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終于來了(1/2)
?第3章:終于來了
四年一度的爵位論品大賽結(jié)束了,張?zhí)祓B(yǎng)以如日中天的速度,勢如破竹,強(qiáng)行將張家一個即將被削為爵位末位的岌岌可危局面扭轉(zhuǎn),笑傲在強(qiáng)者之巔,成為了這一屆的爵位論品大賽的冠軍。
換做之前,這種事情作為家主的老爺子是不敢相信的。不談相不相信,或許連想一下,都會覺得是種奢侈。
但是,張?zhí)祓B(yǎng)確實(shí)是做到了,并且做的十分徹底。他以自己最狂野甚至粗暴的強(qiáng)勢,向世人證明了一個奇跡的誕生。
是的,張?zhí)祓B(yǎng)只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就做到了,并沒有違背他當(dāng)初的期望。要么不做,要做就要一勞永逸,重生的惡魔以摧枯拉朽之勢走出了第一步。
當(dāng)然,這只是第一步,張?zhí)祓B(yǎng)以后需要做的還有很多很多。路漫漫兮,吾上下而求索。
今天,張?zhí)祓B(yǎng)身穿盛裝,氣宇軒昂,看上去英武不凡。因?yàn)椋裉炀褪前人勾蟮墼诘钋笆诜獗仍嚽叭娜兆印>粑淮筚惖那叭。窍喈?dāng)于整個爵位世家的頂尖存在了。在殿前受封,幾乎是每個世家心中最崇高的夢想。
不過,張未央和張破軍似乎對于這樣的受封事情并不太熱衷,以身體不適為借口,全權(quán)委托張?zhí)祓B(yǎng)代為受封。
張?zhí)祓B(yǎng)知道,其實(shí)自從爺爺和父親開始懷疑艾比斯大帝的時候開始,對于曾經(jīng)全心全意效忠的皇帝陛下已經(jīng)不太感冒了,甚至有著來自心底的抵觸。試想想看,自己在前線拼死拼活,拋頭顱灑熱血,和兄弟們過著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生活的時候,卻是被自己認(rèn)為最放心的后方所背叛,你會有一種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幾乎是自己心中信仰的瞬間崩塌掉。
軍人唯一的信仰就是整個帝國的安危,整個民眾的安危!
好在,背叛他們的只是帝國的最高掌權(quán)者。所以,這些抵觸情緒只是對于艾比斯大帝個人而言。
隨同張?zhí)祓B(yǎng)一同前往的,只有犁胖子一個人而已。李之白對于這些繁文縟節(jié)沒有什么興趣,而列儂則更是一心撲在藥劑研究上。蔻蔻一個女孩子家家,也不太喜歡皇宮里面的環(huán)境。
所以,張?zhí)祓B(yǎng)的這個隊(duì)伍,看起來貌似也太單薄了一點(diǎn)。
當(dāng)然,雖然人丁單薄,但是這主仆二人的組合,卻是受到朱雀城的人民的夾道歡迎。受到爵位論品大賽的余波影響,眾人還沒有從英雄光環(huán)的興奮中退卻出來,以罕見的熱情支持著自己喜歡的偶像。
犁胖子可沒有張?zhí)祓B(yǎng)那般矜持了,頻頻揮手致意,作為張?zhí)祓B(yǎng)身旁的追隨者身份,他也受到了最高規(guī)格的對待,一旁的小美眉頻頻拋來媚眼,讓胖子很是驕傲了一把。
這種陣仗涉及人數(shù)之廣,引起轟動之猛烈,在朱雀城不說是后無來者,基本上也是空前的了。張?zhí)祓B(yǎng)這個名字,注定將被歷史所銘記,成為大浪淘沙中最明亮的那一顆珍珠。
在皇宮面前,那些圍觀的人群逐漸減少,直到凱旋門的跟前,這樣圍觀的人群便沒有了影蹤,一大隊(duì)身穿甲胄提著盾牌的人馬驕傲地列隊(duì)在道路兩旁,明晃晃的刀戈和雕刻精美厚重的盾牌,構(gòu)建起兩道綿延的鋼鐵橫流。
這是以羅蒙帶領(lǐng)下的一萬多護(hù)衛(wèi)軍的鋼鐵雄獅,看一旁的戰(zhàn)士精神抖擻,神情肅穆。就知道爺爺這位老部下,在上任以來以鐵血治軍,并沒有辱沒老爺子的神威。
張?zhí)祓B(yǎng)神色坦然地走到鋼鐵洪流的頂端,凱旋門下站定,對大馬金刀站立在那里的羅蒙將軍投去一個極其隱蔽的眼神。后者會意,微微點(diǎn)頭示意,對這個老上級的孫子表示自己最高的尊敬。
“嘖嘖嘖,我國的軍隊(duì)果然是狼虎之師,讓人驚訝。”犁天砸著嘴,心中激動不已,仿佛大閱兵的高層長官似地,波瀾壯闊,感慨萬千。
“那是自然,爺爺帶的兵,還是有一把刷子的。”張?zhí)祓B(yǎng)暗地里與犁天交流著,也算是認(rèn)可了羅蒙的治軍能力。
很快,門口出現(xiàn)了另外兩個家族,一個是王家,另外一個則是夏亞家。
因?yàn)槟蠈m家的全軍覆沒,以及北斗狼這個家主的滅亡,跟在后面的兩家自動晉升,就像撿到了天大的便宜,分列二三名,這種從地下到天上的感覺,讓他們實(shí)在有點(diǎn)意外。
前人種樹,后人乘涼,托張?zhí)祓B(yǎng)的福,他們才有機(jī)會能夠站在大殿里面受封。
王家與張家并未有太大的交集,而作為一個老牌的低調(diào)世家,他們對于禮數(shù)這一塊還是比較在意的。家主王錦華對于張?zhí)祓B(yǎng)致意最高規(guī)格的問候,雖然談不上巴結(jié),但是交往之意卻是十分地明顯。
是啊,誰愿意與爵位論品大賽的冠軍交惡,再者說了,張?zhí)祓B(yǎng)那幾近冷酷的手腕,讓人心悅誠服之外,還有點(diǎn)小忐忑,若是與此人為敵,注定是噩夢的開始。
張?zhí)祓B(yǎng)同樣是以禮相待,寒暄客套,絲毫沒有什么架子,也沒有那種站在高處,寂寞不勝寒的裝逼姿態(tài)。完全是以一種新人的謙卑和想象不到的低調(diào)與人交往。高貴的禮儀和談吐,幾乎讓人挑不出一丁點(diǎn)毛病來。
另外一個家,則是老熟人夏亞家。家主夏亞狂風(fēng)老遠(yuǎn)就大叫了起來:“張兄弟,張兄弟,哈哈哈,你們怎么來了兩個人。”
“狂風(fēng)前輩!家父和爺爺身體不適,所以就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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