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戰勝(2/3)
午最開心的是廣富啊,他感動得鐵公m也突然拔毛了,請路奧森他們去大吃一頓。路奧森花費著他的錢心里特別**,學著他上次不多不休的點菜樣子狠狠地宰了他一次。看來大家都想化悲憤為食欲,一桌子的菜不到一會兒就不見影子了。
迷城這個恐怖的地方路奧森仍然擺脫不了它對自己的折磨,他真的不想和迷城再有什么交集,但這一切都由不得他做主。傷痕基本已經完全好了,只是還殘留著若隱若現的鞭痕,但涂上了粉底他人也無法察覺。
這個時候還沒有到路奧森唱歌的時間,他因為心情的問題,再加上不想被洪哥看見自己的存在,他就找了一個燈光比較昏暗的地方坐了下來。這里比較偏僻,很難有人發現路奧森的存在。今天的酒保不見路奧森的若影,就像鷹掃視著小m一樣,反反復復地環視全場。平時路奧森一來就會到酒臺來喝幾杯,所以酒保今天還沒有發現路奧森就覺得特別的奇怪。
臺上的客人唱著曲調動聽的歌,那一縷一縷的感傷像是在訴說著路奧森他的痛處。一個下去了,又有一個新的客人上來,就這樣接二連三的。看來他們飯后的娛樂還是覺得挺有趣的,只是真正走著條路的人才能夠明白途中的辛酸與無奈。對于這點,路奧森有著透徹的了解。
路,很長很長。
但就是因為它的長,路上的人看不到盡頭總會感到失望。一直堅持夢想的人,也是因為它的長才滿懷希望地走下去。
此刻,他很想喝酒,但他卻不愿動身到酒臺那邊去。
路奧森深情款款地打量著她,心一下子便痛了。
之含她瘦了,全身好像就剩下一副骨頭一樣,瘦得堪比李清照,更勝黃花。
她安安靜靜地唱著路若英的《為愛癡狂》,一言一句都好像數落著路奧森的變心與無情。之含的聲音純樸如水,像從沒受過污染的天籟之音。
“我從春天走來
你在秋天說要分開
說好不為你憂傷
但心情怎會無恙
為何總是這樣
在我心中深藏著你
想要問你想不想
到底你會怎么想……”
之含下臺了,獨自一個人來到酒臺打探路奧森的消息,迷城畢竟是一個蛇龍混雜的地方,她怎能一個人到這里來。路奧森著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冷靜下來,他覺得如果之含找不到自己的話,她便會很快離開。因為在之含在路奧森的心目中一直是一個膽小怕事,沒有主見的女孩子。
路奧森目不轉睛地察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生怕她會在這里惹下不必要的是非。
過了很久,之含依舊還沒有離開。
破蠶樂隊演唱完了,到路奧森上臺了,她都還不停地尋找著路奧森的影子。
有一些路奧森的歌迷已經迫不及待地叫了起來,之含聽到這些瘋狂的呼叫聲就更加肯定路奧森就在這里,她一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路奧森在千呼萬喚始出來的聲音中姍姍上臺,他瞟了一眼之含,之含也向這邊看來。兩人的目光對視著,像兩把鋒利的劍激發出逼人的光芒。
只不過發射這光芒的人的心態卻有很大的區別,之含是含情脈脈的,路奧森是冷若冰霜的。
歌迷的呼叫聲根本容不得路奧森多想一秒鐘,路奧森就唱著《變了散了算了》,希望她聽了能夠明白歌詞所說的,試著把自己忘記。
“當你我都變了
我還會默默含情看著……”
忘記一個人有談何容易呢?更別說是曾經相愛過的人。談忘記,比活著不吃飯還要困難幾千倍。路奧森還記得高二的語文老師問他愛的反面是什么,當時路奧森想了一下并沒有和班里的同學同流合污說是恨,他還清楚地記得自己說是淡忘。老師聽了就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背。現在,路奧森終于明白了要淡忘一個人真的比死還難。
路奧森沒有選擇去逃避,更何況之含也看見了他。他根本也無法去逃避這個問題,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說清楚。感情最忌的就是拖泥帶水怕傷害人,其實在這個閃閃縮縮的過程中早已把對方傷得遍體鱗傷了。可見有一些愛情,剪不斷也要剪,理還亂也還是要理,因為這就是好像頭屑一樣沒完沒了的感情。它好像頭發一樣,把它剪去了,還是會長出來的。似乎說明著愛是一輩子的事。
路奧森走到了之含的身邊,點了一杯酒。
酒保驚喜地看到路奧森說:“你終于現身了,這個女孩等了你很久。”
不知為什么,很多人都有一個通病就是還讀書的人不管他們的年紀多大了都管他們叫男孩女孩,一旦出了社會,不管年紀多小都管他們叫男人女人。路奧森到了迷城別人都是叫他男人先生之類的,剛開始他覺得很不習慣,心里就會抱怨:我有這么老嗎?眼都長到哪里去了。后來叫的人多了,他聽起來便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路奧森幫之含叫了一杯可樂,淡淡地說;
“你不用上課嗎,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之含說:“今天是五一勞動節,學校放三天假。”
路奧森想不到自己會忘記讀書時候日日夜夜盼望快點到來的長假,記得以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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