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桎梏加身(6/8)
靈。
要是論平常,蟹金靈的十分厲害,決計不可能擋不過武功弱于她的師哥。只是現(xiàn)在蟹金靈的腳步何等之快,卻是忘記了防御,結(jié)果猝不及防,腳下剎不住車,胸口正中一掌,黯然倒地。師哥看降住了蟹金靈,慌忙進入歡香殿報告凌達歡去了。
蟹金靈走了這許久,內(nèi)力消損極大,更別説在發(fā)功時受到外來襲擊,以至于五臟六腑都被掏空了似的,一口鮮血,噴在了歡香殿前的大獅子上。更是再也無法直立起身子來了。
蟹金靈想著: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凌家兄妹受到突襲,仞鼎派就完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進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過了約有一炷香的功夫,凌達歡慢悠悠地踏著腳步從歡香殿正門走了出來,左側(cè)站著那師哥。
你看凌達歡如何穿著:頭上戴一dǐng水磨銀亮熟鐵盔,身上貫一副絨穿錦繡黃金甲;足下踏一雙卷尖粉底麂底靴;腰間束一條攢絲三股獅蠻帶,手中緊握一把金光長劍。一雙眼光如明鏡,兩道眉艷似紅霓。似是早就預(yù)料到有一場大戰(zhàn),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樣子。
蟹金靈凝聚一口內(nèi)力,對師哥吼道:“師哥,我不怪你!你被這陰險xiǎo人下了劇毒,迷糊了神智,可是你卻勢必為了仞鼎派的安危想想,殺了這凌老頭!”
師哥也説道:“你這妖女!你囚禁眾弟子,就是想投靠別教。我早就看到,那五個人身上戴著任毒教的標(biāo)志,你跟他們狼狽為奸,意欲謀害本教,你何等居心!”
“師哥!你醒醒好吧!”蟹金靈哭喊道。
“死丫頭!你不必狡辯!平日枉費了我對你的栽培,你竟做出這等事情!真不知道我哪里待你不好,你卻投靠任毒教!”凌達歡怒道。
“凌達歡,我素來敬重你的為人。我爹娘死的早,我就拿你當(dāng)親爹爹!時至今日,我終于看清你的真面目,陰險狡詐真xiǎo人!”
“隨你怎么説好了!你心已歸屬任毒教,自然開始污蔑我的為人!也罷,背叛本教就是死罪!今天在仞鼎大殿,當(dāng)著以往掌門人的面,斬除你這孽障!”説完,舉劍刺向蟹金靈。
蟹金靈心中想著:罷了,凌哥哥,凌姐姐,我不能發(fā)揚本教,希望五弟子能給你們報信,除了凌達歡這xiǎo人!
忽然,一陣狂風(fēng)刮過仞鼎大殿。
第四節(jié):炮火前夕
卻説那五弟子下山時,腳力甚輕,沒過幾會兒就到了那山腳下。眾人只守住仞鼎大門,等待凌家兄妹到來,提前報信,使他們免此一難。
不曾想,眾人只等了半晌有余,只見那東邊揚塵四起,只聽得一片馬蹄聲,五人都道是凌家兄妹到了。出人意料的是,映入五弟子眼簾的不僅有一對青年男女,還有一對老齡翁媼。
眾人再走進了看,那老婆雖是不識得,可那老頭正是任毒教掌門人五行狐。慌得五弟子急忙跪地,齊聲道:“五弟子拜見掌門人。”
五行狐微笑道:“起來吧。你們可曾見到凌達歡?他是否肯支援我們?”
五人慢慢站起,左看右瞧,均不答話。凌雨聰?shù)溃骸拔逦粠煾等绾尾谎哉Z?”
只聽魚欣溶鼓起勇氣,吞吐道:“我們雖不曾見到凌達歡掌門,但我們相識一位姑娘,名叫靈兒,她曾讓我們轉(zhuǎn)告些事情。”
凌雨聰?shù)溃骸笆庆`兒?那是如何?説來聽聽?!?
只聽得魚欣溶如此這般那般,足足講述了有一個鐘頭左右。一開始凌家兄妹甚是平靜,可到后來越聽越是不信,再后來就是悲憤無比。看那凌雪凝,雖身為女流之輩,也是緊握雙拳,怒發(fā)沖冠。
只聽凌雪凝哭道:“不可能!不可能!凌達歡怎能做出這等事!”
魚欣溶道:“料想靈兒姑娘所説不錯,她分析的確實有理?!?
“我竟如此顛倒了是非,還未曾發(fā)覺!我們可真是錯怪了柳山派,仞鼎派丟了大人了!等我們辦完事,要好好向柳山派賠罪才成!”凌雪凝抽噎道。
五行狐怒道:“凌達歡做出這等事,不僅是柳山派不能容忍,整個江湖也是痛恨!我們?nèi)味窘?,我和五弟子定?dāng)全力協(xié)助你們,除掉這惡人!”
語欽道:“我們已經(jīng)關(guān)住了仞鼎眾弟子,料想我們這么些人,凌達歡就是有登天之能,也不會敵過咱們?!?
“語欽説的不錯,我們?nèi)硕嗔α看螅慌麓虿贿^凌達歡這奸詐之輩!”五行狐隨即道。
“對了,”魚欣溶忽然道,“我們關(guān)仞鼎弟子時,他們只道我們是敵人,可我們打的算盤是贏了凌達歡奪得解藥后,他們自能明白事理。但怎奈何他們?nèi)硕嘤謾C靈,還是逃走了一個。靈兒姑娘去追他了,可我們害怕若是那弟子通風(fēng)報給凌達歡信兒了,靈兒勢必性命不保!”
凌雨聰急道:“靈兒也甚是莽撞,她若不去追趕,讓凌達歡知道了又如何?且不説偷襲,就是當(dāng)面正的對決,我們也是必勝的了。真是跳進死胡同出不來了!”
五行狐道:“當(dāng)務(wù)之急,我們快些上山找靈兒姑娘,她透露這些許信息,決計不能死!”
一直沒搭口的老婆婆,在馬上説了:“我們在山下耗費這么多時間,那姑娘一直沒來,想必定是被凌達歡擒住了。我看那,靈兒已是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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