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還是可笑(1/2)
這一句“你配嗎”直接震懾到了整個京都貴女們,一直謠言著安樂公主不敬兄姐,直至今日,他們才看清楚什么叫做真正的不敬。
看到她那蔑視的,那鄙視的神情,她們才切身看明白安樂公主的張狂。
有人看不過眼的同時,別要再不曉得眼底閃過艷羨,這么一個無拘無束,唯我獨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姿態,是多少人在追求的。
別說女子沒有野心,不然她們為何拼了命的削尖腦袋想擠進那要吃人的后宮,求的不就是那一個皇后寶座,成為整個陵國最尊貴的女人。
安樂公主的性子如果沒有徽帝和秋皇后寵著,她也不可能任性到這種地步。
對一個皇家公主說“你配嗎?”,那簡直就是把皇室的面子放到腳下踩。
難怪她身邊的人多可以公然指責二公主。
一時間眾小姐被安樂這一話驚呆了,沒有人立馬跳出來指責安樂。
安樂揚起傲氣的小臉,那張遺傳了秋皇后美麗的臉,在陽光的照耀下,猶如閃著光,她含著鄙視的語氣,上前微微靠近二公主。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做那么多,我們就在乎嗎?不過就是那么一點小小的名聲,別說哥哥了,就連我都懶得理你。你知道么?不管你做得多少,在我的眼里,就跟一只跳梁小丑一樣,可笑至極。”
安樂這話一出,旁邊有不少姑娘神情上流露出不忍,安樂公主這話說得太過分了。
有幾個想開口維護二公主的,被身邊的人拉住了。
安樂公主可不是姜姒,姜三小姐雖為靖國公嫡女,可是再怎么說也只是個臣女,與之身份相當的小姐不是沒有。
可安樂公主卻是秋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徽帝捧在手心上的寶貝女兒,太子殿下的親妹妹。
得罪了安樂公主,就相當于得罪了她背后的太子。
雖然據說太子身體薄弱,活不長久,可不管怎么說他現在依然是太子。
只要他是太子一天,那絕對不是她們這些臣女能夠招惹的麻煩。
再說了就算沒有太子,安樂公主還有一個親弟弟五皇子,這塊鐵板哪里是那么好踢的?
看著二公主那壓抑自己心中怨毒而且握著的雙手,安樂輕嗤,“你怎么就舍不得聰明呢?你說你都快二十歲的老姑娘了,不僅嫁不出去就算了,干嘛要來招惹我?你想想,有哪去你是能夠身而退的。你說這又是何必呢,是吧?”
花二公主怎么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二十歲還未嫁出去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足以讓她失去所有的理智,她張牙舞爪的撲向前去,手唱著安樂的臉揮了過去。
安樂怎么可能坐以待斃一看到二公主的動作,立馬向后退去,讓身邊的宮女攔住她。
被人攔住,二公主更加瘋狂,她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軀,想要掙束縛,可是安樂身邊的宮女都是經過精心調選的帶武藝的,哪里是一個文弱的公主可以掙脫的。
二公主掙不開,嘴里咬緊牙關,眼中憤恨的望著安樂。
“安樂,為什么?為什么?我從來都未曾虧待過你,你不喜歡我可以,可你為什么卻要這么對我,我真心把你當妹妹啊!”
二公主這話說的情深意切,梨花帶雨,眼含絕望。
這一聲聲,這一句句絕望的怒號,讓一些姑娘面露不忍,安樂公主真是太欺負人了。原本還在搖擺的心徹底站定,有些人更是站出來指責安樂。
“安樂公主,二公主再怎么說也是你親姐姐,你怎可如此說她?”
安樂嗤之以鼻,“我說錯了嗎?難道她不是一個老姑娘?”
一時間又沒人出聲,因為二公主與大公主同齡,幾年已經十九了,在陵國這個十五及笄的國家,的確算得上是一個老姑娘了。
“既然我說的都是事實,那我只是在說實話而已呀!她原本就是一個老姑娘啊,都快二十還沒嫁出去,整天跟你們這一堆人混在一起,她一個老姑娘,我真為她覺得尷尬。”安樂故作天真的說。
一聲又一聲的“老姑娘”宛如刀子一般,一刀的割著二公主的心。
良妃為了讓徽帝憐惜她,給弟弟添一份力量,硬生生的把它留到了二十歲還未曾出嫁。
私底下她那幾個已經出嫁姐妹們,就經常拿老姑娘這個詞來擠兌她,讓她下不來臺。
她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是老姑娘,這又不是她所期望的,為什么都來嫌棄她。
二公主在心中無限的怨恨著,她怨恨擠兌她的安樂,怨恨秋皇后,怨恨太子,怨恨偏心的徽帝,甚至連良妃和大皇子都恨上了。
若不是良妃讓她滯留閨閣,若不是大皇子視而不見,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二公主心中的月后不斷的在滋生,猶如海草般瘋狂的生長,緊緊的纏繞著她的心,讓她痛不欲生。
二公主怨恨著所有人,可她卻從未真正的正視事情的真相,如若不是她貪心不足,想要嫁一個比大公主還要優秀的夫家,想要狠狠地把所有公主都壓在腳下,她也絕對不會蹉跎至今。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事,就喜歡從別人身上找尋錯誤,從來都不會從自身出發,不會清楚的認識到事情的本質上,只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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