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四十四 蚩尤號角(二)(2/3)
場中,一人直取蚩尤號角,一人直撲楚風!
看著印向自己前胸的手掌和那雙嫉妒的眼睛,楚風心里只能想起一句話:“財不露白這句話放在那都沒有錯!”
楚風沒有閃躲,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無發(fā)閃躲,他全身都已被凝若實質的空氣所束縛,連一根手指都無力動彈,而他依仗的黑傘此時卻沉睡在他丹田中,對他焦急的呼喚沒有任何回應。夏語也如楚風一樣被凝若實質的空氣所束縛,不能動彈分毫,面對死亡,夏語,俏麗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斜視的目光固定在楚風的臉上,心中默語道:“對不起,是姐姐連累了你,不過,姐姐會陪你去死,這樣黃泉路上你就不會寂寞了!”
“媽的,老子招誰惹誰了,一下子跑出這么多高手!”楚風心中暗罵,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冷光,想要他楚風的命,怎么也要付出點代價。
李老虎和黑斗篷同時動了,但卻不是以彼此為目標,黑斗篷的目標是搶蚩尤號角,李老虎的目標是攻擊楚風和夏語的人。搭箭開弓,箭在彈回的弦上消失。
襲擊楚風的人時隱時現(xiàn),迅速遠里楚風,他已發(fā)揮出他前所未有的速度,但就在他抽身而退的那一瞬間,那支在弓弦上消失的羽箭已洞穿他的肩膀。看著后退的身影,楚風眼中已滿是瘋狂的殺機,紛飛的鶴翎從他下垂的手心飛出,如群鳥歸巢一般飛向羽箭造成的傷口。想要楚風的命,他楚風就要拼命剝他一層皮。
“臭小子,把千羽收起來,否則我就打你!”李老虎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楚風耳朵里響起,楚風一驚,眼中殺機散去,急忙收回千羽,拉起夏語的手就跑,同時還不忘貼兩張隱藏身符在他和夏語身上。
李老虎看到楚風和夏語在奔跑中消失,臉上浮現(xiàn)出滿意的笑意,轉身就走,他對蚩尤號角沒有任何想法,之所以跑過來,只是因為他喜歡看熱鬧,至于后來出手,因為他認出那是楚風的黑傘。現(xiàn)在的蚩尤號角在黑傘和千羽之下幾乎全毀,他連看熱鬧的興趣都沒有了。在他身后,已又有數(shù)人加入爭奪蚩尤號角的爭斗中。
李老虎慢騰騰的在路上走著,突然停下,在他身前,楚風和夏語奔跑過的痕跡已經(jīng)分散到四面八方,不禁笑道:“這個臭小子花樣夠多的!”
說完,放心的回家睡覺去了,他和夏語、楚風三人誰也沒有想道,這一夜會成為整個修行界動亂的開始,只因為偶然出現(xiàn)的蚩尤號角。
楚風和夏語牽著手并排躺在楚風的床上,生死之間的徘徊已使他們的心緊緊靠在一起,沒有言語,也沒有目光的交流,但房間里的氣息卻是那樣溫馨。
“楚風,對不起!”夏語悠悠說道。
楚風嘴角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思,道:“夏語姐,你之前可和我說過,不希望我對你說謝謝的!”
夏語沉默了片刻,問道:“你的傷怎么樣了?”
“沒有大礙,睡一覺,喝點酒就好了!”楚風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的傘?”夏語的語氣里再次流露自責的味道。
“夏語姐,你知道我一向怎么使用黑傘嗎?”楚風扭過頭來從側面看著夏語問道。
夏語搖頭表示不知道。
楚風微微一笑,道:“我一向是拿它當棍子使,用來敲悶棍,這是我和老道一起研究出來的最合理用法。黑傘現(xiàn)在只是躲在我丹田里不出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繼續(xù)用來敲悶棍了!”
夏語扭過頭來,閉上眼睛輕輕的吻在楚風額頭上,臉上浮現(xiàn)出醉人的紅暈,這個很多時候還像一個孩子的男人原來那么溫柔。夏語的雙唇離開楚風的額頭,閉目仰頭躺著,臉上潮紅久久不曾散去。
楚風看著夏語,神情慢慢癡了。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夏語起身下了床,道:“我該回去了!”
“恩!”楚風起身點點頭,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問道:“夏語姐,丟失的稅銀我們沒有找回來,岳知縣那里我們該怎么辦?”
“那個人我認識,是我們這里非常有名的惡棍訟師,讓樂知縣派人到他家搜查一下應該就可以找到了!”夏語回頭笑著說道,走出門外,回頭對正要出來的楚風說道:“我會好好照顧陸姐姐的,你就不必擔心了!”
夏語說完,關上門,躍上屋頂離開了。
楚風回到床上盤腿坐下,內(nèi)視丹田,卻見丹田完全籠罩黑霧之中,千羽籠罩其中散發(fā)著駭人戾氣,女子的身影變的更加清晰,但目光卻變的如瘋狂的野獸,充斥著破壞一切的欲望。看到這里,楚風不禁一身冷汗,同時也是滿心疑惑,在此之前,只要千羽的魔氣稍有變化,自己就會受到很大影響,今天晚上,千羽奪取蚩尤號角大量魔氣,現(xiàn)在已修復一百零四支,這已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圍,千羽已完全有能力吞噬自己的靈魂,然后奪體而修,但為何自己現(xiàn)在會一點問題也沒有?
難道是黑傘?
楚風注意力集中到丹田里的黑傘上時,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黑傘安靜的懸浮在黑霧和千羽上方,發(fā)出淡不可察的金光把黑霧和千羽包裹起中,不能逃逸出丹田分毫。
楚風睜開眼,向后倒在床上,苦惱的自語道:“這下麻煩大了,黑傘不能用,少了件保命東西,還埋下了個大禍根,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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