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一定要分家(1/2)
大山在父母的心里是寶,自己就要利用這個法寶對付張士敏,因為自己要對付張士敏是沒有那個潛力的,就要借力打力。
楊天祥他們這樣磨不開面子分家,就是沒有破臉兒,如果翻了臉,他們不見得不敢說話,就這一頓飯就看透了,這個家如果不分,自己是不可能吃飽飯的,一定要分家,給這個家謀劃到足夠的口糧,有自己的功勞,自己的地位就提高了,才可以吃到飽飯。
自己不想前一世跟著后媽挨餓,這一世有了親媽還挨餓,就不信命運不能改變,前世的楊柳盡挨餓,自己不想做楊柳第二,繼續過她那樣的日子,一定要做到豐衣足食,心愿達成,也不枉再世為人。
楊柳一看自己的暗示對大山無效,只有先忍下,扒拉完那口飯,連咸菜也沒吃,放下了碗就往回走,大山看楊柳走。就追在了后邊,姐弟就到了廂房,看到炕上的小姑娘被圍坐在靠袋上邊自己在啃手玩。
這小丫頭是真不愛哭,楊柳一看這個可憐的小丫頭,只有四歲的生命,真想抱抱她,讓她活得值一點,也不算白來這個世上一回。
楊柳喜歡不哭的孩子,聽到孩子哭她的心就突突,就是被后媽的孩子哭出來的毛病。
楊柳憐惜的抱起了這個小丫頭,一小會兒的功夫,谷舒蘭就進來了,看到楊柳抱孩子,不喜不憂的說了一句:“別抱她,慣出了毛病不抱就會哭,學磨人了就不好看了。”
“哦!”楊柳趕緊放下她,是聽有人這樣說過,孩子就不能慣抱著,一抱就學磨人了。
小丫頭看著楊柳,眼睛嘀溜亂轉,挺可愛的一個孩子,只是一個丫頭沒人重視,就好歹的糟踐了。
自己這個身體是一直健康沒有得過病,要是得病的話也得跟她一樣死。
自己既然到了這個家里,做了她的姐姐,就盡可能的保護她不得病。
楊天祥也回來了,就問大山是怎么回事,大山說:“大林掐我。”
楊天祥皺眉:“因為什么呢?”
大山說:“不知道。”
正好大姑進來,聽到大山說她就輕輕的搖了搖頭,手心里攥了東西,塞到大山的手里,大山高興的看了看,這是他今天的第二次笑,張開了一個小手兒,手心里是一枚雀蛋,就那么一點點兒。
楊天祥夫妻看到大山的笑,沉郁的臉色舒緩了不少,看起來二人對這個兒子是很關切的,兒子的悲歡影響著他們的情緒,好像女兒就沒有那樣的威力。
大山的倆手搓弄鳥蛋,有些眉飛色舞的樣子,楊天祥兩口子給大姑投去感激的目光。
大姑微微的笑著,什么也不說,他們也不提大林掐大山的事。
大姑坐了一會兒就回了自己的屋子,楊天祥的臉色又陰郁起來,大概他還是糾結兒子被掐一事。
怎么能引得他們議論分家一事呢,如果她提出分家的事,楊天祥會怎么想?自己一個孩子怎么會想那樣的事呢?
還是得讓大山能反抗大林,自然的激化矛盾,比自己出頭強的遠,想到此楊柳也不再著急,事情得一步步解決,幾十年的亂關系,怎么能一陣兒就捋請呢。
大山敢抓把土對付馬住子,就不是真的軟柿子,只要激起他原始的烈性,相信他一定會起一個定時炸彈的作用。
只要是這個炸彈一爆炸,這個家就不可能再融合到一起,只要是楊天祥一提出分家,張士敏再拿出那老一套,一準就不能降服楊天祥,楊天祥的歲數也不小了,他不會看著兒子受氣,這口氣他是不能忍的,越爭兩家越崩,一定走到分家的路上去。
天已經很晚了,一家人都躺下休息,楊天祥在炕頭上,谷舒蘭緊挨楊天祥,小丫頭因為天熱只睡在一個墊子上邊,是天熱不適合睡草口袋,還是壓了壓枕子,大山緊挨小丫頭,楊柳在最一頭,六尺的小炕睡五口人,又是大熱的天,炕上還有一個拉尿的孩子,空氣是不可能好的。
條件真是艱苦哇!楊柳想,那屋要不是被大姑占去,自己一個人住一個小屋,也比這個強遠了。
要是到了伏天,又是個廂房,這屋里得熱成啥樣,依仗還是個西廂房,要是東廂房得熱成什么樣?
現代的電風扇,大空調,多享福的時代,可惜自己沒有那個命,到了這個吃住艱難的家里,受罪的日子還在后頭。
楊柳剛一迷糊,大山的鳥蛋就到了她手里:“姐你吃了吧,你的飯太少了。”
楊柳的心里一熱,把雀蛋塞給大山,倆人就偷偷的說起了話,聽到楊天祥夫妻睡得香了,大山就問:“姐,你咬牙,是讓我咬大林?”
楊柳想這孩子太不會轉彎了,咬牙就是恨他,恨他就揍他吧,怎么還非得咬呢?
楊柳就開始給大山講:“人家打你你不還手,人家認為你不是讓著他而是怕他,他就會得寸進尺,認為你好欺負,拿你當軟面捏的,想怎么欺負就欺負,一點點的就會騎你脖子拉屎。
他敢打你,你就打他,這叫以牙還牙,他打你你不打,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你還的比他打得疼,會讓他嚇破膽,再也不敢放肆隨意的欺負人,他就會永遠怕你。”楊柳正說著,就聽得微微地脆響,是大山狠狠的攥拳,把雀蛋皮捏了個細碎,一個光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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