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1/2)
隆冬的北京,西北風刮的正猛,朝陽一個普通的四合院迎來了四位不速之客,三男一女,年齡層次不齊,穿著都很隨便,只是左胸上都佩戴著一枚紅底兒的領袖像章。
七十多歲主人廖洋一看到這四個人,從他的眼神里就知道接下來不會有好事情發生,不過他還是強迫自己壓制了心里的反感,微笑著迎接上來。
五個人用親切的口吻打招呼,還擁抱一番,看模樣他們的關系非同尋常。
正午,廖洋準備好了酒飯來款待這四位遠道而來的朋友,酒過三巡之后,由那個女人做代表說出了正題。
“廖老,您想必已經猜到我們今天來府上的意圖了吧?”
廖洋微微一笑,答道:“那香呀!知道你們早晚得來,我就知道紙包不住火。”
說到這兒,廖洋的臉色忽然嚴肅,隨后繼續說道:“不過我事先申明一下,帕米爾雪蓮洞發生的事兒跟我廖某沒有半點關系,如果你們硬要把你們長輩的死歸咎到我頭上,我也無話可說。”
這時,三男中的一位猛的飲下一杯白酒,用力把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來大聲的說話:“廖老,您誤會我們此行的意圖了,不如我齊虎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此行是為了鬼面燈籠而來的,您老還是趕緊把它請出來吧!”
廖洋又是微微一笑,回復:“鬼面燈籠是不祥之物,老頭子我研究了很久都沒能解析其中的端倪,你們幾個小孩子又能怎么樣?”
剛說完,另一位中年男子也站起身,正視廖洋說話:“廖老,容我萬盛說句話,鬼面燈籠應該是我們七家族共同擁有的財富,您老霸占了它這么長時間,研究不出它的奧秘是您老的無能,再者說了,您老看不出來的秘密,未必我們這些小輩兒也看不出來不是嗎?”
這話言下之意挑釁的意味再明顯不過,而廖洋也沒有再繼續往下說,轉身出門徑直走向了小院東南角的廂房。
不久,廖洋手捧一個名貴木料雕琢而成的精致木盒快步回到之前說話的房間,穩當的放置在飯桌上,退后一米遠,說道:“我丑話說在前面,如果二十分鐘內你們沒有任何進展,我必須把鬼面燈籠放回原處,如果期間出現什么意外,我也概不負責,行了,我先出去打點酒,你們好自為之。”
廖洋剛離開,飯桌上的四人爭先恐后的上前打開了木盒,只見木盒內全是鏡面構造,木盒中央陳放著一只渾身墨綠的球狀器物,器物表面雕滿了各樣的鬼臉,由于這球狀器物整體呈現燈籠狀,故而得名鬼面燈籠,但事實上這鬼面燈籠乃是一把傳古的魯班鎖,至于它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在里頭,目前還沒有人知道。
也就是在木盒打開后不久,房間內就充斥了一股香味,在場的四人都沒有理會,四雙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魯班鎖看。
此時,那香戴了手套,小心的把魯班鎖從木盒中取出,穩當放在桌子上,之后取出放大鏡仔細觀察,不時還感嘆出聲:“好東西,絕對是件好東西,絕對價值連城。”
說到這兒,那香伸手去摸那些鬼臉,結果她的手剛碰到魯班鎖,整個人就忽然從地上蹦了起來,并大聲的尖叫。
這一幕把周圍的三個男人嚇了一跳,統統往后退了幾步,其中一位膽子較大的大聲喊問:“別裝神弄鬼的,老子可沒耐心看你玩兒這一套。”
話音剛落,那女人回頭就朝說話的男人沖了過來,這時在場的人都看清楚了她此刻的容貌,黑炭一般的臉色,完全乳白色的瞳孔,而且臉上還在不斷的發生扭曲,就好像被大火燒著一樣,模樣極其恐怖。
在場的三個男人中齊虎萬盛躲閃較快,而那位年紀稍長的男人卻被女人的手抓個正著,隨后也跟那女人一塊鬼哭狼嚎。
站在遠處的兩位相互對望了一眼,就聽萬盛說話:“這也太邪門了吧?大哥你說怎么辦?”
“一定是那個姓廖的老不死的在鬼面燈籠上做了手腳,你留下來繼續觀察,我去找那老小子去。”
一聽這話,萬盛一把抓住了齊虎的手,從背后套出銬子把兩人的手銬到一起,這才說:“你別想溜,今兒這事兒必須要弄個明白,否則誰也別想走。”
說話的工夫,地上扭打在一起的男女都已經沒了人的模樣,人變的干癟,如同干尸一般,再也沒有了動靜。這恐怖的一幕過后,驚魂未定的齊虎和萬盛稍微平靜了一陣,齊虎戰戰兢兢的伸手拿了根筷子,就想回頭捅捅地上的干尸,誰知筷子碰到兩具干尸的瞬間,原本已經沒有生機的尸體再次暴起,把齊虎摁在地上就是一陣撕咬。
聽著齊虎的慘叫,萬盛的心已經蹦到了嗓子眼兒,剛想跑卻發現他的手和齊虎的手銬在了一起,情急之下匆忙找鑰匙,但是這一切都已經為時太晚。
屋里又平靜了,除了滿地狼藉和四個死人外,其他的都依舊如初。
這時屋門從外被推開,隨后傳來一個男人猙獰的笑,不久這個男人走入屋內,從他走路的樣子可以看出他的左腿有點瘸,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魯班鎖,隨手把它打落在地,掀翻了桌子,一股腦兒把酒全倒了出來,隨后掏出火柴,取出一根擦出火苗,隨手一扔,屋里頓時一片火海。
男人臨走時又看了一眼角落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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