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八章 【好酒的少年劍客】(2/4)
極難習(xí)練,這天下間,習(xí)練蝮蛇劍法的人物并不多?!?
無歡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自傲地道:“天下間,劍法無數(shù),但是無歡自信,論劍法之深奧絕妙,無出蝮蛇劍法!”
他顯得很自信,臉上帶著傲氣。
薛破夜嘆了口氣,暗嘆:“江湖人就是江湖人,這種傲性實(shí)在害死人。這無歡不藏拙,反而顯鋒,恐怕要中柳拓的圈套。”
鋒芒畢露,就如利刃寒鋒,太過鋒利反而容易折斷。
這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可惜很多人都不懂。
柳拓“哦”了一聲,嘆道:“如此看來,要碰到一個善使蝮蛇劍法的人,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提到劍法,無歡有掩飾不住的興奮,除了符皇子和三大主審,外人當(dāng)然不知道柔姬是死在蝮蛇劍法之下,所以無歡雖然覺得對方忽然提起蝮蛇劍法有些奇怪,但天性對于劍法的喜愛又讓他疏于防備,很自信地道:“至少在京都,除了我,想必很難找出第二個人?!?
柳拓冷笑道:“你倒是口氣大的很,莫非這天下就只有你能練成蝮蛇劍法?依我之見,京都臥虎藏龍,有這種本事的人,恐怕不在少數(shù)?!?
無歡冷冷一笑,并不答話。
柳拓拉過驚堂木,“啪”地一聲拍了下去,震驚四座,只聽他厲聲道:“無歡,本官問你,昨夜你在何處?”
無歡當(dāng)然不可能被這樣一個小小的驚堂木震住,淡淡地道:“我在喝酒?!?
“喝酒?”柳拓冷笑道:“你在哪里喝酒?”
“六合院!”
“你在六合院喝酒,可有人作證?”柳拓緊追不舍。
無歡淡淡地道:“我喝酒,難道是喝給別人看的?”他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支很精致的酒葫蘆,當(dāng)堂打開瓶塞,仰首喝了一口,滿臉的享受之色。
薛破夜皺起眉頭,心中暗嘆:“原來只是一個好酒的劍客!”這孩子滿身的江湖氣,卻不知如何被殷皇子收攏下來。
不過殷皇子素有收買人心的能耐,而這些江湖人物,那也都是性情中人,殷皇子若想收服無歡,恐怕也不是一件難事。
只是這孩子顯然不適應(yīng)京都的陰謀斗爭,不適應(yīng)這里的勾心斗角,他只是在殷皇子的護(hù)持下,喝著美酒連著自以為天下最玄妙的劍法。
殷皇子當(dāng)然不知道柔姬是被蝮蛇劍法所殺,也當(dāng)然不知道柳拓執(zhí)意將矛頭指向了他,柳拓就是想借助無歡的罪責(zé)去激發(fā)殷皇子和符皇子之間本就一觸即燃的情勢。
三部聯(lián)名發(fā)下傳訊令,殷皇子即使再有權(quán)勢,那也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思慮再三,還是讓無歡前來,畢竟在他的心里,這三部似乎和他并沒有什么太深的敵對關(guān)系。
魏山泰在皇子爭嫡的問題上,向來是打太極拳,不偏不倚。至于薛破夜,在殷皇子的心里,即使不是自己人,那也絕對不可能是敵人。
至于柳拓,雖然柳家的勢力并沒有很清晰地表明自己的立場,但是似乎并不怎支持符皇子,借這件事幫助老四來打擊自己,那種可能性也很少。
……
柳拓摸著手上的碧玉戒指,臉上帶著幾分興奮之色,緩緩道:“這樣說來,你昨夜的行蹤,并沒有人可以證明?”
無歡終于皺起眉頭,冷冷地道:“柳大人,你拐彎抹角地問來問去,究竟想知道什么?無歡在堂下站得太久,有些倦了,究竟有什么罪責(zé),還請你明言。如果是無歡所做,無歡自然承認(rèn),若和我無關(guān),想強(qiáng)將罪名放在我的頭上,那也是萬萬不能?!?
魏山泰嘴角浮起一絲怪笑,薛破夜也是淡淡一笑,柳拓卻皺著眉頭冷聲道:“好,無歡,本官就不拐彎抹角了,你善使蝮蛇劍法,昨夜行蹤又不明,本官懷疑你是刺殺柔姬的刺客?!?
無歡不驚反笑,平靜地道:“與我無關(guān)!”
柳拓冷笑道:“你現(xiàn)在當(dāng)然可以不承認(rèn),但你是最大的嫌疑對象,我刑部與京都府還有羽林營定然還要祥加查探詢問,你也不用急著表明自己的無辜。你今日若是不承認(rèn),那可以先去大獄待上幾天,一旦查出真相,咱們再做處置?!?
無歡搖了搖頭,淡淡地道:“如果是為了此事,我很明白地告訴你,與我無關(guān),所以我不準(zhǔn)備再耽擱我的時間?!毕蛉吮Я吮?,道:“告辭!”
說完這句話,無歡一轉(zhuǎn)身,竟然真的便要離開。
薛破夜“咦”地輕叫了一聲,想不到這小子還真有種,難道忘記了這是什么地方,這可是京都府衙,豈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兒。
柳拓臉色發(fā)青,喝道:“大膽,無歡,你敢藐視公堂嗎?”
無歡停了一下,淡然道:“與我無關(guān),多留無益。”再不言語,徑直便向大堂門口而去,一眾紫衣們都是驚訝無比,面面相覷,更有數(shù)名紫衣已經(jīng)將手按在佩刀上,只待魏山泰一聲令下,便要擒下無歡。
京都府的大堂上,除了三大主審,那就是十多名紫衣,本來刑部和羽林營都有人在,但是魏山泰這個老鬼的規(guī)矩很特別,無論如何也是不許羽林營和刑部的人進(jìn)來,還美其名曰是為了“保護(hù)國之機(jī)密,不容有半點(diǎn)疏忽”。
無歡在寬闊而幽長的大堂上慢慢向外走,走得很慢很慢,就像充滿著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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