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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的同窗聽聞羅凰掉進(jìn)洞里,也趕忙過來,見人出來,總算是放心。
我怎么覺得大家見我的眼神怪怪的?忍不住摸了把臉,
“我臉上有什么嗎?”
原本拉著他手的玉兒也突然撒開,
后腦勺越來越疼,羅凰覺得委屈了,
“我咋啦?”
玉兒拿手帕擦他的臉,力氣越來越大,
“玉兒,疼,”
羅凰淚眼汪汪,覺得后腦勺疼的不正常,臉也疼,
“羅凰!你的臉!”
蘇頌芝要去碰他,墨竹趕緊扯住他,
“公子別,羅公子怕是中了毒,別碰,”
羅凰臉上布著一條條淡藍(lán)色的花紋,好像長了一臉的血管一樣,
“我中毒了?沒感覺啊,倒是覺得腦袋好疼,玉兒,我磕了好大一個包,疼,嗚……”
手一摸,感覺到一片濕潤,還沒把手抬到前面來看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上官絨巖敏捷地接住他,細(xì)細(xì)觀察他的臉,
嘆了口氣,
“你是走了什么運,”
說完讓書童把他抱著,跳進(jìn)洞里,嚇了大家一大跳,
“先生!先生!”
不一會上官絨巖又跳了出來,大家不禁感嘆,先生好身手!
上官絨巖把手里的一株藍(lán)色的小花揉碎直接按到羅凰出血的后腦勺上,拿了帕子幫他固定住,不一會,羅凰臉上的淡藍(lán)色的血管就褪去,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羅凰輕輕地呼吸,膚色紅潤,好像只是睡著了一般。
蘇頌芝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先生,羅凰是怎么回事?怎么了?!”
“無事,他中了一種非常罕見的藍(lán)緒毒,這種毒只有在傷口處才能起作用,他怕是手沾了了藍(lán)緒草又自己抹了傷口上,巧的是,這藍(lán)緒毒,只需要靠它自身的花就能解毒,現(xiàn)在正是藍(lán)緒草開花時季,”
“那就好……”
蘇頌芝松了口氣盯著羅凰看,突然對了一雙大眼睛,差點被嚇得嗆口水!
羅凰大眼睛左轉(zhuǎn)一圈,又轉(zhuǎn)一圈,而后站起來,
“大家盯著我看干嘛?”
上官絨巖輕搭他的脈搏,
“身體可有大礙?”
“沒有丫,先生,你們咋啦,”
蘇頌芝皺眉盯著他,
“你不記得了?剛剛你中毒暈倒了,”
這不是中毒過深吧?
頓時著急了,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羅凰白眼一翻,
“誰不知道你是誰啊,”
不自覺的摸摸后腦勺,
“嘶,好疼,”
上官絨巖見他無事也就放心,
“男子漢大丈夫,喊什么疼,你那點傷養(yǎng)幾天就好了,”
說著便帶人回住宿的地方去。
羅凰眼睛一紅,覺得有點委屈,
大家見羅凰沒事也紛紛散了,鑒于羅凰出個門就掉洞里差點丟了命的情況下,大家有無意識地往屋里走。
蘇頌芝盯著羅凰的手,剛要牽上去,
“啪!”
手被迅速拍開,玉兒不著痕跡地拉起羅凰的手,
“咱們先回去吧,”
“哦,算了,先回去吧,吃了飯再出來,我有點困了,哈~”
打了個萌萌噠的哈欠,玉兒嫌棄地拿帕子擦他的臉,
“臟。”
“臟也沒事,我好困,”
剛走沒幾步,腳一軟,玉兒大驚,抱住了羅凰,
羅凰迷蒙地睜著眼睛,
“玉兒,你怎么長那么高了,好高大的感……”
呼~輕輕地打起了小呼。
蘇頌芝趕忙過去抱起羅凰,
“他應(yīng)該是中毒后身體較虛,我?guī)律皆倏纯创蠓虬桑?
“不用,先生都沒說要看大夫,他自然無事,”
“你,”
玉兒已經(jīng)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蘇頌芝抱著小秤砣一樣的羅凰呼哧呼哧地往前走,這小子,吃了什么,恁重!
樹木叢中的墨竹四周看了看,快速跟了上去。
把羅凰安頓好,蘇頌芝去外面坐著。
玉兒想,羅凰整日想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想必對那大蛇也有興趣,便問能不能把那蛇身抬上來,不然留在那里必然也是要發(fā)臭。
上官絨巖一頓,
“什么蛇?”
“洞底的大菜蛇,雖然已經(jīng)死了,我想羅凰已經(jīng)會感興趣,”
把茶放下,
“我在地洞找藍(lán)緒草時,并未見甚蛇尸,”
玉兒一愣,
“怎么會?那蛇身比羅凰的身子還粗,”
墨竹也道,
“是啊,先生,那蛇頭有我的頭大,雖然是無毒的王錦蛇,但長那么大,攻擊孩子也有可能,是已我砍斷了蛇頭,”
“可我,并未見到蛇身,”
大家都愣了,先生自然是不會說假話,可這那么大的蛇尸哪兒去了?
另一書童道,
“我聞洞底腥味不像是蛇類所有,怕是還有其他巨物,將蛇尸拖走罷,”
見過大蛇的三人都忍不住想象力一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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