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神廟逃亡話千番一語定春心(1/2)
“是這間沒錯吧?”
“就是這間,我親眼看見他們走進來的。”
窗外想起了竊竊私語,穆連榕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還沒看清發生了什么,就被人一把拉過,跳上房梁,捂住了口鼻。
尹追捂著穆連榕的嘴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窗外扔進來一個滾筒,筒里散發出青綠色的詭異氣體,穆連榕瞪大雙眼,是誰,大半夜的要害我!
隨后,窗外跳出兩個人,他們直奔床邊,在床上一通亂砍。他們氣勢洶洶而來,很快發現床上并沒有人,他們砍在了一團棉花上,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拿著刀四處搜尋。
穆連榕看著下面的兩人四處亂翻,把整個房間弄得凌亂不堪,緊張的一個大氣都不敢出。
“人呢?”
“他們不可能出去,肯定在哪里躲著。”
穆連榕不自覺地掐著尹追的右手,剛剛結痂的手指又被掐出血了。
那血在穆連榕驚恐的眼神中,順著房梁滴在了一個人的刀刃上。穆連榕趕緊放開尹追的右手,轉而掐自己的手。
突然,那人好像意識到了什么,擦了擦刀上的血跡,抬起頭來,穆連榕與他雙眼對視,他眼中發出詭異的光,陰惻惻地笑著:“原來在這里,讓我好找啊。”
穆連榕看著他詭異的眼神,像吞了一只蛤蟆一樣難受。
那人抬起刀,一個發力,將刀一甩,那刀的刀口就朝著穆連榕飛了過來。危險越來越靠近,穆連榕本能的躲避,一個閃身,跳下房梁,然后。。。。。。流年不利,腳崴了。
尹追仍在房梁之上,他一個飛踢,便將那刀口踢著調轉了方向,朝著那個黑衣人而去。
那人連忙躲避,卻仍是被擦傷了左臂。尹追一個健步跳到桌子上,不給這兩個人絲毫反應的時間,抓起桌上的兩個酒杯向這兩人擲去,兩人慘叫一聲,頭上流下鮮血,兩人捂住傷口,似是痛苦萬分,跪在地上打滾。
隨后,尹追趁那兩人沒有反應過來的間隙,攬住她的腰,帶著她從窗戶飛了出去。就在他們離開不久,他們原先所待的房間發出一聲巨響,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們來到一處僻靜的街道,這里似乎很安全。穆連榕站在地上,單腳點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她逃離了危險,放下心來,她這個時候并不慌,踏歌他們聽見動靜肯定會馬上尋來。
但是,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街道的寧靜:“這對狗男女,我看你們往哪兒跑。”
是趙子安!他臉上青腫未消,鼓著腮幫子大罵著:“老子說過,誰得罪了老子,誰就不得好死。”他的身后出現了一眾身著邵陽官服的侍衛,他向侍衛下令道:“把這對狗男女給我亂箭射死,扒皮抽筋!”
尹追:“還能走嗎?”
穆連榕:“好像不行,我腳崴了,走不動。”
尹追:“我背你,你自己抓好。”
穆連榕:“好,謝謝。”
尹追背著穆連榕迅速后撤,逃跑的人,運氣不好時,都會好巧不巧的來到一處死胡同。然后追擊的人一般在這個時候大笑三聲,輕蔑嘲笑——
“哈哈哈,我看你們這次往哪里跑。”
胡同三面墻壁非常高,墻面也非常光滑,沒有什么可以依托的東西,一般人即使用輕功也很難翻過去,古滄笙或許可以,他從小輕功就好,是在懸崖上練出來的。對面有百余人,直接硬拼不現實,而穆連榕不會武功,尹追不知道輕功如何,而且現在還負重一人。
看尹追身手不錯,如果他選擇放下她,一個人逃走,或許他還有一線生機,但是這樣的話,穆連榕在重重包圍下必死無疑。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他回過頭來,對她勾起了嘴角,說了一句話。
穆連榕的心臟仿佛停止了跳動,所有的緊張不安煙消云散。
世界上怎么會有笑起來這么好看的人,似未染俗世塵埃,似謫仙下凡自信從容,如禪門下那棵歷經萬世的菩提驅散所有的俗念,如草原上明鏡的湖泊洗滌所有的焦慮。
穆連榕覺得這笑容有些熟悉,好像多年前她也曾見過,卻又記不起到底是何年何月在哪見過,只感覺十分舒心。
他說,相信我。
穆連榕就是這個時候喜歡上他的,毫無征兆的,莫名其妙的,心就定住了。
趙子安指揮著一排弓箭手,根根羽箭從穆連榕身邊擦過,她卻莫名的心安。尹追背著穆連榕靈巧躲避,宛若游魚,兩人竟在這箭雨之中毫發無損,而胡同周圍的墻壁上、地上插滿了殘箭。趙子安在一旁急得直跳腳。
眼看時機成熟,穆連榕從懷里掏出萬花筒,微微旋轉,頓時從萬花筒中發出二十四根銀針,前排的弓箭手被這銀針射中,齊齊倒下。銀針上淬有毒液,穆連榕并無殺人之心,這種毒液只會讓人神經麻痹,一段時間內無法動彈。
抓準對面慌亂的間隙,尹追縱身一躍,以墻壁上的殘箭為著力點,翻身過墻,消失在了趙子安的視線之中。
趙子安怒不可遏,踹了旁邊的侍衛一腳,大罵道:“廢物,全都是廢物。給我追!全都給我追!”
一旁的侍衛統領攔住了他:“老爺已經多次來信,說這批官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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