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串上天(1/1)
良妃對二公主說了一些什么他人根本無從所知,只道二公主回府之后安分了不少,不再去威遠侯惹人厭了,但是這依然無法挽回他人對她的看法。
威遠侯夫人是死心了,自己的兒子的性格自己清楚,脾氣暴躁,性格魯莽沖動,根本受不得半點氣。
二公主以前在閨中的時候聽說是個賢惠的,但幾次接觸下來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溫柔賢惠是不是假的暫且不說,但是那眼中的算計可一點也不少。
算計的什么她也清楚,不過也就是自己丈夫手中握著的兵權罷了。如果能夠選擇,她絕對不會挑這么一個兒媳婦兒來給自家添堵。可是人是圣旨賜婚,誰人又敢隨意抗旨。
攤上這么一尊大佛,打也不能,罵也不行的,就連說上兩句都得顧及這顧及那的,著實難受,也懶得搭理她了。只要她不到面前來晃,她也就當沒看見。
二公主收斂了一段日子之后,又開始不斷作妖,不再討好威遠侯府的人之后,反倒是恨上似的,受邀參加宴會時總會給威遠侯府的世子夫人難堪。
威遠侯府的世子夫人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一流世家出身的小姐,于身份一事根本沒辦法同二公主比,每每只能默默忍受,次數多了大家也知道了二公主不待見威遠侯的的這個妯娌,自然就很少邀請她。
這事落到了威遠侯夫婦耳朵里,氣憤之余也有些心累,除了只能寬慰大兒媳兩句之外,也拿二公主沒辦法,只能默默忍受這份怒火。
他們能忍,卻不代表二駙馬可以,一聞此事,他便立馬回家質問二公主,兩人不免又大吵一架。之后二駙馬就再也沒有踏回過公主府。
二公主幾天不見人,之后便哭著入宮求徽帝給她做主,可徽帝既不瞎也不聾,二公主的事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冷漠的看著跪在下方,哭得梨花帶雨的二公主,聲音如同臘月的寒冰,“這門婚事是你自己求來的,不管是怎樣的結果都該你自己吃下去。看看你這段時間做的蠢事,哪一樁樁,哪一件件不是讓人恥笑的,朕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現在居然還有臉來求朕為你做主?”
二公主驚恐的望著徽帝,她怎么也沒想到徽帝會如此說,淚聲具下的道:“父皇,兒臣可是你的女兒啊!是外人在欺辱兒臣啊!”
“那是你活該!”徽帝氣的把手邊的茶杯往她砸過去。“如果不是你做的事太讓人惡心,何至于人人都厭煩。”
茶杯砸在二公主的跟前,她整個人都被嚇得哆嗦,不敢說話。
徽帝氣急,嗤笑道:“你以為你那點心思藏得很好嗎?誰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盤,你以為天下人都是傻子嗎?就算威遠侯世子夫人是個慫包,就算她死了,她也是你的嫂子。別說威遠侯的世子深得朕心,就算他廢了,你就算串上天了,二駙馬永遠只會是一個無權的駙馬。”
二公主低著頭,眼中充滿了淚水,卻依然不敢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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