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恐嚇(2)(1/2)
隨即兩名親衛士兵再次將湖州軍的信使帶入竹樓,信使進屋后,蜀王對著南蠻四部的四位土司說道:“本王需要單獨盤問此人,各位……”
蜀王的意思明確,四名土司也很識相,一起出了竹樓,遠遠的離開。屋里只留下蜀王的一名心腹親衛,另一人便是湖州軍的信使。
親衛立于信使的身邊,信使身上捆著的繩索仍然沒有松開。蜀王李淳緩緩的站起身來,起身的時候差點一個踉蹌跌倒,親衛連忙要上前去扶,蜀王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無礙。
蜀王走到了信使的身邊,圍著他走了半圈,立于信使的身后,低沉著嗓音問道:“湖州軍是否俘虜了何方?”
“哪個何方?”信使似乎不明白蜀王的問話,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蜀王見信使并不知道何方是誰,心里還存著一絲的僥幸,也許這封信正如同上次送來的信一樣,只是在耍詐,自己這一次是不會再上當了。
就在這時,信使皺著眉頭,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隨口說道:“我職位低卑,并不知道誰是何方,不過來時王爺正在帥帳之中,與一位姓何的將軍飲宴。”
“那人長的甚么模樣?”蜀王的手不禁的顫抖起來,大聲的問道。
信使扭過頭不屑的看了蜀王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王爺,我只是湖州軍派來的信使,我不知道與王爺交談甚歡的那個何將軍是不是你要問的人。信已經送到了,還是早早放了我下山。”
“小小一個親兵。大言不慚,膽敢要求本王放你?”蜀王很是生氣,他非要從他口中問出點能證實自己想法地信息才肯罷休。蜀王接著說道:“想讓本王放你,可以。不過你要如實說來。那何將軍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好,那我說。”信使點了點頭,像是相信了蜀王的話,“何將軍,身材并不高。人較瘦,眼小可卻很有神。嗯……穿著一套黑色鱗甲。內襯緋色官服,胸前的護心鏡是銅黃色,腰上腹前地……”
“是不是虎頭?”蜀王跟著便問。
信使再一次點了點頭,蜀王癱坐在一側的竹椅上,壓的竹椅背輕微的彎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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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蜀王才一掌拍在身邊的竹幾上,怒罵道:“好個何方,本王對你如此信任重用,到頭來卻為了一條狗命,出賣了我……”蜀王說著。壓抑不住地怒火攻心。氣急之下一口鮮血涌出咽喉,嘴角滲出縷縷血絲。
“王爺息怒……”蜀王親衛連忙過來勸他的主子。
蜀王一把將親衛推開,大罵道:“息怒個屁,這個瓜娃子,本王和他們拼了。你快去叫左江、奧木與納蘇幾位土司過來,快……”
親衛推門跑了出去,一旁地信使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
茫寨大竹樓一側不遠處有一幢稍小的竹樓。竹樓的門緊緊的掩著。納蘇、左江、奧木、德木四位南蠻部落的土司聚在一起,四人均是湊在一個墻角。
竹墻上掛著的蠟染畫已經卷起。畫的背后竹墻上,有一個黑洞洞的竹筒口,納蘇土司的手中舀著一個圓柱形地木塞,木塞原本是堵在這個竹筒口上地。
納蘇土司與奧木土司兩人的耳朵都湊在竹筒口上仔細的聽著,竹筒中傳來的蜀王聲音不大,不過足以讓兩人聽清談話內容,兩人均是緊張的緊緊握住了拳頭。
“納蘇土司,怎么樣了?”在一旁無法聽到聲音的左江小聲的問道。
納蘇輕輕地將木塞給塞回了原處,將卷起地蠟染畫又放了下來,擋住了墻上的竹筒。
“據那信使所言,何將軍好像是投降了湖州軍……而且王爺確認何方投降后,非常地憤怒,聽那聲音更多的倒像是害怕。”奧木土司小聲的說道。
“何方出賣了蜀王,滄水之戰已經注定我們南詔與蜀軍的敗局,現在何方還有什么可以出賣蜀王的?”納蘇土司不解的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了口。
四人離開墻角,走到這間竹樓內大廳側的一間小一點的屋里,這間屋里放了幾把竹椅,還有一張軟榻。四人各自找了位置坐了下來。
“我覺得蜀王定還有事瞞著我們南詔四部。”德木土司在四人坐下后,第一個開口說道。
“我們四人得盡快想個辦法,剛才從竹道中聽到了蜀王的意思,估計是想要和湖州軍拼了,我們可不能再跟著他拼了,再拼下去,這南蠻四部就全完了。”奧木土司說道。
“其實我們都被他利用了,唉!當時我怎么能信了李淳的話……看來信函上所說的都是真的,嶺南王的大軍不會來了,大將軍王根本就沒有死,我們完了……”四個南蠻部落中勢力最為強大的金齒部土司左江說道。
聽左江之言,納蘇、奧木與德木土司俱是有同感,四人垂頭喪氣的靠在竹椅里,一言不發。每個人都在思考著要怎么才能夠保存實力。
過了片刻,納蘇有點后悔的說道:“看來我們是無法回頭了,那一次秀山縣令上山,他是大將軍王的入室弟子,劉縣令當時是來安撫茫寨,并說要上奏南唐皇帝,請減免蠻族的苛捐雜稅。那天,何方與呂安兩人也來了山寨,我當時也是迫于無奈,才下令誅殺劉縣令,結果還是讓他給逃了。他回到秀山后,殺了鄭縱與王吉,現在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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