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她叫他傻小子(1/2)
馬英杰年輕的氣息打在司徒蘭的耳根上,一種被巨石投進池塘里一般的波動在司徒蘭的體內升騰著,她突然就很想這樣貼著馬英杰,很快馬英杰在她耳邊說著動聽的話。
“傻小子,”司徒蘭伸手去摸馬英杰的臉,“陪姐姐坐一會,姐姐吃不了你。”
馬英杰還是掙扎著,這時服務生來了,馬英杰借故去開酒,司徒蘭才松了馬英杰,馬英杰趕給替司徒蘭倒了一杯,司徒蘭卻要馬英杰還喝,馬英杰說:“我帶著車子,不能喝酒。這是省城,被抓住了,要坐牢的。”
“屁。”司徒蘭可能是真的酒精作用,一點平時的模樣都沒有,一句接一句的臟話往外跳著,她強行替馬英杰倒了一杯酒,強行地對馬英杰說:“來,干杯,為我們死去的愛情。”
一句話,讓馬英杰的心酸了起來。是啊,這樣的夜里,他和司徒蘭都是愛情的失敗者,他和司徒蘭都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愛情。他的思思走了,一個信息也沒有發給他,這樣也好,這樣就可以讓日子更加平淡,這樣就可以讓他把全部的心放在仕途上。
馬英杰還是拿起了杯子,和司徒蘭碰了一下,司徒蘭把一杯酒干掉了,馬英杰也只得干掉這杯酒,這一干就是好幾千塊錢啊,馬英杰喝得很有些心痛,他便對司徒蘭說:“蘭姐,別喝了,這一喝就是幾千塊啊,我兩個月的工資都沒有啦。蘭姐,我們走吧。羅,”馬英杰愣了一下,壓低聲說:“你姐夫還在家里等你呢。”
“去他媽的。”司徒蘭突然又罵著,“不要提他,不要提他。”司徒蘭扒在吧臺上哭了起來,馬英杰只得繞過去,抽出幾張紙幣,一邊拍著司徒蘭的后背,一邊說:“蘭姐,蘭姐,別哭了。”
司徒蘭哭了好半天才抬頭,又是往杯里倒了一杯,也要馬英杰倒一杯,馬英杰不敢再讓司徒蘭生氣,只得又陪著司徒蘭喝了一杯,馬英杰不習慣喝洋酒,兩杯下肚,肚子里火燒火燎般燥了起來,而司徒蘭似乎也喝多了,她的整個頭往馬英杰肩上靠過來,一股好味的香水味夾雜著酒氣味,讓馬英杰也有一些恍惚,伸出手攬住了司徒蘭,司徒蘭已經迷糊得看不清楚人的臉,她整個身子往馬英杰懷里倒,馬英杰沒有再想著去推她,任由也貼住了自己。
馬英杰卻在一低頭時,司徒蘭那誘人的溝溝,跳進了他的視線里,他想要移開目光,想要讓自己明白這是司徒蘭,可大腦根本就不聽使喚,視線卻怎么也移不開。那一對勾人心魂的魔鬼,隨著司徒蘭身子的顫悠,一搖一晃的,馬英杰的手忍不住往上伸著------
燈光越來越迷離,音樂聲、鼓點聲,嘈雜聲,以及那一對被馬英杰見過的情侶接吻發出的聲音,全部變成了一道道鬼符一般,引導馬英杰的手落在那一對山峰之上。
司徒蘭卻聲呻著,貼過來的身體越來越柔,越來越如水一般地澆著馬英杰,司徒蘭的低呤漸漸地變成了思思的聲音,司徒蘭那一張讓馬英杰覺得無限高貴的臉也變成了思思的臉,他竟在捉住那一對小鳥時,低頭吻住了司徒蘭的嘴-----
一股又一股香水的味道撲進了馬英杰的鼻子,他的大腦一點概念都沒有,他的吻突然變得粗暴,變得急切,也變得不顧一切了。他的舌頭纏住了司徒蘭的舌頭,兩只舌頭誰也不讓誰,你咬我一下,我咬你一下,你全進我的嘴里,我全吐在你嘴里。
馬英杰從來沒這樣親過誰,被司徒蘭這么玩著的時候,身體里睡著的情火一如潘多拉的盒子被打開了一樣,泛濫成災般擴散著,激情著。
司徒蘭回國后,一直沒有找過男人,她以為自己是屬于羅天運的,可是偏偏在那樣的時候,羅天運沒有要她。沒有哪一種羞辱能與被男人脫光了之后,又不要更可怕,更可憎的。她在那一刻,先是恨電話,接著便明白,羅天運根本就不想要她。她已經沒有要臉地開口叫著、求著,這個男人要她,可這個男人卻還是生硬地推開了她。這個男人在這樣的時刻,把如此高傲的司徒蘭打入了地獄之中。無論這個男人怎么給她打電話,她都無法釋懷被他推開的那一刻。
她的天運哥哥原來根本就不屬于她,他屬于那個野丫頭,屬于一個在她眼里根本就不能拿上臺面的野丫頭。她很清楚,羅天運喊“丫頭”時,喊的是欒小雪,很清楚,他有那么一刻是迷糊的。可是他的迷糊太快,他沒有進入她的身體,他就清醒過來了。
她要報復羅天運,要報復這個不要她的男人。得不到她要的天運哥哥,就要睡遍他身邊的人。司徒蘭就是這么想著的,可是她又有那么多的不甘心,睡遍別人能換得回天運哥哥嗎?
酒,就是一個好東西,醉酒卻是美妙,酒,可以亂姓。就如現在這樣,她才不管這個壓著她的男人是誰,只要她可以滿足,只要她可以忘懷,甚至只要她能夠發泄,就足夠了。
這樣的夜里,除了發泄外,司徒蘭還能有什么呢?
燈就在這一刻,被馬英杰熄滅了。馬英杰不需要燈,他不愿意要燈。黑暗才能給他更多的力量和放縱。馬英杰的力量越來越大,他攢了這么久的想法,如決堤的海嘯一般,呼啦啦地卷著他,也卷著司徒蘭-----
夢總是要醒來的。第二天,太陽的曙光打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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