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塌陷(2/2)
都去不了。不過我也奇怪了,老爺子是不是能掐會算呀?他是不是早就算好我們回來到這里了?”
“我能問個問題嗎?”
“不是廢話就說。”馮樂天的語氣還是生硬。
“老爺子之前是干什么的?你們跟他那么熟知道他的底細嗎?”
“我們跟老爺子學藝十多年,你覺得呢?”馮樂天的口氣依舊生硬,看來這是一個敏感問題。
“我這不是沒話找話說嗎?你們又不找話題。”廖東風說完,邁開大步往前走去。
秦了這時候跟上來,低聲跟馮樂天說道:“大姐,我覺得東子這個人還行,他起碼比海晨強的多吧?再說了,我們都是從首都來的,在他鄉異地我們的關系應該最近才對呀?沒必要那么針鋒相對吧?”
恰巧這時候彭建軍也正好從他們旁邊走過,他沒有看馮樂天和秦了,只是隨口一說:“階級兄弟居然有隔閡,毛爺爺知道了一定傷心的不得了。”
馮樂天聽完也沒說什么,撇下秦了就往前走去,秦了有點蒙,他不知道大姐究竟是怎么回事兒,論關系他們兩個人還是最近的,所以完全沒必要惹大姐生氣,隨后聳聳肩,也就趕緊跟了上去。
大約走了有十分鐘時間,一行四人終于來到了地洞的盡頭,與其說是盡頭,倒不如說是絕望,通道被截斷了,眼前又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深淵,大概是因為地震造成的破壞,要不說大自然的破壞力是無窮無盡的呢!廖東風用手電照了前路,發現前方還有很大的空間,更重要的是他感覺周圍的溫度已經有點熱了,能讓人明顯感覺到熱,那么這個溫度就應該在35度以上了。
當馮樂天和秦了還在失望中徘徊的時候,廖東風和彭建軍已經開始從背包里尋找可以利用的工具,兩人也不說話,只是用手勢交流,這也讓其他兩人知道了什么叫默契。
找到工具,廖東風隨后走近墻面用巖石錘狠狠的砸了一下,彭建軍此時也用手電照了深淵的另一邊,手電光落在墻體上的一處鑿洞處,隨后他回頭用眼神和廖東風交涉。之后兩人站到一起比劃半天,馬上就開始行動。
馮樂天也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也不想去問,看來她心思挺重的,秦了也留心觀察了大姐的臉色,確定她不想幫忙之后,自己才趕緊跑到彭建軍跟前說:“軍子,我來幫忙。”
“不勝感激。”彭建軍也友好的說。
這時廖東風看準了下手的地方,回頭跟彭建軍說:“軍子,蹲下,我們下釘的地方要稍微高點,不然蕩不過去的,還有,你身子比較重,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吧?千萬別跟我爭。”
彭建軍微微一笑,隨后臉色又忽然板起來問:“一個瘸子,你說他是怎么過去的?”
“他未必過去了。別管那么多了,蹲下。”
彭建軍蹲在地上,廖東風踩著他的肩膀,秦了遞上工具,很快巖壁上就釘好了固定點,拴好了繩子,彭建軍用力的拽了一拽,隨后確定的朝廖東風點點頭,這時候廖東風開始交代:“我先來試試,如果我沒有成功,你們就原路返回另找出路。”
說完,他抓緊繩頭,在手腕兒上繞了幾圈,固定,隨后深吸口氣,這就要開始嘗試蕩過去。眼看廖東風就要行動了,馮樂天終于按耐不住喊道:“你小心點兒。”
廖東風回頭一個收到的手勢,隨后猛的往前一竄。彭建軍這時也趕緊把手電光打過去為廖東風指明墻壁鑿洞所在,廖東風就像個會飛的精靈,一次性就用手扣住了鑿洞,然后艱難的爬了上去,隨后坐在地上,仔細回想之前的那一瞬間。
深淵的這頭兒,馮樂天也喜出望外,原本她認為只有土狗子安躍民才能做到的事兒,沒想到廖東風也做到了,意外之余,她問彭建軍道:“這小子是不是也練過?我看他身手不錯呀?”
彭建軍一邊整理地上的工具,一邊頭也不抬的回答:“隊長同志,您不知道的還多著呢!這通道不也是那小子發現的嗎?我感覺有時間你得跟他多談談。”
“老爺子之前跟我提起過廖洋老爺子,他說廖老爺子無所不能,什么都很專業,他的學識很淵博,膽量也夠大,只是不幸的是他也把命留在了帕米爾的那個洞里。”
彭建軍聽完一愣,馬上辯解:“什么?廖老爺子把命丟了?別開玩笑了,廖老爺子我也是見過的,怎么可能?”
彭建軍這句話說的聲音比較大,連深淵對面的廖東風都聽的一清二楚,當他聽到馮樂天提起了爺爺,馬上喊道:“都別墨跡了,過來再說。隊長同志先來,軍子你推她一把,秦了僅次,軍子你最后再過來。”
這一句話,馮樂天的隊長身份徹底有名無實,可其他人也沒有異議,因為廖東風的身手確實不錯。
穩當的把馮樂天和秦了送過了深淵,彭建軍開始準備也蕩過去,這時他低頭看了一眼黑洞洞的深處,忽然有點頭暈,隨后大聲的問對面:“我過去的時候你們可千萬抓住了啊?老子還不想死在這兒!”
說完就要往過沖,可就在此時,他忽然聽到一聲男人的**,而且這個聲音是從深淵里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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