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七(1/2)
一一七
有點事未能應言更新,抱歉.對如來臨世的定義做了下修改,應該不影響閱讀!
如來臨世本質是佛門高僧以畢生修為創造如來俗世分身,借佛之相顯佛之力,兇妖惡鬼之前無往不利,只是修為會因此倒退甚至全失,雖然可以重修恢復,難度卻是之前數倍。
佛光受挫,空性臉上閃過驚詫的神色,口中經文一急,如來金身更顯凝實,佛光因此大盛。月光暗淡下來,迷霧表面月華漸漸淡消失,平靜的迷霧再次翻滾起來,在佛光下消湮,慢慢顯現出不久之前被籠入其中的杜凌風和空見,而空性神色之間也更加吃力。
杜凌風已收起魔魂之焰,臉上閃過僥幸的神色。魔魂之焰的犀利修行界無人不知,但危險也是如此,而且對自己也是同樣危險。若非急于擺脫空見阻止岳少游,杜凌風絕對不會使用魔魂之焰,但空性的如來臨世不僅破壞了他的計劃,還使他陷入進退兩難之境,佛光對魔魂之焰的克制使他落于下風,金剛伏魔圈的步步緊避又讓他無暇也不敢倉促收回魔魂之焰,只能苦苦支撐。
幸好迷霧解除困境,但杜凌風已意出手,整團迷霧由內而外都在不安的翻騰,仿若人在痛苦掙扎。以他的經驗可以輕易得出這樣的結論:這不是因為如來臨世,而是陸月眉正面臨某種危機,這說明岳少游已在施展天鬼術。
天魔宮有典記載:蛻變中的天鬼正是最虛弱的時候,一旦被人近身,即使結丹不久的人也能輕易將其置于死地;而以天鬼術收服,最多半個時辰便可達到目的,若有能克制鬼怪之物在身,時間會更短。
岳少游不僅有能克制鬼怪之物,還是號稱斬近天下一切妖邪的神劍斬邪;而空見在如來臨世的助益下,牽制他半個時辰沒有絲毫問題,
杜凌風抽身退后,淡然道:“天魔宮和華嚴宗都將為今日之事付出巨大代價,包括整個修行界!”
空見滿面怒容的看著杜凌風,道:“要付出代價的是你們天魔宮才對吧!”
杜凌風不置可否的淡然笑笑,道:“也許吧!”
迷霧在佛光中已只剩下屋舍般大小的濃濃一團,岳少游御劍自其中飛出,臉上混淆著疲憊與興奮,高聲道:“空性師叔,天鬼已滅!”
已盡油盡燈枯的空性神色一松,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神色,佛光淡去,如來消失,月光再次撒落在大地上,空性在月光中墜落。
迷霧突然消散,陸月眉神色痛苦的站在月色之下,殘留的一絲理智在眼里苦苦掙扎,手中冰簫也不再是以前通徹的透明,而是妖異的黑色。冰簫如利劍一般刺出,洞入空性胸膛,簫上寒氣瞬間將空性變成一座冰塑。
陸月眉收回簫管,臉上痛苦之似乎微微消減,卻染上兇戾之色。冰簫點在冰塑上,空性變成一堆凍肉堆砌在地上。
“孽障,還貧僧師弟命來!”空見滿面悲傷憤怒的吼道,佛珠在前,人隨其后向陸月眉射去。
陸月眉痛苦的臉上浮現出扭曲的笑容,眼中神智幾近消失,黑色洞簫閃過月色的光華,在手中陡然消失。空見在陸月眉身前十數丈外停下,佛珠由佛光牽連纏繞在人體大小的虛空上,隨即迸射出耀眼佛光,空見收回佛珠如殺死陸月眉一般得意放聲大笑。
陸月眉身形一動,欺身到空見身前,揚手向空見心臟插下。
“果然是水月洞天!”杜凌風為之微微變色,語氣卻依舊是那么淡然,魔魂之焰自手上騰起,而后無聲爆開,無數成燭火般大小的火星以凌亂的軌跡飛向岳少游。與此同時,杜凌風出現在岳少游身邊,殘留著薄薄一層魔焰的手如輕風一般拂出。
岳少游似是忙于應付紛亂飛來的魔魂之焰,倉促之間似是無法抵抗或閃避,杜凌風的手在他身上掠過。只是瞬間的接觸,杜凌風手上的魔魂之焰已完全游動到岳少游身上,若火星落在沸騰的油鍋里一樣,須臾間,岳少游已被黑色火焰包圍,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已,已在火焰中消失的干干凈凈,連一點灰燼也未留下。
但是,杜凌風并未因此有絲毫歡喜,臉上反而流露出凝重之色,直覺和經驗告訴他,岳少游被殺的場面只是幻覺。
“義父,請您老人家離開好嗎,月眉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陸月眉掙扎的聲音響起。
杜凌風應聲看去,空見滿眼難以置信躺在亡魂之地冰冷的地上,鮮血自心臟部位拳頭大的洞口如泉水一般汩汩涌出染紅身下的土地,仍然在跳動的心臟被隨意的丟在尸體旁邊。陸月眉染血的手握著洞簫站在月色下,眼不知何時已恢復神智,但卻如風中殘燭一樣,不知何時會熄滅。
由于懼怕天鬼的強大,施法人總會在收服天鬼的同時抹去天鬼的神智,但不知何故,天鬼染血之后,必會短暫的恢復神智,因此,天鬼為恢復神智便會追求更多鮮血,直至最后變的只知殺戮不知有他。杜凌風腦海中閃過天魔宮關于天鬼的記載,卻見岳少游滿臉怨毒的站在陸月眉身后,瘋狂的揮舞著手憤怒的喊道:
“賤人,馬上殺了老匹夫,你聽到沒有!”
陸月眉對此卻似聽而未聞,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繼續說道:“義父,因為水月洞天的原因,月眉可以把握每一個人攻擊,請您轉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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