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貨艙里的大棺槨(1/2)
爬上了機艙觀察,里面的設施也都完好,廖東風也沒看到有飛行員的遺體,之后又看了看周圍擋住的飛機殘骸,于是奇怪的問道:“誰能告訴我這架飛機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飛機這種東西對當時的國內條件來說還算是奢侈品,更別說還是一架大型運輸機,放眼國內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首例
所以這種東西對其他人來說都是知識盲區,也就海晨這種愛管閑事兒的人才有可能能說出個一般大概。
“東子,這是架二戰日制零式運輸機,是戰爭后期才服役的,生產量不是太大,可能都不到50架。”
聽完這番話,廖東風直接就喊道:“誰問你這是什么飛機了?我在問你這飛機是怎么到這兒的?周圍全是飛機殘骸,它是怎么落地的?”
海晨低下頭沒再說話,既然他都說不出來,那其他人就更沒戲。
看到沒人懂行,廖東風也沒有再問,隨后就吩咐了眾人向四周地毯式搜查,他和海晨才開始嘗試打開機艙大門。
廖東風的目的很簡單,既然這架飛機保存完好,那么就暫時把它作為一個休息點供其他人休息。
此處距離公格爾山不遠,而且這架運輸機也非常的結實,只怕帕米爾高原上再也沒有這樣好的休息站了。
然而接下來的時間內,廖東風和海晨費了半天勁兒也沒能打開機艙大門,海晨也發現機艙大門是從內部關上的,也就是說飛機里還有其他人。
了解到這情況,廖東風也猛踹了幾腳,隨后大聲喊道:“里面的人出來,你們已經被解放軍包圍了,放下武器,繳槍不殺。”
剛喊完,就聽海晨噗嗤一笑,說道:“你大爺,裝的還挺像,如果里面是死人的話,他們是聽不見你喊叫的。”
剛說完,就聽砰的一聲響,機艙大門也隨即聽到咚的一聲。
廖東風挨過彭建軍的槍子兒,鬼族人也是好不容易才把子彈取出來的,鑒于這一點,他當時的反應也相當的快,瞬間就跳到地面上,解放了鬼面燈籠,拉開了要打過的架勢。
這一槍雖然是悶響,但在寂靜的高原上還是有穿透力的,聽到槍聲的人也趕緊跑了回來,紛紛舉槍瞄準,隨時準備扣下扳機。
隨后,機艙內又傳來兩聲槍響,所有人也下意識的蹲下,此時就聽機艙內隱約傳來了喊叫聲。
“嘛意思?都滾開,都給老子滾開,你們這些鬼東西,老子再也不敢相信你們了。”
聽口音說話的人應該是天津人,既然是天津人那就不是外人,所以廖東風也盡量勸說道:“兄弟,別害怕啊!我們是解放軍,是來剿匪的部隊,隸屬新疆軍區的,之前跟大部隊走散了,所以才來到這里的。兄弟,你是哨站的兵嗎?”
“你們去駕駛艙前面,讓我看清你們的樣子,快。”
聽到要求,廖東風等人也趕緊走到了駕駛艙前面,不久才看到了駕駛艙內之前說話的人的樣子。
此人身穿土黃的軍大衣,軍帽早就不知所蹤,雙腮消瘦,臉色慘白,濃眉大眼,眼睛深陷,看模樣不是餓的,就是困的。
打量完畢,廖東風揮手致意,隨后就聽此人要求道:“槍和刀子都扔到地上,女人可以先進來,男人先在外面等著。”
聽到他情緒放松答應開門,廖東風也松了口氣,回頭就叮囑馮樂天等三個女人說:“記住,進去就給他撂倒,千萬小心,槍子兒可不長眼,它不管你長得漂不漂亮。”
此時,聽到機艙門打開的聲響,馮樂天、朵爾和扎卡娜淇也朝機艙門走去,陸續鉆進了機艙內。
也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就聽機艙內的男人接連不斷的慘叫聲,廖東風也抿嘴一笑,招呼剩下的人走過去。
等所有人都到了機艙里,廖東風四周看了一圈,這才蹲在被綁了個結實的男人跟前問道:“兄弟,我們的女同志厲不厲害?”
“你們不是解放軍,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看到他慌張的樣子,海晨也取出考古工作組的有關文件和證件資料遞到廖東風手上。
他也一把把男人的頭掰過來貼到了文件上,說道:“兄弟,看清楚了,我們是考古隊的,是組織上認定的,不是壞人,剛才騙你說是解放軍,那是迫不得已,還請你見諒。”
這男人盯著文件看了半天,緊張的情緒這才慢慢穩定,隨后廖東風也給他松了綁,這才坐到一起開聊。
聽這男人說他已經了幾天沒合眼了,又困又餓,所以廖東風也拿出肉干遞到他跟前,并告訴他慢點吃,水都凍上了,千萬別噎著。
后來才知道,此人就是邊防哨站的兵,名叫武周,天津人,今年25歲,是兵齡不到一年的新兵蛋子,可能是他模樣有點老氣,再加上長時間缺乏睡眠,外人看來他幾十歲都過之而無不及。
當問起武周之前發生了什么事兒的時候,他的情緒再度失控,只見他扔掉了肉干兒,倉皇躲到角落里,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艙門,不久才說起了三天前的一幕。
三天前的深夜,公格爾山以西的哨站受到了未知生物的襲擊,駐守哨站的解放軍死傷殆盡,僅有3個新兵在老兵掩護下突圍出來。
當廖東風問起是什么東西襲擊的哨站,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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