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踏上歸程(1/2)
早上的時候,有人使勁地打門,硬生生地把兩人敲醒了,爬起來一看,是先前押解過吳奇的那個女子,只見她厭惡地瞧了他們一眼,就示意他倆出來,兩個人隨著來到了老太太這里。
告別的時候很快就來到了,這些女人真是奇妙啊,需要男人的時候如饑似渴,不需要了,或者根本就瞧不上的時候就恨不能一腳踢開,此時的聶海花和吳奇就屬于后者,看來他倆之間的戀情倒成了這次脫險的救命稻草了,這些女子還挺挑剔。
最后,臨走的時候,聶海花提出再去遺址一趟,老太太愛理不理地擺擺手,隨了他的心,當聶海花再次站在那塊牌樓下面的時候,心里忽然升騰起一股難言的隱痛,遺址為什么叫“塔斯卡”?這是個遙遠飄渺豪無任何印象的名稱,根本不知道出自哪里,可是它就明顯地標示在那里,仿佛一個宣告,宣告著這里曾經是一個古老文明重要的誕生和發展之地,也許發生過的無數輝煌往事他都不得而知了,可是作為這個古老文明現存唯一的繼承者,他必須肩負起這個使命,那就是一定要將目前的危機化解,還回一個清平世界,不管到時候還叫不叫這個名字,他都有責任有義務把它的輝煌找回來,把它的尊嚴找回來。
兩個人這次都背上了沉重的行囊,腰間還跨著各自的兵器,老太太也如約還了青銅刀,不過遞給聶海花的時候有點舍不得,兩人拉了半天的鋸,老太太才松了手,搞得聶海花心里很不是滋味,看來這老太太真是頑皮,而且潑辣是潑辣,對當年那段情怕恐還沒有忘懷啊。
回程的時候,兩人的心情完不一樣了,從來沒有過的輕松和歡暢,他們此次雖沒有得到明確的加盟者,可是卻增強了信心,這些人也是受害者,誰說不可以在日后成為一支可觀的反抗力量呢,何況這些女人是那么強悍,強悍到讓他們這樣的男子都有些忌憚,只是到時候恐怕少不了要唇槍舌劍地鼓動起她們才行。
晚上休息的時候,聶海花眼珠一轉,又找到了打趣吳奇的由頭,只見他看著吳奇收拾好吃食,補充一下,老太太還是很豪爽的一個人,臨走讓他們自己隨便拿,兩個人就七七八八地裝了好多吃的,喝的,直到那旁邊的女人直瞪眼,他們才不好意思地收了手。
當吳奇叫聶海花吃飯的時候,后者卻懶洋洋地躺在地上,靠著背囊,笑嘻嘻地說:“唉,我說那個姓仇的老太太就是沒什么見識,她以為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和她一樣呢,其實根本不是。”
吳奇不知道他打了主意,很認真地說:“也可能是她受到的傷害比較深吧,畢竟誰也不愿意無端被人拋棄,所以她那個樣子我還是理解的。”
“哎呀,你不是說人家兇悍,不能娶,娶回家要鬧翻天的嗎?怎么此時又給她幫上腔了?”
吳奇忽然噘起了小嘴,想回又不知道回什么,干脆撇一眼就不說話了,聶海花就接著說道:“我看她呀,就沒見識過一種女人,一種天下少有的好女人,誰擁有了這樣的女人,啊,那簡直就是活神仙的日子啊。”
吳奇聽到這里,忽然很專注地支去耳朵,想聽一下海哥接著回說出誰的名字來,沒想到他卻不說話了,心里忽而就不說滋味起來,看著聶海花瞇縫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就更來氣了,馬上揮手打了一下,嘴里吆喝著:“行了,你快吃飯吧,好容易弄熱乎了,你再不吃,今晚就別吃了。”
聶海花從眼角撇見了吳奇表情的變化,心里樂開了花,心想,得,小魚兒上鉤了,他繼續不著急不著慌的說:“唉,這樣的女人哪,哪里都好,就是一點不好,動不動呢就會生氣,會耍小性子,要么呢就是哭鼻子,老得讓人啊,哄她,哄她,再哄她。”
吳奇很是奇怪,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么,而聶海花已經欺身過來了,輕輕地環抱起還在忸怩掙扎的吳奇,把熱氣呵到他脖子里,涎著臉說:“你知道這樣的女人多少年才出一個嗎?要一千年,一千年哪,你知道嗎?我現在呢就幸運地得到了一個,正被我抱在懷里,可惜人家還在莫名其妙地不愿意哩,我要說的就是那個老太太眼睛是真瞎了,這么好的女人擺在那里,她就是看不見,還以為誰都喜歡她那個類型的呢,這樣的女人啊,白給我都不要呢,她哪有我家小奇半點好,你說是不是啊?”
吳奇此時早就羞得面頰緋紅,本來自己就在小心地猜測,中間真的有一刻認為聶海花又看上了什么人,那醋壇子早打翻在地了,可這后面的話那么粘膩露骨,完把聶海花的心思說了出來,他就明白了,心中騰騰地直跳,可剛才的假意嗔怒讓他又不好直接再表達出愛意來,于是只好臊得面紅耳赤的,怔怔地望著聶海花,張張嘴終于沒有說出來,可那小心兒里那個美呀,就別提了。
聶海花已經進攻上來了,他可不管什么害臊不害臊,只知道我的女人我要盡情地愛,誰也管不著,當下就是一陣翻江覆雨,鸞鳳顛倒,直至兩個人都筋疲力盡。
白天的路程他們走得極快,雖然重物在身,好在兩個人年輕且不時運起輕功調換一下節奏,倒是趕出了不少的路程,在回去的計劃里,聶海花盤算著,要不要先去找一趟聶老爹,自己心中的那點疑問還是如鯁在喉,很想去問問他,然后把這個冬天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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