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收拾下蠱之人(1/2)
“要叫救護車嗎?”趙昊然掏出手機沒急著摁下,而是轉(zhuǎn)頭先問林帆。
“不用,把人先弄到我家,曹洲這兩天你就先別回去了。”
林帆將人抱起,上車前看了刑家瑞一眼。
“你跟著一起,趙飄飄就不用了”
事情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所有人也都眼巴巴的,聽了他的話刑家瑞點點頭上了副駕駛。
…
林家別墅。
“哥,我姐要什么時候才能醒?”曹洲急得在地上打轉(zhuǎn),看著各項指標(biāo)檢測儀器毫無異樣,他心里跟油煎的一樣。
“別吵,安靜。”林帆正在客廳和刑家瑞說著話。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聽爺爺說過一嘴當(dāng)年的事情,也不知道真假。”
刑家瑞面色蒼白,生怕林帆不信他說的話。
林帆直接撥通了趙崇山的電話。
趙崇山那邊剛接通,林帆直接開口:“你把飄飄嫁給刑家,我以后會補償你的。”
不等趙崇山說些什么,林帆再次開口:“事關(guān)人命,現(xiàn)在來不及解釋。”
說完林帆直接掛斷了電話,抬眸對上刑家瑞錯愕的眼神。
“完了?”這就完了?
刑家瑞一臉震驚的看著林帆,像是看怪物一樣。
“嗯,完了,這次你可以說了嗎?”林帆定定道。
“十年前,他們一起資助過一批苗族的貧困生。”
刑家瑞說著,臉上的表情滿是憤恨。
“九個孩子,相繼考上了優(yōu)質(zhì)大學(xué),想要繼承九個家族。”
“然后被拒絕心生憤恨?所以聯(lián)合給恩人下了蠱蟲?”
林帆已經(jīng)預(yù)測到結(jié)果,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拍死九個渾蛋。
“嗯,他們太貪心了,人心也太可怕。”
刑家瑞想起當(dāng)初自己也差點中蠱,心里后怕得很。
“他們在哪?”林帆起身冷冷的看著刑家瑞,眼里似萬丈寒潭冰冷。
“我只知道有一個女孩子在東海,在東海醫(yī)院當(dāng)主治醫(yī)師。”
刑家瑞不敢有一點隱瞞,將知道的線索說了出來。
“她叫什么名字?”林帆這時候已經(jīng)拎起外套,準(zhǔn)備出門了。
“李椿樺,心理學(xué)。”刑家瑞篤定道。
“很好,不僅玩得一手好蠱蟲,還會玩弄人心。”林帆咬著后槽牙諷刺。
“姐夫,你走了,我姐怎么辦?”曹洲從房間里走出來,眼睛紅腫看樣子是哭過了。
“你姐中的是母蠱,沒有下蠱之人的指尖血,縱然是我也解不開。”
林帆將其中的厲害坦白,繼而囑咐道。
“我要離開幾天,這幾天務(wù)必照顧好你姐。”
林帆拍了拍曹洲的肩膀,語重心長。
“我會的,姐夫你一定要安全回來,治好我姐姐。”
曹洲開口,聲音哽咽,手握緊拳頭在顫抖。
“嗯,你是已經(jīng)是大人了,這段時間你一個人別犯渾。”
林帆還是不放心,眼中帶著擔(dān)憂。
“我知道了,姐夫。”曹洲堅定地點點頭,像是下定里某種決心一樣。
…
東海醫(yī)院。
掛了號,好林帆坐電梯去了三樓心理咨詢室。
屋里很冷清,乳白色的裝修,冷白的燈,絲毫沒有溫馨之感。
一個黃頭發(fā)成熟的女人,穿著白大褂走了進來。
“林先生,是有什么心結(jié)嗎?”
她語氣溫柔,坐在林帆身旁,柳葉眼彎彎,親和得不成樣子。
“父母在我小的時候去世了,繼母每天拿皮鞭子抽我,在學(xué)校也被霸凌,嘲笑。”
林帆佯裝一個被所有人都拋棄了的可憐蟲,眼神空洞,像是對生活失去了希望。
“所以,你對生活失去了希望,覺得不會有人再愛你。”
李椿樺語氣溫柔卻帶著濃重的肯定。
“是,我每天都在煎熬,恨不得跳了海,一了百了。”
林帆像是找到了知己,抓到了救命稻草,空洞的眼神有了光亮。
“放平心態(tài),你就是太孤獨了。”
李椿樺母性光輝泛濫,溫柔似水地摸了摸林帆掐得出水的臉。
“養(yǎng)過寵物嗎?”
“以前養(yǎng)過一只狗,后來被他們打死了。”林帆表情扭曲像是陷入了不好的回憶。
“那你養(yǎng)過蟲子嗎?”李椿樺露出一個柔和的笑臉,循循善誘道。
“蟲子?”林帆扭頭錯愕地看向她。
“嗯,小小的一只,每天喂一點指尖血,它就會活蹦亂跳地陪你一輩子。”
李椿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都在發(fā)光。
“蟑螂嗎?”林帆順著她的話,傻傻道。
“蠱蟲。”她拿出一個復(fù)古的懷表在林帆的眼前有規(guī)律地左右搖擺。
“蠱蟲嗎?”林帆的眼神逐漸的不聚焦,開始潰散,黑色的瞳孔跟隨懷表的方向。
“是,有了它的陪伴,你將不再是孤身一人,這個世界上還有它愛你。”
李椿樺眉眼彎彎,露出一個邪笑,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盒子。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她放下復(fù)古懷表,將盒子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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