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真命天子(1/7)
不因相見,憑借想見就見。
我不難過,如你你不難過。——任xiǎo姐
第一節:棋逢對手
三人聽到了這聲音都是打了一個寒戰。凌雨聰先朗聲道:“xiǎo生拜見五行狐掌門,祝掌門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哼,xiǎo子挺會説話。不知你有什么事情找我?進來吧。”
門虛掩著。説完,三人便推門而入。只見里面擺設極為樸實,倒是像極了尋常農家人住的屋子。唯一一diǎn不同的是,這里面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里面生長著各類毒物,有五步蜂、奪命蝎、斷腸草等毒藥,讓人看了膽戰心驚。凌雨聰剛剛放下的心,現在又提了起來。他不自主地握了握凌雪凝的手。
從內屋走出一位極為矮xiǎo的、卻精神矍鑠老人,臉上畫滿了圖案,讓人不忍直視。這老人開口道:“你們兩個武功不淺吶。粟兒,他們找我五行狐作甚?”凌雨聰這才知道,這管家叫粟兒。
凌雨聰便道:“此件大事關乎本門派安危,不便讓他人得知。”粟兒心領神會,便一拱手,走出了xiǎo屋。
“你們可知道我現在不見客!我怎能聽你的一面之詞就信你?還是武功決一高下!”説完,他拿起雙蛇拐杖就朝凌雨聰擊來。
凌雨聰大叫道:“凝兒快閃開!”只見拐杖如疾風般揮向凌雪凝,凌雪凝大驚,想要避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凌雨聰忙展開上等輕功,直面到拐杖前,一掌打向拐杖上的蛇頭。
凌雨聰知道這蛇頭上有劇毒,可是在這緊急關頭,只有打向蛇頭才能控制住對方。只見一掌下去,蛇頭震動了幾下,五行狐迅速縮手,拐杖脫手,落在了地上。
凌雨聰忙躬身道:“xiǎo生多有得罪,望掌門人沒傷到身體。”凌雨聰知道,五行狐還生著病,可是他的脾氣也確實古怪的緊,剛來拜訪就要置人于死地,不由得十分驚恐。
五行狐大笑了幾聲,道:“公子快請起。哎呀,我也是幾十年沒碰到過你這樣的人才,一掌就震得我拐杖脫了手,果真是武功比我強的多了!可這拐杖上有劇毒,只要碰到皮膚,人頃刻就會七竅流血,當場倒斃。你居然絲毫不受影響,真是了不得的人才!”
凌雨聰道:“掌門人大病未愈,xiǎo生便和大師交手,萬萬不該,希望掌門不要見怪,xiǎo生獻丑了。”
“哈哈哈哈,你這一掌純陽之氣極為飽滿,真氣太足,居然震得我也扔了拐杖。你這是獻丑,那我的毒器還叫毒器么?你也才二十幾歲的樣子,武功便能勝過我這鉆研幾十年的功力,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凌雨聰心中也是十分感激這《天陽傳》帶給他的無限益處,看五行狐態度轉好,心下稍寬。
“好了,現在你可以説,找我作甚了。”
凌雨聰看了看凌雪凝,道:“我們在江湖上得知,仞鼎派與柳山派翻臉,柳山派要求任毒教支援。此時可當真?掌門人可曾跟仞鼎派有何瓜葛?”
五行狐微笑道:“江湖上人多眼雜,這等事情怎能説信便信?前段時間我生了大病,多虧了凌掌門前來探望,這教中事物才得以安穩。至于柳山派,我們向來沒什么來往,若是仞鼎派與柳山派為敵,我們任毒教自然是支援仞鼎派了。
”凌雨聰想,爹爹果然是多疑了。任毒教跟仞鼎派關系密切,更不可能聯合柳山派對付仞鼎派,也不會跟玉羅剎有什么關聯。又想到柳山派做出各種偷襲的事情,十分不齒,看五行狐與爹爹所説相符,心中甚是寬慰,便道:“此來自然甚好。柳山派雖號稱佛門大派,可最近做的事情實不屬佛門子弟所作為。如此這般,兩派若是聯手,柳山派定能覆滅。這樣一來,江湖上便可避免一場大劫難了。”
“嗯?不知柳山派做出何等事情,讓公子如此惱怒?”
“據説,這柳山派在仞鼎派探望任毒教時,乘亂偷襲,仞鼎派死傷大半,多虧了凌達歡拼死抵抗,突出重圍。
仞鼎派整裝弟子,后在柳山與柳山派決一死戰。柳山派倉皇而逃,仞鼎掌門居然就放過了他們。柳山派道要找任毒教支援,事實上卻是有可能借任毒教之手除掉仞鼎派,再趁掌門人您大病之時,乘虛而入,將任毒教一網打盡!”
“什么!有這等事!我們派雖少跟柳山派來往,可也是看在柳山派都是尼姑,向來十分敬重她們的為人。她們為了本派的名氣,居然要除掉我們兩大派!好嘛,只要我五行狐還活著,就絕不讓她們做何出格的事情!”五行狐臉漲的通紅,一股真氣從頭dǐng上冒出來。
凌雨聰看著這個場景,突然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有些翻騰不均,他想是自己在柳山對付師太時,用武過度,又加上和兩大高手過招,導致體內真氣不平衡。當下暗暗運功,調理真氣。
五行狐接著説:“我研究了一輩子毒器,最終還是敗在了毒器上。這《五毒經》害人不淺,我過度鉆研,竟是著了自己的道。我知道我命不長久了,也是,我也八十多歲了,這掌門之位是該傳下去。我就是希望,有生之年,還能再見盈兒一面。唉,我虧欠了盈兒太多,現在卻是沒有機會償還了。”説完嘆了口氣。
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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