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西行之謎(1/2)
早上起來的時候,聶海花已經有了主意,他不想再耽誤時間,決定繼續前進,吳奇完沒有意見,他覺得只要是海哥決定的事情,就錯不了,跟了他這么久,也確實經歷了很多風險,可到最后不是都能化險為夷的嗎?所以他相信他,而且只要自己守緊了他,即使遇到再大的風險也不怕,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保護他的海哥,哪怕自己的力量有限也會在所不惜。
打定主意就好辦了,兩個人最擔心的是路程上的嚴寒和道路的艱險,可為了早日達成目標,他們不得不拼一把,于是他們決定好好地準備準備。
天氣已經很冷了,他們早就把整副的披掛穿戴起來,只留下厚實的毛領披風還沒有上身,因為此時還沒到最需要的時候,披風被打卷壓在行李的最里面,腳下的草鞋早就換成了靴子,那是獸皮層層疊加再由柔韌的細藤條連綴好的,綁在腿肚子上很輕便也很暖和,至于吃的東西,應該不用太擔心,仇老太那里的干海貨和谷物干糧還有些,夠吃些日子,自己和吳奇還可以隨時獵捕小動物,唯一需要在意的就是那個小陶罐子,雖然看起來很厚實,可畢竟是易碎的東西,用幾件零碎衣服和食物包嚴實了裝進行囊,才算放了心,當下兩個人足足準備了兩日,將些動物的肉烤成半干,抹了鹽巴,拿干樹葉卷了,也塞進包里,最后聶海花將青銅刀捆進了腰帶,他越來越愛用那柄雙刀了,對這把只比匕首長些的舊刀子有些嫌棄起來,當然這也只是他的錯覺了,其實那刀子還是發揮過很重要的作用的,只不過今后的路越來越險惡,一把匕首該敵不過那些巨型邪魔吧,還是將雙刀使好,未來不定有多少艱難險阻,七災八難在等著他們呢。..cop>吳奇對自己的長劍也很鐘愛,時常拿出來好好地欣賞,動不動就拉著聶海花看他舞劍,可是有一件事卻一直存留在他的心里沒有說出來,就是那天夜里,和彎頭多腳怪打斗的時候,那瞬間一閃而過的野獸圖案,是怎么回事?他很是不解,時常以為自己看錯了,可那感覺卻又非常清晰,他不時地努力回憶,想抓住當時的影像,卻怎么也抓不住,那圖形出現的時間太短暫了,而且黑乎乎的夜里,只有朦朧的月光撒下來,根本看不清楚,自己當時還在和敵人激戰,更沒有可能停下來仔細辨認,所以對這個劍身上的秘密他一時也沒有概念,而且想著這是海哥祖籍的遺址上拿出來的,肯定是好東西,也肯定能保佑自己,所以干脆就不想開口提那圖案了,免得海哥聽了替自己擔心。
閑話少說,他們將一切收拾停當以后,就開拔了,朝著正西方的雪山走去。
從最南端的海洋之濱遷徙到北部山區,當初的海族人就是看上了當地溫暖潮潤,四季如春的氣候,這里的山是隸屬于其西側那連貫縱橫的高聳山脈的,只因為還沒有真正進入連綿群山之腹,只能算是打了個擦邊球,所以還沒有出現完整和穩定的山脈氣候,反而作為山區與平原的交接之地形成了這里獨特而怡人的環境,這些海族人也就此安居下來,逐漸習慣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網獵耕織的田園生活。若不是巨大的變故發生,聶海花們估計要永遠像他的父輩們那樣輪回繁衍,世代而居下去了。..cop>但是生活從來沒有如果,這一切都不能假設,而他也選擇了一條自己的路,準備義無反顧地走下去了,早年間零零星星的傳說此時刺激著他,那是來自大山那一邊的神秘信息,只是非常零碎而且模糊,爹爹的那次遠行加深了他的好奇心,且使得那些傳說有做實的可能,他就更加向往了。
那還是一次和巫師學道的經歷,聶海花至今還記憶憂新,毒物怪蟲配置的藥液放置的地上,見其蠕動起來惡心得要命,他好奇地拿起樹枝攪動,企圖碾死它們,卻被巫師喝止,還馬上跪在地上拜了幾拜,嘴里念叨著什么,神情也極為嚴肅,念叨完那些聶海花聽不懂的東西以后,才轉頭認真地教訓起他來,說什么神物不可惡念毀之,只可善加利導為我所用,否則那些毒物將意會人的惡念,進而會進行狠毒的報復嘖嘖,最后巫師念了句沒頭沒腦的話,徹底將他搞蒙了:“上天啊,賜我西古靈國神術吧,與神蟲交念,免除災變。”
當聶海花還想再問的時候,那巫師卻怎么也不肯再多說一句了。至于西古靈國就成了一個模糊而神秘的印象留在他的記憶里了,還有什么他們的神術,就更不知道是什么了,也更讓他癡迷了。
后來他曾經試探著問過爹爹,可是每次他都含含糊糊的,只是故作輕松地笑笑,說,沒這回事,是巫師在瞎說呢。
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嗎?還跟在你屁股后面瞎跑的小孩子?聶海花很不服氣,那巫師的話聽得真真的,怎么可能是瞎編的?爹爹真不老實啊。所以自此以后,他的心思就更深了一層,總希望有機會能把這古國的秘密揭開,直到他成年之后的某一天,爹爹出遠門去了,一問娘說是西邊的某個遙遠古地,他就敏銳地意識到了,對,一定是去了什么西古靈國的,這寨子方圓多遠的地方他聶海花都知道,也都了解,幾乎是蠻荒之地,沒有任何其他的群落或者部族,而往西邊就是綿亙的連縱山脈,更加荒涼,空無一人,爹爹絕不可能去深山里面玩,除非他有病,因此肯定是去那邊了。果然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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