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算計(1/2)
?轉(zhuǎn)眼間,時間過去了十?dāng)?shù)日,道魔競技大會也即將迎來尾聲。
其中很有一些魔修,都落到了跟何陽秋魏玉離等人一般無二的下場——如果說郝萬才之前還心存僥幸,漸漸的,他已心知肚明,南蔚恐怕對他暗中所做的手腳了如指掌。
郝萬才心口好似堵著一口郁氣,吐不出也吞不下。
在此之前,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南蔚竟有這般實力!此人明明不過才是金丹后期,距離金丹大圓滿還隔著幾個小境界,他怎么就能這般勢如破竹地勝利再勝利!
還有南蔚的那個同伴也是,兩個人修為幾乎在伯仲之間,可是每一場卻都取得了勝利,真叫人心情復(fù)雜。
因為每個人都知道南蔚與裴之衡有多么年輕,而太一宗此番在道魔競技上再一次的大放光彩,又怎不叫許多宗門又羨又妒!
“郝師兄,有人找。”
這一日比試結(jié)束,郝萬才正獨坐房中,就聽到有人叩響了門板說出這一句話來。
郝萬才眸光閃動片刻,應(yīng)了一聲,然后便有一道黑影飛快地閃入房內(nèi),與其低聲交談。
兩個人都將嗓音壓得極低,但最后郝萬才卻不知不覺就提高了音量。
“……你說什么!”
“郝兄,我相信你明察秋毫,不可能沒有看出來這里面定有蹊蹺。”
“可是那……那怎么可能?”
“我只提供你一個思路,你是信還是不信,那是你的事?!?
“……你不是說還有一件事?”
“既然此事你都懷疑,那一件恐怕也不會相信?!?
“你不說出來又怎么知道?”
“那好,你可知,那二人,很有可能并非一品金丹,而是……”
“……!”
第二日距離道魔競技結(jié)束已經(jīng)更加接近,隨著時間往后推移,雖然仍是一日三戰(zhàn),比起之前卻往往要更加艱難,因為實力不夠的修士早已被淘汰了下去,留下的都是強手。
然而南蔚和裴之衡,卻依然保持著那個可怕的勢頭,仿佛不知道此時還留下的金丹修士里,只有他們兩人不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
當(dāng)此番南蔚再次取勝,剛走下場去,就聽到一個聲音意有所指地道:“這位南道友,你——好像對我們魔修特別了解?”
南蔚沒有搭理此人的意思,卻緊接著就有別人應(yīng)和道:“說的是啊,南道友論起修為來不過了了,每次卻都這般干脆地取勝,莫非此中有什么玄機?”
隨即又有人道:“不錯,我曾聽人說起過他,好象說他之前曾跟魔修來往密切?”
這下子,好象某處的閘口被打開了,人們的議論逐漸按照某個特定的方向發(fā)展。
“還有這事?那事不是辟謠了嗎?”
“可你們看他這樣子,你們不覺得,他對魔修的了解有些過深了嗎?”
“的確如此,便是我身為魔修,我也不敢說知道每種魔功都有什么破綻?!?
南蔚瞇了瞇眼,他早就發(fā)現(xiàn),開始說話的幾個人,明顯對他不懷好意,與其說是無意中的議論,倒不如說是刻意為之。
而他只是用魂念掃視了一番,就知道了此次參與其中的都是哪些人,并且這些人的身份,也沒有出乎南蔚的意料。
其中既有魔修,又有跟南蔚理應(yīng)站在同一立場的人,要知道三人成虎,原本的無稽之談,因為談?wù)摰娜硕嗥饋恚翢o依據(jù)的猜測便好象煞有介事,被他們說的,就好象南蔚真的跟魔修在暗中有什么來往了一樣。
裴之衡一結(jié)束戰(zhàn)斗就聽到了這些議論,臉色立時沉下:“所以照諸位的說法,我也跟魔修有瓜葛咯?”
馬上有人順嘴答道:“說不定啊?!?
“胡扯!”這時早就躍躍欲試的太一宗弟子們紛紛出言,“裴師弟年幼時就入了太一宗,他跟魔修絕無關(guān)系!若是有,那谷真人第一個容不下他!”
“沒錯,谷師伯最是痛恨魔修,因為他的父母親眷據(jù)說全是葬送在魔修手里!”
“你們這些魔修好沒道理,被我們南小師叔和裴師弟打得落花流水,卻還非要為自己找個理由!要點臉好嗎!”
一時間,兩個陣營里幾乎所有人都牽扯進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南蔚和裴之衡的出色表現(xiàn),但方向漸漸偏離了最初的設(shè)定。
倒是有南華宗的一名化神不冷不熱地對駱承弼道:“駱道友,須知空穴未必來風(fēng),你這弟子,的確對魔修格外了解啊。”
駱承弼冷笑道:“我的徒弟是什么樣的人,我知道便是,誰都莫要胡亂揣度!若是叫我再聽到你如此胡說八道,我勸道友小心些你的腦袋?!?
“駱真人,您對南道友如此信任,就不怕……”那人不遠處的一名金丹修士似乎仍想挑釁。
他沒能說完這句話,就已經(jīng)被駱承弼一掌拍了過去。在眾目睽睽之下,此人被打得閉了氣,誰都看得出來,接下來的比試,此人是再也沒有參加的可能了。
針對南蔚的議論仿佛告一段落,但南蔚卻有點不一樣的想法。他覺得這不可能是對方所期望達到的目的,更有可能,對方真正的居心還隱藏在后面。
果然,等到道魔競技大會馬上就要結(jié)束的時候,一個與南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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