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真的醒了(1/2)
過了一會兒,阿嫲將靈芝水煮好了,這煮過靈芝的水看起來有些土黃色,有點渾濁的感覺。
阿嫲盛了一碗藥,然后吹涼了放在塔哈爾的身邊,她小心翼翼的用雙手饞起躺在猞猁皮毯上的塔哈爾。
可是塔哈爾真是太重了一些,阿嫲這段時間都沒怎么吃下東西,一時間竟然有點兒使不上力氣,我看阿嫲有些吃力的樣子,趕忙爬到她的身旁,幫她扶起了塔哈爾。
“好孩子,真是多虧你了!”阿嫲對我說道。
大虎在屋子里面汪汪直叫,它不清楚這個整天和它在一起嬉鬧的胖小子今天怎么這么消停,一動不動的,還真有些讓它不習慣。
我用身子撐住塔哈爾,他就這樣靠在了我的身上。他的身上還是一股尿騷氣,這個家伙早上被嚇的尿了一褲子,現在還穿著那條尿濕的褲子,身上都是汗,整個人油膩膩的,還有一股子怪味。
阿嫲細心的將半碗靈芝水喂到了他的口中,只見他不停地咳嗽起來,看樣子是沒有咽下去,嗆住了。
好歹是動了一下要是一動不動,阿嫲可就真被塔哈爾給嚇到了。
塔哈爾可能是這半天時間流了太多的汗,現在有些口渴,剩下的半碗靈芝水喂得很順利,塔哈爾都喝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塔哈爾的情況有了一些好轉,原本流汗流的有些蒼白的胖臉蛋已經變得有些紅潤,這靈芝的作用可能就是讓人的氣血流通更快一些。
他的身子也好了一些,現在不像剛才那樣不停打擺子了,只是偶爾還是會抽搐幾下。
阿嫲一直陪在塔哈爾的身邊不曾離開。
屋子里有些凌亂,博力大伯將家里一些要帶走的東西都收拾到了一起,放眼望去,大多是些獸皮還有兩把獵刀,一些鹿角,這是些獵戶家里常見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工夫,師傅和博力大伯進了屋子里,他們兩個到附近砍了一些樹枝回來,博力大伯和師傅商量著要扎兩個木爬犁將這些東西裝好,在雪地上拖著走一段日子,等找到了城鎮后想辦法拿熊膽換些銀兩,買輛馬車裝上這些家當。
師傅來到塔哈爾的身邊,用手背拍了拍他的額頭,發現額頭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冰涼了,又用手指翻了翻塔哈爾的眼皮,然后摸了摸他的脖子,直起了腰。
“這孩子算是緩過來了!氣血流暢了不少,看樣子再睡上幾個時辰就能醒過來了。”師傅思慮了一會兒對阿嫲說道。
“兄弟,這次多虧有你在這,要不我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卑罢f道。
“大嫂,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塔哈爾也是我大侄子嘛!”師傅說出這些話就是為了讓阿嫲安心。
院子里亂七八糟的,昨天晚上支在院子里的四口大鍋有兩口已經不見了蹤影,整個院子里有不少被惡狼咬碎的骨頭埋在雪下,師傅和博力大伯現在也沒心思清理這些東西。
師傅抽出了他身上最為鋒利的烏黑匕首,只見他拿著這把匕首抽出一根手臂粗細的松枝后便開始修理了起來,這村子里沒有木匠,大家平時使用的那些工具都靠自己制作,所以師傅就負責修整木頭,然后博力大伯就將師傅修整過的那些木頭用獸皮編好的繩子扎在一起,他們兩個用了兩個時辰的時間扎好了兩支巨大的木爬犁。
然后師傅又挑了不少的細木枝抱進了屋子里,他講這些細長的木枝放進鍋里煮了起來,一會兒功夫,這些細長的木枝就軟和了下來。
師傅脫下了身上的皮襖,穿著一身單衣開始用匕首削起了這些變軟的木枝,師傅手上功夫很好,畢竟飛刀是他在江湖之上揚名立萬的成名絕技嘛!很快地上就擺滿了長短粗細一致的樹枝。
師傅用這些煮軟的樹枝開始編起了木筐來,他的動作很是熟練,一會兒工夫,地上散落的木枝越來越少,師傅手中的木筐也開始逐漸成型。
阿嫲趁著這個工夫從地窖里拿出了一些野菜,大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飯了,經歷過那場血腥的屠殺后,屋子里的幾個人一時間都對肉塊開始反感起來。
我就在師傅的身旁,安靜的趴在地上看著師傅不停飛舞的雙手。
到了傍晚,日頭落下了山頭,關外這個季節的白晝時間都比較短。還好師傅早早的就編好了兩只大木筐。
博力大伯用獵刀割了幾張獸皮,用這些結實的獸皮編了不少的獸皮繩子,這些繩子很結實。然后師傅將繩子綁在了木筐上,就這樣做了兩個很大的背簍。
做完這些,大家吃了一點野菜填了填肚子,就算是吃了個晚飯。
屋子里還剩下一些沒有下鍋煮過的肉塊,阿嫲又燒了一大鍋水把這些肉塊煮熟,用作路上的干糧食用。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阿嫲起來看了看塔哈爾,他的臉色好多了,我也醒了然后我試著用手推了推他全是肥肉的小肚子,這個家伙把左手抬了起來打了我一下,然后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阿嫲!”塔哈爾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阿嫲,這個小胖子一下子哭了出來,眼里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塔哈爾!我的好孩子,你總算是醒了過來,騰格里,感謝你的恩賜。我的孩子,你不要哭了,好嗎!”阿嫲用手擦了擦塔哈爾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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