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三十六 恩怨難了,愛恨難明(1/3)
素雨姬仰面躺在床上,身上已無片縷,只有那條透明的繩索把她綁成羞人“大”字形,一對紅燭的燭光下,金猊香爐升起裊裊香煙,花慕容只穿著一件粉紅的肚兜,爬在素雨姬身上,舌頭在素雨姬錦緞般的肌膚滑過,留下一道道淫糜的水痕。
素雨姬的眼冰冷而平靜的看著頭上紅帳,身體因天魔結體大法而受的傷正在慢慢愈合,她知道,這是花慕容先前所喂她那顆丹藥和身上繩索的功效,繩索令真元蟄伏在經脈中,丹藥才可以治療體內的上,否則,任何療傷丹藥也無法在散功的時候起到治療作用。若沒有花慕容存在,這絕對是個好消息,但現在,這對素雨姬來說,卻是壞的不能再壞的消息,她連尋求解脫的最后機會都失去了。
只是不知這條繩索是什么法寶,居然能在幫住人的同時,令人體內的真元也蟄伏起來,同時也無法與天地間的靈氣溝通,使修行之人完全變成一個普通人。
想到這里,素雨姬又去想她所經歷過的每一件事,她必須分散她自己的注意力,她已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熱,心中也有在燃燒,因為彌漫在房間里的香味,那香顯然是一種**,她已不能運功抵抗,只能靠分散注意力來緩解身體越來越強烈的欲望。
楚風隱身坐在房前,貼著符指的墻壁如那日素雨姬的屋頂一般變的如水晶般透明,房間里的淫糜氣息令他臉紅耳赤,但卻不敢因此而有絲毫分心,一根只有手指長的羽毛立在他手掌上,正是縮小的千羽。此時,千羽上本就很淡的魔氣正變的更淡,最后完全消失,但楚風知道,魔氣并沒有消失,只是隱藏了起來。
楚風把千羽放在門縫邊,然后,千羽變的柔若無物一般,毫無聲息的從門縫鉆進房間,貼在地上,蠕動著向花慕容爬去。通過透明的墻壁,看著在地上蠕動的千羽,楚風在心里輕輕的說道:“師父,對不起,我還是使用千羽了!”
楚風從醉道人那里聽說過《蓮花寶典》的可怕,他不知道千羽是否能傷到花慕容,他也沒有奢望他自己可以憑借幾件法寶殺死花慕容,他只是想引開花慕容,然后讓陸月眉去救人。但他也必須在引開花慕容的同時,為自己創造逃走的機會,讓千羽附在花慕容身上,在必要的時候給花慕容來一下,絕對可以給他創造很大的機會。
千羽鉆進花慕容的衣服,然后潛伏起來,楚風微微一笑,然后揭下貼在墻壁上的符紙,小心的向這座位于臨江城內的宅院外走去。
素雨姬冰冷的眼漸漸迷離,身體里的已在燃燒她的理智,白皙的身體泛著醉人的粉紅,下身已滲出涓涓細流。花慕容舌尖卷住素雨姬的耳珠,同時在素雨姬耳邊輕柔的說道:“知道嗎,你冷冰冰的樣子雖然很迷人,但真的不像一個女人,要知道,這樣的女人雖然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卻不會有男人喜歡”
花慕容說到“男人”兩字的時候,后邊的話已變的如那香爐中升起的輕煙般那樣飄渺,眼中妖嬈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仇恨,一巴掌打在素雨姬臉上,猙獰的笑著說道:“臭婊子,你居然敢讓我做不成男人,我要把你賣到最低賤的妓院去,讓你千人騎、萬人躺,變得連一條母狗也不如,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好好享用你的身體!”
花慕容說著,一口咬在素雨姬上,血從花慕容嘴角滲出,從高聳的上流下,同時,肆虐的雙手在素雨姬身上留下一處處淤痕。
楚風出了宅院,顯出身形,放出黑傘里的陸月眉,拿出兩張隱身符交給陸月眉,說道:“月眉姐,我把那人妖引出來之后,你就進去把素雨姬帶走。這兩張隱身符一張你用,一張貼到素雨姬身上,救了人之后馬上走,最多我把拿人妖引到九宮山去!”
陸月眉點點頭,把一張隱身符貼在身上,隱身走進了宅院,有黑傘的保護,她并不擔心楚風的安慰,實在沒辦法收局,她身上還有一招醉道人教她的保命絕招,足可以保住她和楚風的性命。
楚風雙目微閉盤坐在地上,雙手捧著酒葫蘆放在雙腿之上,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酒葫蘆上。血祭,可以利用本身精血使法寶、飛劍零時發揮出數倍于原來的威力,本身修為卻會因此而衰退,素雨姬在江上血噴寒玉環用的就是血祭。血滲入酒葫蘆,毫光閃過,葫蘆蓋自動打開,一柄三寸長透明小劍浮出葫蘆口,劍身歡躍的顫動著,似乎在為數百年來終于有人使用它而歡喜雀躍。
“去!”楚風輕聲喝道,小劍飛上夜空,然后俯沖而下,隨著因劍身折射而出現的月光紊亂,小劍穿過窗戶,無聲無息的射向花慕容脖頸。
花慕容心生感應,側身一掌擊向小劍。小劍如同靈巧的飛燕一般,一個細微的弧度讓過花慕容的手,然后在花慕容手腕上盤旋一周,繼續飛向花慕容脖頸。
花慕容比女子還要漂亮三分的手無聲從手腕上滑落,他本人甚至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花慕容沒有想到小劍居然會如此鋒利,神色一變,身體迅若急電的側飛而出,完好的那只手一招,捆綁在素雨姬身上的透明繩索已飛回他手中,如鞭子一般抽向小劍。
他雖然還有其他幾件法寶,但他想不出拿一件能夠擋住可以削下他手的小劍,這條偶然得來、名為縛仙索的法寶也許是他唯一的機會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