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做衣(2/7)
份,不是他們的目的,而是一句最讓人心思沉重的詢問。
“我們的父母呢?”
盡管蘇木燁知道結(jié)果是什么,但是他要親耳聽到事實的結(jié)果,哪怕只是那么一絲絲的奢望他也不想放棄……
蘇木旭如星辰般明亮的貓眼也包裹著一抹鋒利和冷漠的看著兩人,這樣銳利的情緒讓他身上安逸的氣息少了幾分縹緲,多了幾分真實感。
蘇木君和秦瀾雪則安靜的站在旁邊看著并沒有插手,這是蘇家的事情,是蘇木旭和蘇木燁兩人的親生父母,真相自然應該由兩人親手揭開,哪怕是報仇,也該兩人親自動手。
隱風看著蘇木燁沉默了一瞬,斂下眸,最終還是沒有做任何反抗的開了口。
“九年前在秦國九國會盟的時候,我取代了蘇世明,他在那個時候就被毒殺了。”
“是你殺了他?!”蘇木燁硬朗的身軀驟然席卷出一抹寒風利刃,冷酷森寒的盯著隱風,眼底殺氣肆意。
九年前,那個時候他十歲,按理說應該能夠察覺到些什么,可是偏偏他從小就離家跟著師傅學武功,回家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根本無法分辨對比蘇世明前后是否有什么差異……
蘇木旭心中微驚,沒想到九年前自己的父親就被人掉包了,那也就是說這場針對鎮(zhèn)國公府的陰謀整整謀劃了九年……
蘇木旭想到姚華裳,眸光掃向薇蘿:“那我母親呢?”
薇蘿蹙著眉并沒有出聲,顯然她是不太贊同隱風說出真相的,她看了四周發(fā)現(xiàn)蘇木燁幾人并沒有帶侍衛(wèi),說明他們還是有機會逃跑的,只是……
想到蘇木君這孩子隱藏的危險性,薇蘿最終謹慎的沒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反抗。
隱風是知道他們就算今日逃了,一旦外面?zhèn)鞒鲎ニ麄兊南ⅲ瑒荼匾屩髯又浪麄儍扇诉€活著,那么這天下將再無他們的容身之地。
不管逃到哪,最后的下場都是一死,既然如此,何不把話說清楚,也好徹底斷了心中那一絲若有似無的歉疚……
于是,隱風不等兩人一一詢問,就仿似敘說過往般,將一切真相緩緩說了出來。
“在我處理了蘇世明的尸體易容成他后,薇蘿就隨著我一起回到了楚國,姚華裳和蘇世明的感情有多深,從蘇世明從不納妾就可以看出來,所以為了防止姚華裳識破,薇蘿取代了她。”
聽到這,蘇木燁忍不住打斷了隱風的話:“處理?怎么處理?”
蘇木燁心中似乎已經(jīng)有了某種答案,垂在兩側(cè)的手緊緊捏起,骨骼的脆響聲在這暗夜之中顯得特別清脆明顯。
蘇木旭也想到了某種可能,稚嫩的臉透出一抹異樣的白,牙關(guān)緊繃。
隱風掃了兩人一眼,視線飄過蘇木君的時候頓了一下,為她臉上的平靜而意外和狐疑,最后看向蘇木燁和蘇木旭,開口的聲音平靜而冷漠。
“你們已經(jīng)猜到了不是嗎?我們是秘密行事不可能留下尸體這樣有可能暴露身份的痕跡,所以兩人的尸體都被化尸水化了。”
聽著隱風冷漠的聲音,蘇木燁和蘇木旭身上的殺氣逐漸暴漲,猶如寒風刺骨。
可是兩人誰也沒有暴走,誰也沒有第一時間沖動的出手殺向兩人,而是壓制著滿身的戾氣聽著隱風接下里的敘述。
“我和薇蘿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小的時候被選上成為了暗衛(wèi)的待選人,從小就過著暗無天日的殺戮日子,后來被培養(yǎng)成專門外出執(zhí)行任務的影子,十九歲那年被主子選中執(zhí)行謀奪楚國兵權(quán)的任務,薇蘿就是與我一起配合的同伴。”
“我們的任務就是成為當時最受楚皇欣賞的小將,并且通過努力奪得楚國的大部分兵權(quán),為主子將來一統(tǒng)天下籌謀準備。”
“只是在這過程中我和薇蘿相互滋生了感情,從假夫妻變成了真夫妻,若不是薇蘿懷孕,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血脈,不想讓這孩子再過我們這樣沒有自由整天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必須舍去,我們也不會生出叛變逃離的想法。”
“于是,我在得知蘇子律暗藏狼子野心的時候,就與薇蘿商議著將計就計,以此金蟬脫殼擺脫主子的控制,擺脫蘇世明和姚華裳的身份,給孩子一個健康完整的家,只是沒想到……”
說到這里,隱風看向蘇木君,神色復雜似是欣賞嘆服又似警惕痛恨:“沒想到淳瑜郡主竟然會發(fā)現(xiàn)晉安候府的計劃,甚至智謀無雙千里博弈的策反了蘇子律一行人,打亂了我假死遁逃的計劃,讓我不得已,只能在快要進京的時候出錢找殺手來暗殺我,從而假死脫困,并且將線索引到衛(wèi)凕秋的身上。”
“反正全國都知道蘇世明和姚華裳感情深厚,蘇世明一死,姚華裳殉情幾乎是在世人能夠預料的范圍內(nèi),所以薇蘿就*假死來與我匯合。”
“我們都不想再讓別人幫著養(yǎng)孩子,不想孩子不認我們,只是縱使我們計劃的再如何周密,也只過了那么一個月都不到的輕松日子,最終還是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而且發(fā)現(xiàn)的如此徹底,動作如此快。”
“我想知道,我們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綻,才讓你們輕易的發(fā)現(xiàn)了真相找到了我們?”
隱風和薇蘿都下意識的將視線落在了那個從頭到尾都安安靜靜站在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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