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桎梏加身(2/8)
“你先把凌左使放了,她本就不是你們?nèi)味窘痰模龑儆谪鸲ε伞6胰味窘田L(fēng)險已經(jīng)過去了,是時候讓她走了。”
“仞鼎掌門都不曾認(rèn)她,放了她,又有何處可歸?”
“我和凌雨聰打算,你若是放了左使,我們?nèi)吮闱叭ヘ鸲ε桑伊柽_(dá)歡這老兒要個説法。”
“這么説來,凌家兄妹確是仞鼎派無疑?”
“當(dāng)然!要我看,凌達(dá)歡定是中了什么迷惑,可他如此一代宗師,不知是如何失憶。”
“要是這么講,仞鼎弟子也被了。這可是耐人尋味了!”五行狐道。
“正是如此。任毒教現(xiàn)在人已走光,只留悟兒照顧掌門便可,諒不會再有門派來生事。”
“不,若此事當(dāng)真,我在有生之年還要幫你們,我要與你們同去。”
“哼,你這老頭,別裝能了!到時候你死在半路上,沒人給你收尸!”
凌雨聰實在聽不下去,便道:“婆婆,你講話忒也難聽。五行狐掌門本就重病在身,你還如此咒罵他,他哪里得罪了你!”
“他是沒得罪我,可他卻不知任瀟盈受了多少苦!我心里,也是十分心疼這盈兒呢!”
婆婆正色道:“算了,不聊這些有的沒的,我們?nèi)ヘ鸲ε梢o。若是去晚了,凌達(dá)歡又失憶,仞鼎派説不定有劫難。”
凌雨聰忙道:“對,我們趕緊走吧。”
“我是決意要去的了。我活不長了,若是任毒教不保,我也必去助一助仞鼎派,不能也讓他們衰敗了。你們別攔著我。”
凌雨聰嘆道:“若是如此,就留管家在此守教,我先去找妹妹。不可耽擱,我們即刻出發(fā)。”
凌雨聰快步出了木屋,走到了大殿上。兩兄妹一見面,均是十分欣喜。
“妹妹,在這許久,可沒受什么苦吧。”
“倒是不曾受苦,只是幾次大戰(zhàn),險送了性命嘞。”
凌雨聰?shù)溃骸懊妹霉嬗赂遥龅眠@左使,實是干了一件有勇有謀的大事。”
凌雪凝嘆道:“唉,只可惜爹爹不曾認(rèn)我們,我們終是屬于仞鼎派的,這左使地位雖高,卻總不是個味。”
“對了,那天你被一位戴著面紗的女子帶走,這是如何?”
凌雨聰?shù)?“嗨,你聽我講,本是如此如此這般……”
凌雨聰簡略説了説,凌雪凝聰明,便心領(lǐng)神會了。
凌雨聰又道:“當(dāng)下趕到仞鼎派是最關(guān)鍵的事情,我們走吧。”
凌雪凝即刻答應(yīng),便趕到xiǎo木屋,召喚兩人出發(fā)。
四人一行,正要離開花園,卻見管家從十五層密室進(jìn)來,手中端著茶杯。
管家奇道:“掌門人怎的要出門?”
五行狐道:“你倒是來的正好。”當(dāng)下跟管家説了整件事情,順便介紹了老婆婆的來歷。
悟兒爽快道:“放心吧,掌門人,我會保證教內(nèi)無事的。”
説罷跟四人道別。
突然,悟兒跟老婆婆眼神相接。老婆婆慌忙躲開了,快步走出了大殿。三人緊隨其后,走出了內(nèi)室。
悟兒低聲道了一句:“奇怪得緊。”説罷,端著茶杯走進(jìn)了xiǎo木屋。
第二節(jié):驚天秘聞
卻説眾人踏上前往仞鼎之路,走了有十天半個月不題。可這任毒五弟子走得比眾人較早,五行狐他們走了三分之二的路,五人便已然進(jìn)入仞鼎派的地界。更何況五人一路賞景、對詞,歡歡喜喜卻也不覺得路途遙遠(yuǎn),反倒意味十足。仞鼎山果真是名不虛傳,離著主峰幾十里,景色已然不凡。看那路邊野花,何等的風(fēng)姿猶存,何等的沁人心脾!更別説那潺潺流水,還有那激流白條瀑布了。五人只覺心曠神怡,更是想停下高歌一首,如此敢比天庭的美景!
五弟子自幼生在任毒教,極少涉足他鄉(xiāng),見到如此美景,自是有些留戀不舍。只是五人重任在肩,況且又是本教生死未卜的時刻,哪敢有些許停留?如此加快腳力,又走了有半天,便到達(dá)了仞鼎山腳下了。
素聞這仞鼎山,山高峰陡,直入云霄,果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周圍的山峰眾星拱月,只那一座山峰,高聳萬仞,像一把鋒利的寶劍直播藍(lán)天里去,險絕異常。這比之任毒教的陰森鬼魅,卻又是一番風(fēng)景了。
五弟子不曾見到如此高聳的山峰,心中便有些發(fā)憷,四個男弟子猶豫不決,不知是直登山峰,還是另辟蹊徑。四人正在議論紛紛,卻聽見那五妹厲聲道:“如此這般猶豫,何時才拜訪到掌門人?要我看,我們一鼓作氣,快步上山卻又如何了!快,我們快些行吧!”眾人都瞧向五妹。
只見這五妹,天生一張俊俏臉蛋,跟其他四位師哥的氣質(zhì)全然不同。看她穿著,頭上戴一個八寶垂珠的花翠簪,身上穿一件紅閃黃的纻絲襖,上套著一件官綠緞子棋盤領(lǐng)的披風(fēng);腰間系一條大紅花絹裙,腳下踏一雙蝦膜頭淺紅纻絲鞋,腿上系兩只綃金膝褲兒。看來,果真是在打扮上下了一番功夫。
大哥沉穩(wěn)説道:“如此這般,我們修行也都不淺了,雖是未曾登過峰,但我想稍運(yùn)內(nèi)力,應(yīng)該不是難事。”
“就是,我們聽xiǎo妹的,快些上山吧!”二哥道。
四弟發(fā)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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