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心機(jī)(1/2)
?說起這襄陽令,謝云立刻想起了懷中的那面令牌,有心自懷中拿出來看看,又覺的此時不適合,不過想到武林人士均為了這面令牌而來追查自己,不禁大感頭痛,問道:“這襄陽令究竟是什么東西為何會遭到武林人士的追查,難道這令牌里面里面有什么玄機(jī)不成?”
碩德八剌一怔,一雙閃爍著智慧目光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反問道:“這襄陽令的玄機(jī)難道謝兄你也不知道?”
碩德八剌仔細(xì)盯著謝云看了幾眼,似乎是正在確認(rèn)謝云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不過估計看出謝云也不似作偽,輕輕的喝了了一口茶水,緩緩道:“傳言這襄陽令乃當(dāng)年你們漢人的兩位英雄所鑄造,只要得到這襄陽令便可將我們蒙古驅(qū)逐去中原,恢復(fù)漢人江山!”看碩德八剌說的鄭重,似乎對于此事也有所相信。
“這兩位英雄可是當(dāng)年鎮(zhèn)守襄陽的郭靖黃蓉兩夫婦?”謝云聽到這么一樁奇事不禁問道。
碩德八剌點頭,道:“正是當(dāng)年郭靖黃蓉兩位英雄,雖然此事有些謠言在內(nèi),正所謂空穴來風(fēng)未必?zé)o因,碩德身為朝廷一員,也不得不為朝廷著想一二。”碩德八剌能說出此話,可見對中原文化的研究可謂是深之又深。
謝云心道你還擔(dān)心個屁,現(xiàn)在元朝怠于政事、奴役百姓,滅亡只是遲早的事,不過嘴上可不敢這么說,如果真要這么說了不被殺頭才怪,“蒙古軍隊鐵騎如風(fēng),紀(jì)律嚴(yán)明,當(dāng)年更有驍勇善戰(zhàn)、無往不利的鐵木真大汗此等英才,想要恢復(fù)大宋河山是何等艱難!”
一旁的多蘭聽到謝云如此稱贊臉上不由的露出驕傲的神sè,倒是碩德八剌無奈的一笑,道:“其實不瞞謝兄你,碩德也知道當(dāng)今朝廷的種種弊端,當(dāng)今圣上排除異己,一心yù要鞏固自己的地位,雖然能偷片刻的天下安寧卻也不是長久之計,如若這枚令牌確有其事那我元朝江山不保矣!”
雖然不知道元朝的各代究竟如何,但謝云至少知道元朝起碼還有幾十年的時間,而且在后世的中也并沒有提過這枚令牌,謝云倒是持有懷疑態(tài)度,一個國家怎么也不可能因為一面不知真假的令牌就滅亡了,于是道:“王子請放心,元朝雖然惹的天怒人怨不過也不是短短幾年就可以亡國的,只要有一位仁君上位必定可以平復(fù)民怨,四海升平。”
“謝兄所言雖然有理,可是這枚令牌始終是朝廷的心腹大患,”碩德八剌不無擔(dān)心的道。
這枚令牌究竟有什么玄機(jī)呢,難道也和倚天屠龍一樣里面暗藏著武林秘籍和兵法神書,不過也不可能,這么小小的一枚令牌怎么可能藏的下這么多東西,難道是什么寶庫的鑰匙,當(dāng)年郭靖黃蓉眼看山河不保,于是將金銀珠寶兵器鎧甲都藏在一處秘密地方,只有用這枚令牌才能開啟?謝云越想越覺的奇怪,不禁向盧冰凌方向望了一眼,正好遇上了同樣是一臉奇怪的盧冰凌,轉(zhuǎn)頭問道:“這小小的一枚令牌王子可知其中是否有什么秘密?”
只見旁邊的多蘭忽然問道:“咦,你見過這枚令牌,怎知道他很小呢?”
謝云頓呼糟糕,差點露餡兒,急忙道:“我到是沒有見過,不過既然是令牌,那么想來也沒有什么分量了。”
多蘭聽完謝云所言顯然未信,一副疑惑的眼神,卻聽碩德八剌又道:“即使中原江湖上也很少有人見過這枚令牌,據(jù)說是偶然之下才入了邱鐵山之手,但是碩德想來也應(yīng)該如謝兄所說,不過是小小一枚,或者是什么寶庫的鑰匙也說不定。”
此時謝云也沒興趣再與碩德八剌坐下去,便道:“王子又何必聽信此等謠言,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大勢必然所趨,王子又何自找苦惱,該來的自會到來,在下言盡于此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了。”
只見碩德八剌也起身問道:“不知謝兄要去何處,如若不嫌棄的話我們到可一路而行,碩德希望能再與謝兄暢談一番!”
謝云心道還暢談個屁,你還想來個煮酒論英雄啊,老子現(xiàn)在是逃命,哪有閑情和你在這耗下去,急忙道:“暢談就免了,在下和舍妹四海為家,居無定所,喜歡到哪里就到哪里,就此別過了,他rì有緣在敘,”說罷一拱手帶著盧冰凌就離開了。
待謝云二人走的遠(yuǎn)了,碩德王子才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妹妹問道:“怎么了,看你早就憋不住了?”
多蘭看著謝云逐漸隱沒的身影道:“哥,你怎么和他說這么多呢,直接動手將那什么破令牌搶過來就好了,還要和他費這半天口舌?”
碩德王子哈哈一笑,拍了一下多蘭的腦袋道:“不是所有問題都是可以依靠武力可以解決,就像我蒙古人雖然靠萬夫不當(dāng)?shù)蔫F騎征服了這個國家,可是卻征服不了這里的百姓,又是為何?”見多蘭張嘴yù狡辯,碩德王子立刻打斷她道:“而且你可不要小看了此人,此人雖然武功平平,似乎膽小如鼠,可是人不可貌相,此人正是漢人口中大智若愚的表現(xiàn),如果朝廷能將他收入懷下必定是一大人才,可惜!”
多蘭顯然不以為意,忽然一動道:“糟了,哥,既然咱們能認(rèn)出他們,那么西域二道想必也能夠認(rèn)出他們。”
“應(yīng)該不會,你難道忘了,你還是在他坐下來才確定他就是謝云的,想來西域二道應(yīng)該不會認(rèn)出他們,”碩德八剌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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