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節奏(1/1)
李昌盛自然不會為了旁人而讓徽帝不開心,低頭勸慰:“陛下,二公主還年幼,自然有些孩子氣?!?
“呵!”徽帝嗤笑,“年幼,都是二十歲的人了,還好意思說年幼,安樂都沒她這么不省心的?!?
這可真不好說,李昌盛在心中默默誹腹。別人或許是,安樂公主卻不是個安分的主,今日這要是換了這位主,恐怕整個都城都給掀翻了才罷休,恐怕到時候徽帝還會在一旁扇風點火吧!
但這話他只敢默默在心里吐槽兩句,可不敢拿到徽帝面前來,免得被愛女心切的帝王直接拿出去涮了。
李昌盛陪笑道:“既然二公主如此生氣,多半是駙馬也有不對的地方吧,您看這是要……”說著詢問的意味十分濃重。
其實二駙馬本身并沒有做錯,但唯獨錯就錯在了攤上的是皇家公主,徽帝雖然并不是十分寵愛二公主,可那畢竟也是他的女兒,他可以隨意罵,但不可能讓人欺負了去。
所以李昌盛有點把握不準徽帝到底會如何處理這事。
徽帝沉吟半晌不語,手中無意思的摩挲著拇指上的指環,良久之后才緩緩吩咐:“傳旨,二公主禁足一月,發奉半年。至于二駙馬,那就杖責二十。威遠侯夫人賢良淑德,賞黃金百兩,蜀錦十匹。”
徽帝這個旨意看著對于二公主和二駙馬來說是各打八十大板,誰也沒有偏頗,但實際上不過是罰了二公主禁足一月和半年俸祿,根本算不上什么。但二駙馬那二十大板可是實實在在的打在了身上,到時候可不得躺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與此同時,他還給威遠侯府做了補償,了威遠侯世子夫人的面子,威遠侯府也不好意思在過多怨懟。
“那奴才這就讓人去傳旨了?!崩畈⒛霓D身退了出去,吩咐下面的內侍去往二公主府和威遠侯府下達圣意。
這一事過后,二公主覺得自己委屈至極,她怎么能夠忍受讓一個身份低微的女人壓在她上頭,這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梗在咽喉。
二駙馬也覺自己受了無妄之災,他不過是與二公主講理,可是無緣被杖責了二十大板,那可是大內侍衛的板子啊,打的他屁股都開了花,你說讓他能不氣嗎?心中對二公主更是不滿了。
威遠侯府收到來自宮里的賞賜,又聽到徽帝對二駙馬的處罰,心中不知該作何反應。
心中對二公主越發厭煩,這一切都是這個攪家精引起的??稍偈菂挓┎粷M,不管是威遠侯府還是二駙馬,經過徽帝這一手,再也不敢隨意放肆。
他們是安分了,但不代表二公主安分了,她就不是一個甘心的,這一計不成,自然還有下一計等著。
這來來回回幾次,完把所有人的忍耐度給用光了,就連徽帝都懶得搭理她,見她一旦入宮哭訴,干脆就連人都不見了,有多遠躲多遠去,完就當她是透明的。
越折騰就越不甘心,越不甘心就越折騰,完是自己在作死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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