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放開那頭牛(1/1)
因為我從小就在花嬸家長大,我對花嬸家算是熟門熟道的了,因為花嬸還帶著兩個孩子走得慢,我便自己一個人加快腳步走在她的前面,一直朝她家的牛棚小跑過去。
花嬸家的牛棚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木頭撘的,很是簡陋,她家里就只有一頭牛,農(nóng)田里的活基本上全仰仗著那頭牛,平日里他們夫婦兩對那牛可寶貝的緊。平時牛有點不對勁的,夫婦兩甚至都不讓牛下田,自己擼起衣袖干活。
等我推開他們家的后院,眼前的牛棚一覽無遺。
一牛一人。
牛是公黃牛,四條腿被人用四個粗麻繩綁在柱子上。真不知道怎么被綁上去的。
人,是三哥,花嬸的男人,平日里樸實憨厚的漢子現(xiàn)在卻全身赤裸裸的。
三哥試圖趴在牛屁股上,下身不斷的聳動仿佛在找位置。
黃牛不斷的掙扎,屁股不斷的搖晃。
這是不可能的,人與動物怎么能做那種事情!
我雖然還沒娶妻,但是對于這種事,聽同村的伙伴也是提起過的,大概能知曉一點點。
任誰都不會做這種事情,就算有,也不會選擇牛這種大體型的動物,更何況三哥還是有婆娘的人。
這時花嬸也帶著兩個孩子過來了,當她瞧見她的男人正要對牛做出男女之事,先是一下子就愣住了,接著哭的更是傷心。她的兩個孩子聽見娘哭的傷心,也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時候不能亂,越是亂越?jīng)]辦法解決,我先安慰住花嬸,然后說道:“花嬸,你先讓弟弟們回房間里去,這種事他們不宜在場。”
花嬸摸摸眼淚,連忙讓老大帶著老二會房間里去。
等兩個孩子走后我提議道:“花嬸,我們先試試看,能不能把三哥拉開。”
我和花嬸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沒三哥的大,畢竟他是常年在田地里干活的壯年大漢,可要是我們加起來說不定還真能把他拉開。花嬸現(xiàn)在早亂套了,沒了主張,
抱著姑且一試的想法我們走上前去,三哥壓根沒發(fā)現(xiàn)我們,我盡量抬高聲音呼喊他,可他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怎么的,沒搭理我,還是試圖做插入動作。
花嬸一旁哭道:“我這造的什么孽啊,為什么偏偏是我的男人。”
等花嬸心情穩(wěn)定點后我和花嬸一人抓三哥的一個肩膀,喊著一起,突然發(fā)力,卻發(fā)現(xiàn)一點都沒掰動他的手,一動不動的像是他的手在牛身上生了根一樣,他的兩手還在死死的抓著牛臀。
或許是因為我們的動作驚擾了他,三哥猛然回頭發(fā)出牛的叫聲“哞哞”,轉(zhuǎn)回頭又繼續(xù)做剛才的事。
我倒是沒被嚇到,花嬸被嚇得跌倒在地,捶地哭道:“這是牛精上身啊。”
我對中邪絲毫不了解,牛精?難道是今天的那頭青牛?三哥今天白天也上過招搖山,保不成也被他遇到了,可為什么就單單他會中邪,而我卻不會呢。難道這東西的發(fā)作時間是隨機的,我今天不會發(fā)作,說不定明天也和三哥一般模樣了。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一切的原由都由招搖山而起,問題就出在招搖山上去了,可現(xiàn)在救人要緊,哪里還有時間去招搖山找原因。
要是今天晚上真讓三哥得逞了,就算哪天救了他回來被他知道自己做過這等事情,以三哥的性子還不得自殺。如果現(xiàn)在去請京畿里的巫婆,恐怕時間也來不及,而且這種事不是什么好事,一旦傳出去,花嬸一家子還要不要臉了。
那到底有什么辦法可以安全得度過今晚呢,剛剛聽花嬸說過,三哥回來時還好好的,是睡下去之后才瘋癲的,只要今天晚上能安然過去,只要三哥撐著不睡覺起碼能爭取個兩三天,到時我在上山尋找原因。想到此處,我從地上撿了根木頭,就要對著三哥的腦袋一棍子下去。花嬸拉住我,急道:“阿聃,你要干什么。”
我:“花嬸你別誤會,現(xiàn)在我們都制止不了三哥,我先把他敲暈了,明天我們再想辦法吧。”
一棍子下去,我用了全力,三哥立即倒下。
我與花嬸一起把他搬回房間里,給他綁上繩子,然后囑咐花嬸明天去打聽打聽三哥為什么要跑到招搖山去,問問有沒有誰跟三哥一起去的,還有關于中邪的事也要盡量問個解決辦法,盡量向老人家或者是老獵人請教,然后再去京畿里找個巫婆來給三哥看看。
而我嗎,不只是為了三哥也為了我自己,明天我也要再上招搖山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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