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痛失我愛·人魚被擄(1/4)
?隨著希圖的一聲大吼,全部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湖岸上。
希圖在縱身躍出船艙的那一個瞬間就變成了黑色的小老虎,迅速朝他的母父撲過去。
“青哲!”敖泱剛把木墩放下就聽到了呼救聲,他迅速從木屋中跑了出去,不過即使他是強大的龍、也無瞬移出現在岸上。
敖白那時正和紀墨待在后面的觀景臺,倆人懶洋洋地窩在椅子上看風景,幻想著前面的那片水是他們的西西里海,夫夫倆正在琢磨著未來孩子的名字,希圖的示警聲響起時,他正和紀墨并肩穿過了木屋的客廳、準備往前面的觀景平臺走,因為前面起風了。
“紀墨,你不能出去!”敖白不可能當作沒有聽到,更何況他大哥都沖出去了。
穿越魚被小白龍迅速安排到其中一個臥室里去,被叮囑不要出去。
“臥槽!又是鷹!”紀墨從后窗往外看,立刻義憤填膺地大吼,血都朝頭上涌,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肩,恨得咬牙切齒的。
——誰說長著翅膀的都是天使了?這不眼前那幾只長著翅膀只能叫鳥|人!
青哲當時盯著晶瑩雪地上的移動小黑點的時間其實很短很短,雖然有一瞬間的好奇,但他畢竟是土生土長的陸地雌性,隨后涌上來的就是濃濃的危機感。
“母父快跑、鷹人來了!”此時幸虧他的虎崽子大聲示警了一聲,青哲的心臟猛的一個緊縮。
在頭頂揚起了翅膀撲扇帶起來的大風之時,青哲已經抬頭看清楚了來敵,他立刻朝右側方全力地翻滾、一連翻滾了好幾下,反正上面是厚厚的積雪,怎么滾都不會受傷。
——我絕不能被抓住!
虎族雌性膽戰心驚地想。
——在東大陸走獸部落的傳說中,鷹人襲擊落單的雌性、然后帶走,只是為了強迫雌性生育后代而已。
——多么屈辱、多么絕望!之前部落里那些被抓走的雌性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但凡是一個普通的雌性遭遇了這種不幸的強迫,肯定會氣得抑郁憋屈吐血,哪怕不自殺、也活得萬分煎熬。
抱著那些可怕的猜測和聯想,青哲在接連的幾個翻滾停止之后立刻抬頭看了一下:糟糕,我離圣湖更遠了!
“青哲別怕,快跳進水里!”紀墨大吼,他拼命招手示意。
圣湖上空響起了幾聲鷹嘯,很快地、四周的密林中也傳來了附和的聲音。
鷹族帶著復仇的想法、已經潛伏監視了幾天,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個雪停、晴天、微風、雌性落單的機會,負責擄掠雌性威脅惡龍的是兩個鷹族勇士,他們事后不得不承認、自己輕敵了。
原以為兩只雄鷹在計劃得如此周全的情況下抓捕一個雌性簡直是輕而易舉、爪到擒來的事情:雌性嘛,光嚇都嚇死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間都夠帶著他飛回古木森林部落了。
誰曾想、今日如此出師不利,簡直是丟盡了雄鷹的臉面。
一擊不成,幸好猛禽部落族長斯卡還布置了后手,原本只是意思意思、弄個那么樣的形勢而已,可現在就派上了大用場。
此時,領頭的兩只偷襲鷹扼腕失爪、借著氣流上升后輕巧迅猛地俯沖下去、結果被青哲猛的矮身倒地翻滾躲過了,雖然近在咫尺,可是高速俯沖時沒法輕易改變方向,更不能落地,因此他們只能不甘心地拔高飛向了遠處的密林。
青哲的心里也著急害怕,可經過了這么多的事情,他一點也不軟弱,反而十分的能豁得出去,這回不用別人提醒、還沒來得及跳到湖水中的他也聽到了頭頂傳來的風聲——甚至風中還帶著禽類獸人特有的羽毛氣味。
“啊~~~!”青哲在倉促中已經抓緊了從不離身的骨刀,他不管不顧、絕地反擊,先是抓起一團積雪轉身用力地砸了過去,起到了突如其來的迷惑作用。
這時轉身他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鷹族巨大堅硬銳利的爪子、還有那有力寬大的雙翼。
青哲是側身半趴著抬頭的,“啊~~~”他朝天的一側肩膀被鷹爪抓住了,虎族雌性發出一聲痛叫。
接下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鷹人完全有足夠的力量提著雌性拔高飛走。
這是他們的常用戰術:如果攻擊對象是必須死的,那鷹爪的攻擊目標就是對方的頸椎、胸腹、喉嚨、眼睛等等部位;如果攻擊對象得留下活口,那鷹爪洞穿對方肩胛骨就是最妥當的:既能保住對方的性命、又能直接廢了對方的攻擊性,多好。
不過,今天抓住青哲的這只鷹有點小不幸,因為出了意外、還不止一個。
首先是青哲,他抱著寧愿死也不愿被抓到猛禽部落受辱的決絕想法,把悄悄握在手里的骨刀猛地朝雄鷹柔軟的下腹部捅去。
其實他手不大夠長、還忍著痛拼命往上夠了夠,那把骨刀是小虎崽給他母父新打磨的,鋒利堅硬得很,成功捅出了鷹人的血。
隨著一聲疼痛難忍的鷹嘯,那只鷹不可避免地身形偏了一下,同時為了報復青哲還用力地收緊了鷹爪,差一點點就鉗斷了青哲的肩胛骨,痛得虎族雌性叫聲都嘶啞變調了、渾身顫抖。
以上的襲擊、反擊、二次襲擊發生在幾個眨眼的時間內。
希圖離得最近,最先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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