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 你可是我的心頭寶(2/2)
面。”
“你怎么能相信一個就見了一次的人啊?”更何況還是一個這么危險的人,現(xiàn)在的小孩心真是大!燕玖摸摸他的頭,說:“不過容說這個人雖然只認錢,有時候他還是挺可愛的。”
“這還是你第一次夸我夸得這么響亮。”容說早就在宮殿里等候多時,燕玖捂臉,背后說人家壞話很不好,更何況還是在一個孩子面前,她回頭對容說擠出一張笑臉,這個時候的她才可愛呢!燕玖說:
“其實我暗地里一直都在夸你的,只是你不在身邊,聽不到!”
容說已經(jīng)緩緩走到她身邊,嘴角微微翹起,說:“為了聽你暗地里夸我,我可是想盡了辦法留在你身邊。小燕子,你可是我的心頭寶!”
心頭……寶?
燕玖實在不敢恭維他對待心頭寶的方式,總之她已經(jīng)踩在他的坑里無數(shù)次了,都習慣了,可是他可能對這個詞有點誤解,燕玖想糾正一下的,可是要糾正可能得從他的三觀糾起,這是一條非常漫漫而修遠的道路。她齜牙咧嘴的說:
“你放過‘心頭寶’這個詞吧!容說,你可知昭國的皇權(quán)為何會變成這樣?”
容說將段云觴拉過去坐,順便招呼了燕玖,說:“具體我是不知道的,不過我可以給你說說大概。大抵多少年前我也不大記得了,姐姐為了鞏固我的帝位,遠嫁昭國。據(jù)說當時也很寵,當即就被封了王后,生下了云觴。不過云觴那時候還是個小娃娃,他來過大新王朝一次,之后不久大新王朝就發(fā)生內(nèi)亂,姐姐回來救我,就同我一起死了。”
那場內(nèi)亂,他失去了一切,譬如母親和長姐,譬如他的子民,譬如他的慈愛之心。可總結(jié)出來的時候,不過只有兩句話,而且并不需要附帶任何語氣和感情。昨日之事,逝去之事不可留,他沒什么好慨嘆的,千年之后,皆是塵土,所以也沒什么看不開的。
容說想起這些事的時候,只是沉默了一些便過了,接著說:“姐姐過世以后,昭國皇帝便再也無心從政,更加無力牽制風夜痕和娿拉努,便又從西沅娶了西宮采。也因為西宮采的立場太過于張揚,夾雜在三個人中并不好受,屈辱總是有的。好在她也爭氣,背后悄悄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才逃過了死劫,這次大約是回來復仇的吧?”
沉默了許久的段云觴終于說話了,問:“你說西宮娘娘沒死?”
容說笑道:“是啊,并沒有死。”
段云觴說:“西宮娘娘雖然不喜歡父王,但從前她總是保護我。”
燕玖覺得,能不見還是不要見了,西宮采又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仇恨蒙蔽雙眼的人又怎能交朋友呢?更糟心的是,她還對自己有興趣,想想都覺得有點怕。回頭對段云觴說:
“寶貝,不要把話題聊死。”
段云觴很失落。
燕玖又問:“你是怎么做到進出皇宮這么隨意的?帶我出宮,我有些事情要交代。”
容說說:“皇宮里到處都是我的人,我進出皇宮自然是隨意點的。”
容說只是想裝個威風,可是段云觴忽然很義正言辭地戳穿了他,說:“他明明是憑著我給他的令牌進宮的。”
燕玖一挑眉,瞪著容說。意思就是其實她出不去,風夜痕和大祭司都重點盯著她,她其實已經(jīng)算被軟禁了。可是她不能生活在一個沒有信息的時代里,她又不是來游玩的。容說說:
“這樣,一百兩,我?guī)湍銕l消息,如何?”
燕玖說:“要不先賒賬?你看我出門在外,也沒帶錢。”
容說笑道:“那你打個欠條。”
她壓根就沒想過要給他錢,畢竟像容說這樣子賺錢,沒出幾年,她的國庫就空了。她說:“這樣吧,你幫我把荒使帶進宮,我給你五十。”
“成交!你現(xiàn)在寫欠條,我去叫人帶他進來。”容說什么也沒說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燕玖在后面補充了一句:“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不然一個子都不給你!”
容說只是背對著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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