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如愿(1/2)
大林的餅和水飯都被土擦了粉,大林一下子就急眼了,在大山的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大山“喔呀!”了一嗓子,隨后大林的胸口就中了一拳,大林把碗往地上一扔,躺倒地上就開嚎,嘴里全是罵人的話,大山也不吱聲,身板靈活的一躍,狠狠的就踢了大林一腳。
小弟兒瘋了似的竄上來,對著大山就是一腳,把大山踢到在地,楊柳一看得出手了,自己是比小弟兒小,可是楊柳畢竟做過大人,等她十歲以后,后媽老欺負她,她被逼上了梁山,經常和后媽廝打起來,找了本村的一個會武的老爺子學了幾招對付后媽,老爺爺看她被后媽欺負的可憐,教了她五個絕招,后肘捅,踹下襠,掏眼睛,挖心臟,抽太陽。五大絕招把后媽置的也是生疼,個子小的也能打過個大的。
小弟兒正想再踢大山,沒想到楊柳來得飛快,一腳就奔了小弟的小腹,雖然腳小力微,小弟兒也沒挨過這個,嬌嬌嫩嫩的身體,小肚子還是個弱區,楊柳的一腳下去,比小弟兒的力氣大,小弟被踹得蹬蹬蹬后退,整個人的后背勇猛的就撞在了北面屋子的門框上,門框沒有能托住她,撲通就倒在了地上,仰面朝天的竄到了門里,拼命的嚎了起來。
楊柳的心里痛快,來到這個家兩天,她已經憋屈壞了,被馬住子踩了手,被谷舒蘭那個糊涂蟲臭揍一頓,自己活得很冤枉,一幫小丫頭都圍著小弟兒轉,把她奉之如圣主一般,還不就是他們家比別人家多了幾臺襪子機,就羨慕得了不得。
小弟兒要是個好的,楊柳也不會看她來氣,她竟敢打大山,在這個家里她就是個魔頭了,自己就要砍掉這個魔的頭,讓她的壞血都流凈,把她的氣焰掐滅。
小弟兒打大山,谷舒蘭是沒法打小弟兒,就只有自己出手了,谷舒蘭已經醒了多半腔,楊柳算計了谷舒蘭不會因為她打小弟再揍她,因為小弟兒打了大山,兒子在谷舒蘭心中的地位是高級的,自己在給大山報仇,谷舒蘭只有痛快,不會像馬住子事件那樣處理。
真的被楊柳料定了,谷舒蘭沒有動,張士敏卻喊了一聲:“硌応!你是死的?!……”張士敏一聲咆哮,硌応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就去攙扶小弟兒和大林。
張士敏的眼睛都竄出了刀子,血灌瞳仁冒著兇光,奔了硌応就是一個大嘴巴,她還真舍得:“啪!”的一聲脆響,硌応被打得一個趔趄,捂住了嘴巴,恨恨地瞪了她媽一眼。
張士敏罵道:“臭死丫頭,我讓你扶他們了?”
楊柳一下子就明白了,張士敏罵硌応是死的,原來是讓她上手打人,讓硌応給小弟兒出氣,張士敏真是不要臉。
楊柳立即提高了警惕,注意硌応的行動,可是硌応沒對著她來,跑到她住的屋子去哭了。
張士敏怒火中燒,三角眼似乎是萬把利箭,小腦瓜像尖頭的蛇腦袋,對著楊柳狠狠的吐芯子。
張士敏大叫一聲:“哪有這樣兇狠的丫頭!敢打自己的姐姐,我看你是瘋了沒有人管了,有娘生沒娘教育的,我替你娘管你。”張士敏的腿腳是極靈的,伸手就奔了楊柳。
楊柳看了她兇狠的表情,譏諷的一笑,張士敏的身手再靈,楊柳也是可以逃脫的。
楊柳的身子一轉,躲過張士敏的魔爪,端起了自己的飯碗,假裝嚇得逃脫,屋地很小,一步就跨到了門檻處,張士敏抓空,一急,再次的用了勁。
楊柳把飯碗丟在了門檻里,迅速跨到了門檻外,張士敏探身子抓楊柳,抓不到人,火冒到了頂梁,不顧得看腳下。
一只腳才跨出門檻外,后邊的那只腳就擦滑往后劈,瞬間兩腿就劈了杈,一腿在門檻外掀了起來,后邊的腿和屁*股就著了地,不但坐了一屁*股的粥,摔壞的碗還割了她的手,悶哼過后就是慘叫。
隨后就是對谷舒蘭開罵,農村的婦女就是會罵人,臊得臭的一大堆,比噴糞噴的還猛。
谷舒蘭看張士敏追打楊柳,擔心楊柳被打想阻止張士敏,張士敏跌了跟頭谷舒蘭又轉了目的去扶她,張士敏跌了跟頭割了手,火都冒得竄房頂,想也沒想就對著摻她的谷舒蘭的臉就是一大巴掌,冷不防的這一下兒,把谷舒蘭打得有些懵,谷舒蘭不會反應的那樣慢,隨后就怒氣涌上來,張士敏還坐地上起不來,為泄憤打了谷舒蘭。
谷舒蘭已經醒悟了張士敏的為人,心里已經不待見她一點點了,張士敏這是引火燒身,一巴掌激起了谷舒蘭對她惡毒心腸的憎惡,腦子里迅速閃過了以往,怒火迅速的攀升,她要狠狠的還擊,以她倆的位置,谷舒蘭打她是一把穩拿的占便宜,不用費大力氣也會揍疼她。
谷舒蘭的巴掌響了,響得非常的脆,連著就是四掌,左右開弓,張士敏坐在地上就是干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兩個腮幫子,不可置信的看著谷舒蘭。
楊柳的嘴角輕揚,暗想自己的大功告成,矛盾不激化到這種程度,這個家是沒個分,谷舒蘭不揭了張士敏的那層偽裝,不打到她的痛處,她是不舍得撒手的,谷舒蘭徹底的和她崩,張士敏覺得沒了控制別人的希望才會放開,還要加把火兒,得楊天財和楊天祥再徹底的鬧崩才有把握分家。
楊柳正想著呢,就有人助她成功,小弟已經竄出里屋,手里拎了一把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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