妃不動聲色,作為主人,也沒有一句相勸,反而顯得有些異樣了。
徐王妃哭了兩聲,就站起來告辭:“家門不幸,叫太妃娘娘并各位夫人看了笑話,只是再不該,這也是咱們家的事,不該擾了太妃娘娘今兒這喜慶,容我們先告退吧。”
說真的,不僅是眾人覺得徐王妃失策,就是徐王妃自己也有些后悔,她是想給謝紈紈上眼藥,可如今這樣一鬧,一家子沒臉,是個兩敗俱傷的格局。
她原是想著,麗珠一死,便死無對證,郡王肯定不會再承認麗珠懷的是自己的骨血,葉少鈞謝紈紈就是再有能耐,也沒辦法證明了,如今就是他們院子里的丫鬟,死在他們自己的院子里,這事兒,謝紈紈長著一千張嘴也說不清了。
只沒想到謝紈紈依然敢嚷出來。還嚷的這么厲害!
而且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她自己是按照牌理出牌的,謝紈紈卻是個混世魔王,這會兒她鬧了個兩敗俱傷,只是略占上風,便要走了,可謝紈紈不走,她秉承自己慣例的要把這個家攪合了的宗旨,說道:“這話才說了一半呢,我要憋回去了,倒真作實了我謀害世子爺的血脈了,只是這個丫鬟雖如今在我院子里伺候,肚子里的那個,卻并不是世子爺的血脈,她在三妹妹院子里伺候的時候就有了,前兒父王也在太妃娘娘跟前認了。”
徐王妃如遭雷擊,這是萬萬沒料到的,頓時一怔,臉色比剛才氣惱著的青白更白了幾分,連血色都褪盡了。
眾皆嘩然,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峰回路轉,怪不得謝紈紈這樣有鬧的底氣呢,如今就算名聲不那么好聽,可任誰都要說一句:叫人這樣栽贓,實在惱了也是有的。
是以這一鬧就算是情有可原了。
謝紈紈嘆氣道:“我原是要為長者諱的,一直不愿意說,只是王妃這樣逼我,我也就只有認了這個不孝的罪了,若是叫王妃這樣一說,父王怪罪起世子爺來,可如何得了。”
莊太妃淡淡的道:“郡王爺收用個把丫鬟,這也不算什么大事,誰家爺們免得了呢?越發是郡王爺龍馬精神呢。倒是有點兒我不明白了,既然是郡王爺的骨血,這郡王爺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是不要呢還是要養下來呢?只不管怎么著,這也跟你不相干吧,自該由王妃處置,怎么這會子還養在你們院子里?”
母親跟自己就是最有默契了!
謝紈紈在心里笑,嘴里卻嘆氣道:“父王當日并沒有吩咐怎么處置這丫鬟,我也沒敢問,只得單辟了間屋子養著她,打發了個小丫頭伺候著罷了。我原也不明白父王為何如此,今日倒是明白了。”
都是聰明人,根本用不著說的太明白,只要這樣一句,誰會不明白呢?眾人不由的都去看徐王妃一眼,也不好多看,心里倒是好笑。
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也居然搞的這樣精彩。這位王妃溫柔賢淑了一輩子,如今卻被兒媳婦給收拾了。
徐王妃要到這會兒才道:“世子妃慎言,郡王爺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我竟半點兒也不知道?”
這也是她最后的尊嚴了,她既然不知道那是郡王的血脈,當然就不會下手去怎么著,把丫鬟的小產歸于意外,就算是維持住體面了。
謝紈紈笑笑,她很清楚這種時候不能和她辯,辯總會叫她辯出理來,便只是揶揄:“也虧得您不知道呢。”
年長的夫人們還掌得住,那邊角落里的趙甜和溫暖都忍俊不禁起來,捂著嘴偷笑。
現在是輪到徐王妃長一千張嘴也說不清了。
謝紈紈這會兒又當起兒媳婦來,笑對莊太妃道:“我瞧王妃有些不大自在,我這里先伺候王妃去休息吧,得閑了我再進來陪你說話。”
莊太妃笑道:“我瞧你也不容易得閑,好容易進趟宮,才坐了多久呢,家里就有人追進宮來,知道的也就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在王府主持中饋的那個呢。”
在場的人,除了徐王妃,另外舅舅趙家有位表嫂算不得十分親近,只是面子情兒,其他人都是莊太妃較為親近的人,多少年來看下來,少見莊太妃如今日這樣有攻擊性。
簡直……簡直像是她早逝的女兒了。
好幾個人都在這樣想。
雖然是親母女,但莊太妃當然和江陽公主不同,莊太妃是朝中大員嫡女,入宮為妃,伺候皇上,自然謹言慎行,言語婉轉,待人和氣。
而且本身她也是柔和性子,否則也不會被家中在兩姐妹中選中入宮。而江陽公主則不同,出生的時候母親就受寵于父皇,而她自己從小被父皇鐘愛,身為公主,性子跋扈,言語犀利,不留情面,誰也認為那是公主該有的氣勢。
沒想到,今日謝紈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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