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二十六 素雨姬(1/3)
一鉤新月邪掛在暗藍的天空,江南的莊園在月色下散發著柔和的美,楚風身上貼著張隱身符,像只死狗般躺在屋頂上,對著新月,嘴一開一合,無聲的重復著同樣一句話:“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這已是遇到風姿后的地九天,從太行山來到江南,人煙漸多,也有許多城市,按理說楚風應該有不少機會能接點生意,賺點錢買酒喝,但可惜的是,他身后還跟著一人風姿。白天有人的時候,兩人相處的很和平,最近兩天甚至相互開起了玩笑,但每當楚風要接生意的時候,發現楚風身上沒錢的風姿就回實施利用一切手段打擊敵人的策略把生意攪黃,恨的楚風想把風姿生吞活剝了,但不想驚世駭俗的楚風卻只能默默承受這份痛苦。而在荒郊野外或夜深人靜時,兩人就會上演一出貓和老鼠的游戲。
想到風姿,楚風撓著頭,目光痛苦而無奈,他實在想不通,風姿為何會和他有這么大仇,不就是半夜讓陸月眉吹了會簫,然后又用樹根說成蛇騙了她一次嗎,就為這么點小事,從太行山追到江南,至于嗎?
更讓他痛苦的是,不論他跑到什么地方,風姿總能找到他,即使他使用隱身符隱身的狀態下,而他的隱身符除了可以隱身之外,還能斷絕一切自身所有氣息和外界的聯系,北斗七星劍可破天下一切幻術,隱身符也是幻術的一種,會被北斗七星劍所破無可厚非,但這有一個前提,至少要確定有人隱身才能利用北斗七星劍破解。神兵靈器遇敵示警,北斗七星劍能發現一定范圍內隱身的人并提醒風姿,這不為過,但過分的是,他隱身跑出幾十里,風姿依然能找到他!更過分的是,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偷一次酒喝,但這座越繡莊中卻全是女人,還一滴酒也沒有!
突然,楚風神色微微一動,悄無聲息的翻過身,貼一張符紙在瓦上,瓦片漸漸變成玻璃一般透明。向下看去,楚風臉一紅,急忙移開眼睛,但很快,目光又慢慢移了回去,女子從潔白衣裙束中解脫出來的完美玉體對楚風釋放著致命的誘惑。
素白的肚兜離開身體,一雙大小適中的玉兔微微的顫抖著,讓楚風的心隨之紊亂的跳動。女子跨入浴桶,楚風艱難的閉上眼睛,揭走瓦上的符紙,脫虛般的躺在屋頂上,夏語、陸月眉、風姿、房中女子的身影交替在眼前閃過,少年的心第一次因異性而紊亂。
似是只有一瞬,又似過去久遠的時間,楚風傻笑著躺在屋頂上,劍光從天而降,斬在自動張開擋在楚風身前的黑傘上。毫無防范的楚風如一塊從天而降的巨石砸破屋頂隨著漫天碎瓦、灰塵墜入房間。
楚風砸在浴桶邊緣,木制的浴桶頓時四分五散,紛飛的水花中,楚風再次看到拿具完美的玉體,那對隨他的心一起跳躍的玉兔,同時還看到一張冷艷的臉,驚訝、憤怒的表情交替出現,卻如永恒美麗的畫卷刻畫在楚風心中。一只毫無瑕疵的手穿過紛飛的水珠裹脅著滔天的憤怒印向楚風胸口,楚風眼中卻只有那張冷艷的臉,完美的玉體,他的目光變的如火一般灼熱,心中升起把美麗擁在懷中的欲望。
掌風催動下,紛飛的水珠如利箭一般發出尖利的呼嘯聲向楚風射去,空中飄落的黑傘發出熒熒青光把楚風籠罩其中,水珠射在青光上,激起一朵朵漣漪,緊隨其后的手以毫厘之差無聲的按在青光上,楚風感到胸口一悶,隨著一口噴吐在空中的血霧,人與黑傘倒飛而出,穿過窗戶落在庭院之中,安靜的莊園頓時躁動起來。
楚風回過神來,握住傘柄調整空中的身體,看到站在屋頂上的風姿,急忙叫道:“臭丫頭,惹大禍了,還不快跑!”
楚風說著,騰身而起,落在莊外,再次一張隱身符帖在身上,消失在月色下,一邊調息內傷,一邊以最快的速度在月色下逃逸。能傷到黑傘保護下的他,至少是煉神還虛的高人,楚風不禁再次哀號,怎么老道不在身邊,一個普通的莊園也有這樣的高人,而且還是個美麗的女人?
想到那張冷艷的臉,楚風心中不禁再次浮現出一絲綺念。
房間里經過剛才的肆虐,已滿是水澤、泥污且破爛不堪。素雨姬從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穿上,對從屋頂破洞跳入房間的風姿說道:“隨我來!”
“是,姐姐!”風姿低下頭說道,眼中閃過精靈古怪而興奮的目光,雖然知道惹了禍后的她也想到了逃走,但她更熱中找楚風麻煩,對方是高人,而且是個女人,她是個女孩子,根據她以前的經驗,這樣的高人是肯定不會找她麻煩的,除非她是個男孩子。帶著這樣一個高人去找楚風麻煩,肯定比之前更有意思。
“弟子失職,令惡徒闖進莊園冒犯師叔,又被他逃走,請師叔責罰!”跪在房屋外的女子見素雨姬走出門來,驚恐的說道。
“沒你的事了,下去休息吧!”素雨姬冷艷的臉上毫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女子的臉頓時變的如被霜打一般蒼白,身體顫抖著道:“弟子不敢,請師叔責罰!”
“那你就跪著吧!”素雨姬說完,看也不看地上女子一眼,帶著風姿走進殘破房間旁邊的練功房,開門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悲哀。素雨姬纖指輕彈,飛出一點火星點燃房間中的蠟燭,空曠黑暗的房間里頓時明亮起來。
素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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