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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一個表妹,若是世子爺無心,表妹就更無濟于事了。所以若是要擔心,并不用擔心這個表妹。很多事情,看起來是女人的事,實際上其實是男人的事。”
謝紈紈不能和謝玲玲解釋她和葉少鈞的羈絆,不能解釋她為什么會這樣相信葉少鈞,她只能從這個角度去解釋。
謝玲玲還是明白了這個解釋,表妹不足為懼,真正要在乎的是世子爺的態度,她便問道:“那世子爺如今待姐姐可好?”
謝玲玲是看到大哥兒,才加了如今兩個字的。
可是謝紈紈沒想那么多,只是提到這個,謝紈紈不由自主的就柔軟的笑開了花,葉少鈞當然好!
看她這樣如花盛放的笑容,簡直都不用回答了。
就這樣又過了些日子,這位表姑娘依然故我,每隔兩三天,就往謝紈紈這里來一回,喝杯茶,坐個一個時辰的樣子,就走了,她也照樣兒每次都選葉少鈞在的時候,打個照面,并不說話,也沒有要勾搭的舉動,看起來,還真的是寄居在王府的表小姐,閑著沒事,與表嫂聊聊天之類。
謝紈紈還真是一頭霧水,掐指算算,殷月都住進來半個月了,該準備該害羞也都夠了啊,她居然沒點兒動靜,其實,謝紈紈覺得,她來聊天沒什么不好,殷月聰明會說話,聊起來挺愉快的,就是若她不是表姑娘就更好了。
這一日,殷月剛喝完茶走了,朱砂走進來,對謝紈紈道:“世子妃,這位表姑娘有點古怪呢。”
終于要來了嗎?謝紈紈簡直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振奮:“怎么著?”
“不止這位表姑娘,小的那位好像也有點兒,她們在這府里,這才半個月,各房的使喚人都交往的好,雖說表姑娘家里就那樣,出手倒是大方,常賞錢給她們喝酒吃點心,尤其是那位小姑娘,性子活潑,愛聽人講古,常往角門子上,后頭院子里,花房里這些地方聽那些婆子講王府以前的那些事。”朱砂說。
謝紈紈覺得沒什么奇怪呀:“她們既不是正經主子,使喚了下人,賞點兒也是有的,不然也不知有些什么話說。就是小姑娘愛聽故事,那也是常事啊,哪里古怪了。”
朱砂又道:“可是好像對二少爺的事尤其有興趣,昨兒月表姑娘的丫鬟還認了二少爺的乳娘程嬤嬤做干娘呢,就在廚房后面的院子擺的酒,連月表姑娘,梨表姑娘都去了。”
謝紈紈還是覺得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表姑娘沒人撐腰,可不是得連有體面的下人也得討好著么?
“還有件更古怪的呢。”朱砂說:“今兒早晌午,我去二少爺房里的金簪拿托她打的鞋樣子,世子妃知道,金簪兒跟我有點兒親戚關系。如今我們十分要好,她說昨兒她嚇壞了,沒心情做,還沒做出來。我就跟她說了一會兒,原來前兒晚上他伺候二少爺歇下了,把二少爺隨身帶的那塊兒玉放在枕頭底下,昨兒竟沒了,把她嚇的了不得,又不敢跟人說,只得自個兒到處亂找,今兒一早偏在床底下找著了,她說她記得昨兒明明找過那里的,當時并沒有,怎么今兒突然就有了。”
“那怎么突然就有了?”謝紈紈終于有了興趣。
“金簪兒也不知道啊,她就記得那晚表姑娘的丫鬟過來送了金橘姐姐要的花樣子。只不過總算找著了,謝天謝地罷了。”朱砂笑道:“世子妃大約也知道,那塊玉是徐老太爺當年在外頭一個什么仙山得的,最是擋病擋災,逢兇化吉,遇難成祥的,二少爺出生的時候,因是早產,身子弱些,徐老太爺就送了這個來,給二少爺從小兒戴著。要真找不著了,金簪兒只怕得跳井去呢。”
謝紈紈道:“這倒是,別說別人,就是我,這才過門幾個月呢,就聽說過了,倒是沒見過。”
朱砂笑道:“我也沒見過,只聽金簪兒說其實玉倒不是什么貴重好玉,還不如王妃妝奩里幾樣首飾用的好,只不過因是神仙賞的,才當寶一樣。”
兩人討論起玉來,再不提表姑娘,只謝紈紈琢磨著,這事兒真是透著古怪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們領導出差一周,哇哈哈,上班沒人管!這效果真是立竿見影!
感謝cksd529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5-1109:34:04
謝紈紈發作這一回,不到半個時辰,整個燕園,上至管事媽媽,下至浣洗灑掃的粗使婆子并小丫頭,都知道了。
大哥兒出身不好聽,眾人多少有些輕視,且想著這也是世子妃的眼中釘肉中刺了,世子妃就算容得他,也不會對他好到哪里去,自然也就都難免有些怠慢的心了。
如這一回,雖然并不是多大的事,但卻是明明白白的輕視大哥兒的意思,大哥兒的乳娘差點被攆出去,是柳嫂子求情才只是打了板子,世子妃自己的陪嫁媽媽被掌嘴,眾人掂量,自己能有王大娘的來頭和體面沒有?趁早兒收起那心才是。
這事兒當然也傳到了上房,徐王妃聽說了,倒是怔了怔,隨即就冷笑道:“她倒是會裝,倒是把世子哄的好。”
商嫂子沒敢接這話,徐王妃也沒多說,倒因此問起表姑娘們的事了:“今兒殷月去燕園了?”
商嫂子忙道:“是,月表姑娘跟梨表姑娘都去了,坐了一個多時辰才走,聽說去的時候,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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