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阿波羅的毛毯(1/2)
?阿瑞斯頭向池邊一仰,覺得腦袋里面生疼。雖然正泡在熱騰騰的泉水里,卻一點緩解的跡象也沒有。
池邊跪坐的女侍自覺地挪移到他的腦后,為主人按摩解乏;她袒*露的筍狀胸膛垂下,搖搖掉在阿瑞斯微瞇的眼前。
他這邊是心神放松地躺在池中,心無旁騖地享受著眾位侍從的貼心服侍;而另一邊,蹲在他的身后,或者說跟那些袒*胸露懷的神仆們排進一處的酒神大人,有點受不住了。
“我的兄弟,你泡好了沒?”狄奧尼索斯苦著臉,“我身上好冷,屁股也疼。讓我也進去歇歇吧。”
阿瑞斯抬眼看著他,更難受了。他昨天鬼迷心竅和狄奧尼索斯做了一場,今早有了理智,便有點后悔。不過事情已經出了,又是兩廂情愿,阿瑞斯也沒有什么可說。他本要獨自回家休整,狄奧尼索斯卻見機抱住他不放,死活要跟著他走。
要說掙開個手腳癱軟的酒神,的確是沒什么難度。但要是你昨天才用了人家治療了情傷,還是相當粗暴兇狠的手段,就不能那么無恥的任其自生自滅了。
他看著狄奧尼索斯頂著鐵青的額頭,那是被暴怒的戰神撞擊地面而留下的;還有分遍周身大大小小的淤青紅腫,那是阿瑞斯赤手抓握的;就算不提酒神涂了一身的泥湯,還有少了一半的黑發;只當他站不起身,僅僅能蹲坐一邊,手捂著前后的重點,悲戚又渴望的看著他時,阿瑞斯心里就已經很不忍心了。
“等一會兒吧,我馬上出來。”
狄奧尼索斯聽了,這才收起故作可憐的模樣。他知道戰神是閑棄他身上污穢,才不肯同浴,不由撇了撇嘴。昨天辦事的時候怎么不講究,偏到吃飽喝足了倒想起來啦?再說,難道咱們不是在一處翻滾的么?我身上有的什么臟,你沒有?
他聳了聳鼻梁,又暗暗想起了昨天阿瑞斯折磨他時的狂野英姿;還有此刻渾身上下,連同某些私密處傳來的痛楚,也無一不彰顯出他昨天度過了一個怎么樣的充實夜晚。
他回味的舔了舔嘴角,心里有了點想法。這時候阿瑞斯已經被侍奉著爬出了水池,正拿著毛毯擦身。狄奧尼索斯才作罷了雜念,咕嚕一下投進了水波。
阿瑞斯提溜著浸濕的毛巾,沿著廊房走到了臥室,順手把濕布扔到一旁的臉盆架子上,一翻身上了床。他一晚上沒睡,干的還是高體力勞動,早就困的不行了。
狄奧尼索斯當然也是一樣。他在浴室里拾掇了一會兒,再出來也恢復了點體力;自己走到了戰神的床邊,在阿瑞斯習慣性留下的另一邊,極為自覺地爬了上去。末了,還把腳下一床寬大的羊毛被子正正地蓋在了兩人身上。
阿瑞斯睡得不淺,完全沒發覺自己多出了個床*友。直到一條跟他不熟的手臂,黏黏糊糊,動作猥瑣的纏上了他的窄腰,他張開了眼睛。
“干嘛?”他說道,提溜起酒神的色手,甩去他那一邊。
“嗯,沒事,沒事。睡吧,兄弟,我知道你累了。”狄奧尼索斯揚著鼻青臉腫的可笑臉蛋,偏偏還一副溫柔賢惠的作態,“你放心,我什么也不做,就是想暖和點。”
“誰說那個了?我問的是你怎么上來了?”阿瑞斯瞪著眼,他從酒神復雜的面目上,一點表情特征也沒瞅出來;再看被他拉起的金色暖被,更是覺得生氣,“誰讓你蓋這個了?下去,下去!你去那兒睡。”
狄奧尼索斯兩眼一傻,沒想到就得了個這樣的態度。再沖著阿瑞斯手指的方向,地面上留出的一塊空地上一看,不由的怔住了。
故事的另一邊,滿懷愛意的光明神阿波羅,騎在馬朋友阿瑞翁身上,一路哼著愛奧尼亞的婉轉情歌,來到了他的舊居,民風彪悍的斯巴達。
“我進去了,朋友。”阿波羅利落的下了馬,撫摸了朋友的額頭,“等我的好消息吧。不,也許你是等不到了,我估計我們那時候是沒有時間干這個了。”
“哦,我明白。”阿瑞翁聽了阿波羅意有所指的話,扭了扭馬脖,“你放心,如果你一直不出來,我立馬沖進去救你。”
阿波羅哈哈笑了,“千萬別,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都怕你了。阿瑞斯也是。”
他仰頭朝戰神神廟二層的落地大窗望去,就是每一次被打攪的地方,想到自己當時的氣急敗壞和阿瑞斯的欲求不滿,不禁微微而笑;然后跟阿瑞翁擺了擺手,走進了大開的廟門。
“哦,天啊,戰神在上!”門內把守的女侍一副見鬼的表情,“您,光明神大人,您怎么來了?”
阿波羅見這位平日穩重的女人如此驚詫,也是莫名其妙,“怎么,難道我不能來?”
“不……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閉上嘴,去干活。”
他懶得再看一眼,悠悠走向了上樓的石梯。這時,迎面過來的是一隊阿瑞斯的仆從,大都是阿波羅的熟面孔。隊尾的最后一人剛剛從那個熟悉的小木門里出來,外面帶上。他們手中端著托盤,大都是些藥油、海綿、刮板一類的沐浴用具。
阿波羅見狀一笑,沒想到自己跟阿瑞斯這么心意相通,連澡都提前洗完了,就能等著人去了。
他這邊是倍感欣慰,可那些年幼的侍人卻是截然相反,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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