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楔子(2/2)
,瞳孔泛白,臉色有些青紫。
男人沒有擦汗,他似乎很迷茫的低頭看了手下的本子許久,眼神終于有了一絲轉動,提起筆,繼續在那張滿是褶皺和汗水的紙上慢慢的寫。
【
最近我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對勁。
每次發病的時候都會記憶混亂甚至控制不住自己。
有一次發病的時候我沒有來得及鎖門,我跑了出去。
等我的腦子清醒之后,我正蹲在自己家的雞窩里,地上一地雞毛雞血,我把兩只老母雞生吃了。
從此我再也沒有出過門。
我知道,我也得了那種‘狂犬病’。
現在我能保持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
我是一個軍人,我的職責是保衛人民,我不會讓自己做出傷害普通百姓的事情。】
男人放下筆,站了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額頭豆大的汗滑進眼里,他一無所覺,慢慢的走到破柜子邊,打開。
柜子很空曠,只躺著一把黑色的鋼鑄軍用弩和一個長方形木盒。
男人把木盒里的弩箭裝進箭槽。把軍用弩固定在窗口鐵欄桿上。
又從柜子頂上取下一盒魚線,把線頭綁住軍用弩的扳機,放長,攥著線站到了弓弩的對面。
他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雖然有些扭曲,“老伙計,想不到你還能再發威吧?”
說完,突然兩腳一并,腳跟一跺,站的筆挺的對著弩弓敬了個軍禮。
敬禮的手并沒放下,左手狠狠一扯,弩箭呼嘯而出。
男人維持著敬禮的動作直挺挺倒在地上,眉間一截黑色的鐵柱突兀的戳出。
胸口,還放著那張三人榮立功勛時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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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一只餓狠了的老鼠從墻角的洞里爬了出來,開始啃食男人的尸體。
(備注:現實的海灣戰爭時間是1991年,這里只是借用,根據劇情需要做了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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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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