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的算計(1/2)
二公主疑惑不解,“母妃,有話您就直說吧,別再賣關子了。”
良妃對于女兒如此沉不住氣很不滿,但也沒說什么,道“淑妃算計大公主的婚事有兩三年了,挑來挑去為的就是給二皇子增添羽翼,就她那點心思,能瞞得了幾個人,吃相難看死了。只要不是個傻子,都看的出來。”
良妃瞥了眼默不作聲的兒子,繼續(xù)道,“大公主被淑妃忽略了那么多年,沒有母妃護著,還能還好好的活在這吃人的地兒,可想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她把淑妃的心思都看在眼里,表面上默不作聲,但暗地里怎么可能坐以待斃,那可是女人后半生的幸福,一個合意的乘龍快婿,賽過千萬個眼里沒她的生母。”
“她其實也不用做什么,再怎么說你們也是陛下的子女,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這么被作踐,當成商品一樣被交換出去。只需要讓陛下知道她的現狀,知道淑妃的打算,自然就迎刃而解。”
“那她怎么讓父皇知道?”大皇子十分疑惑。
父皇可不是庸才,他擁有所有帝皇都有的通病,那就是疑心病,帝皇的猜忌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一不小心,換來的就是萬劫不復。
“這才是她的厲害之處。”良妃輕嘲,“這整個后宮中可不僅淑妃一個女人,能過接近陛下的女人不過那么幾個,要么是那位要么就是安樂公主,那位她是沒辦法接觸,但是安樂可是經常在后宮行走。在這整個后宮中,安樂最看不過的就是淑妃仗勢欺人,她也不需要說,只要讓安樂看到淑妃對她不好,幾次過后,不經意間提一句關于她的婚事,以安樂單純的性子,自然不會當不知道。”
“一旦安樂知道了,就代表了那位和陛下知道了。有時候不得不說,那位還真是濫好人,她從來都不會去遷怒陛下的子女,更不會去虧待。無時無刻都在表達她與我們的不同,偏偏陛下最吃她這一套。”
良妃再隱忍的性子,再能夠忍辱負重,一想到讓她如同守活寡的過了多年的秋皇后,她就恨得牙癢癢的。
大皇子和二公主都沉默下來了,每當良妃提起秋皇后的時,他們都不好插嘴,畢竟是長輩,良妃說說兩句還沒什么,他們可不同,萬一傳到徽帝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設想。
從往事中抽身的岑凝萱沉靜的坐在床頭,每當她想起過去時候,不說心情好不好,就單單都能讓她失神半天,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事情經過了就是經過了,說無感是不可能的,但要讓她付出再多的東西她也不愿意,這也正是她不愿多去回想過去的緣由。
她現在的生活真的很好,很不希望打亂現在的生活,即使是當初她再喜歡的那個人她同樣不希望他再出現,雖然經常告誡兒子不要怨恨司彥卿,但并不代表她希望司彥卿靠近她的生活。
人都是自私的,即使是大名鼎鼎的畫家也一樣,她也是人,自然有著自己的私心,她的底線就是兩個兒子,她唯一能做的僅僅就是讓兩兒子不再怨恨他……
岑凝萱思緒有些飄忽不定,這種情況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自從前天司瑾跟她提過司彥卿之后,她的心神不寧的厲害,隱隱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澆個花她都可以走神,水都灑了一地也沒有發(fā)覺,還是孫子出聲提醒才回過神來。
看著滿地的水,岑凝萱眉頭緊鎖,她的那個念頭越發(fā)清晰。
“媽,您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您的臉色有些差。”大兒媳婦有些擔憂的看向岑凝萱,這兩天的失常一直被大兒媳婦看在眼里,婆婆是一個很細心的人,自從她嫁過來,從未見過婆婆如此茫然的時候,是的茫然。
切菜差點切到手,婆婆是畫家,對于手的、愛護絕對不在彈鋼琴的人的話下,不論做任何事情都會十分留意,而差點傷到手,這可是她從未想象到的。
“我沒事,不用擔心,可能是昨天沒睡好。”
岑凝萱對著大兒媳婦安撫的笑笑,可她不知道這反而讓大兒媳婦心中更加擔憂,明顯很不對勁,可是婆婆不想說她也沒有辦法,只能多加留意。“那您回去多休息一下吧,花也先別澆了。”
“我真的沒事,一會兒就好了,不用管我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岑凝萱柔聲勸慰。
“那……好吧!可是媽,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說。”大兒媳婦拗不過她,可依然還是有不放心。
“去吧去吧,我還能有什么事?”岑凝萱笑著擺擺手,送走了大兒媳之后,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慢慢的收了收心神,專注的澆起那些她精心養(yǎng)出的花。
剛剛澆著沒一會兒,門鈴突兀的響起,岑凝萱疑惑的向外望,現在這時候鄰居一般都在逛商場,不會來家里,況且鄰居的性格有些急,都是直接喊人,而不會去按門鈴。她把可能過來的人都排除了一遍,也沒想到這個點過來的會是誰。
“你好!請問是哪……”
剛拉開門,看到門外的那個人那一瞬間,她未說完的話直接卡喉嚨里了,驚訝的什么都說不出來。
門外的人一身考究的西裝,修長的身姿就站在門口,時間似乎并沒有給他留下什么痕跡,依舊是那個張溫潤如玉的臉龐,不過比起以前的他,現在更是帶著成熟穩(wěn)重,感覺他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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